绛桃春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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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着。

    谢行之置若罔闻,挽住她腰肢的手没有松懈,反而紧紧桎梏着,淡声说道:“我教表妹写一遍。”

    月吟怕得紧,握笔的手变得僵硬,娇怯道:“会被人看见。”

    “这是鹫梧院,不是表妹的皎月阁,没我的吩咐,谁敢靠近书房?”谢行之低头,轻轻蹭了蹭她渗出薄汗的额头,似在安抚,“表妹这胆子时大时小,让人琢磨不透。”

    见她着实是怕了,谢行之声音放低了些,安抚道:“别怕,不会被看见的,仆人们不敢靠近。”

    谢行之带着月吟的手,在宣纸一笔一画写字,动作极慢,仿佛是在教刚识字的小孩,耐心十足。

    起初月吟还警惕着书房外的动静,但外面一丝脚步声都没有,随着两个字渐渐写成,她心也慢慢放松。

    字迹与最开始的两字不同,行云流水间多了几分豪迈。

    谢行之仿佛是写上瘾了,握着她手去砚台蘸墨,带着她又在宣纸上写同样的两字。

    金灿灿的光线照入屋中,扶椅上两人相拥的影子印在地上。影子斜斜的,高大的身影将娇小的影子拥在怀里,只露。出两个凑近的脑袋,状似亲昵,如一对耳鬓厮磨的小夫妻。

    大半张宣纸都写满了“月吟”两字,月吟本人看了都有些愣神,她顿了一下,有些分不清这两个字究竟是不是这样写的。

    “怎了?”

    谢行之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声问道。

    月吟敛了敛眉,有了一丝小情绪,娇嗔道:“都写了大半张宣纸了。”

    她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我都快分不清自己的名字了。”

    谢行之轻笑,揉了揉她腕骨。她手腕纤细白皙,两指相扣后还余了一个指节,即便是不用力,也能感触到她的腕骨。

    “那便换一换。”

    谢行之揉了一阵她手腕,带着她握笔的手在宣纸另一边写字。

    谢澄,而非他的表字。

    月吟和谢澄,两个不同的名字铺在宣纸上。

    明明是四个极其平常的字,却让月吟看着看着,脸慢慢红了起来。她目光从字上挪开,明是想躲开那个名字,却在紫毫笔笔杆上看见了谢行之的名字。

    月吟想起,笔杆上谢行之的名字和他的表字还是她亲自刻上去的。

    如今她正握笔,被他带着,一笔一画写下两人的名字。霎时间,月吟心跳如擂,不可名状的悸动涌了上来。

    彼时,谢行之没写字了,带着她握住的紫毫笔在那几团墨点上勾勾画画。

    俄顷,一枝栩栩如生的梅花跃然纸上,给满是字的宣纸添了几分生机。

    紫毫笔被静放在笔托上,谢行之揽住她腰,拿捏这力道给她揉着手腕。揉着揉着,看见她含笑的眼眸,他嗓子下意识咽了咽。

    倏地,谢行之毫无征兆地吻上她唇,月吟正凝看那花那字,被吓了一跳,张唇欲喊,却被他趁机轻咬住下。唇。

    舌掠过齿,哺了一片柔软,将浅浅的低吟声没入唇腔。

    谢行之揉她细腕的手,不知不觉间放到她后脑勺。

    大掌扣住她后颈,把人带得更近。

    口津相换,谢行之似乎是想把所有的气息都送到她唇腔,月吟只觉昏天黑地,怎也推搡不开。

    “世子,午饭已经备好。”

    正德的声音突然从书房外面传来,月吟吓得三魂不见七魄,也不知哪来的大力气,推开了谢行之的肩头,提心吊胆地从他膝上下来。

    月吟惊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并没有看见正德,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表哥,我先出去了。”

    月吟紧紧抿着唇瓣,逃似地从书案另一边离开,慌慌张张出了书房。

    谢行之慵懒地靠着椅背,直到那一截裙摆彻底离开房门,他才缓缓勾唇。

    他轻轻咋舌,似乎是意犹未尽,怀中仍有她的馨香。

    末了,他拿宣纸盖住满是两人名字的纸张,眼眸终归清明。

    “正德。”

    谢行之蓦地出声,双眸在顷刻间泛起寒光。

    正德闻声而入。

    谢行之长指敲着书案,阵阵“咚咚”声让人心里一紧。

    “我要一份名单。”

    谢行之厉声命令道:“扬州那边,凡是欺辱过月吟的人,列一份名单出来。”

    言罢,谢行之起身,拂袖而去,衣袂掠过间带着股寒气,正德下意识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自从谢漪澜那日请安时一提,月吟进出鹫梧院都名正言顺了,不用担心被下人传闲言碎语。

    月吟既高兴,也不高兴。

    每日和谢行之一起用饭,她都提心吊胆,尤其是傍晚时用晚饭,t生怕就被谢行之一并当饭菜给拆之入腹。

    月吟如坐针毡,只想快些吃吃完回皎月阁,可谢行之像是知悉她的想法,一个劲往她碗碟里夹菜。

    月吟看着碗碟里的鸡鸭鱼肉,愁眉苦脸,向他投去央求的目光,“大表哥,我吃不下,太多了。”

    谢行之敛眉,“又太多了,这个吃不下,那个也吃不下。”

    月吟握住筷箸的手蓦然一紧,耳尖微红,眼眸染了羞色。

    谢行之看了眼她纤薄的身量,“给表妹养身子有段日子了,还不见涨。”

    月吟颇疑,不是这两日才与他一起用饭的吗?

    怎成了有段时间?

    谢行之盛了碗汤,放碗碟旁边,“碗碟里的肉吃完,再喝碗汤。”

    “哦。”

    月吟雪白香腮鼓了鼓,闷头吃菜,也没再说吃不下,不想吃这类的话。

    月吟夹了块去了刺的鱼肉,小口吃着。

    她以往很少吃鱼,因为嫌刺多,每次吃都要很小心,才不会被刺卡住喉咙。

    而碗碟里的鱼肉,谢行之已经把大刺小刺都挑干净了,她吃着安心。

    月吟唇角下意识弯了弯,感觉今日的糖醋鱼糖好像比往日放多了些,也好吃许多。

    喝完最后一口汤,月吟放下汤碗,乖巧道:“大表哥,我吃完了。”

    她漱完口擦了擦唇,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花香。

    她看向也已经放下碗筷,正慢条斯理漱口的谢行之,眨了眨眼睛,试探性问道:“大表哥,我回去了?”

    谢行之颔首,没有多言,放她离开了。

    月吟离开鹫梧院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不敢相信谢行之竟这么爽快地放她回皎月阁。

    约莫半个时辰后,正德从外面匆匆进屋,在谢行之耳边低语禀告。

    谢行之眉色敛了敛,低声道:“慈霞寺?消息可靠?”

    正德点头,十分肯定,“世子放心,确认了的,就是城北外的慈霞寺。有人看见疑犯近日在慈霞寺外出没,上午都会去上香。”

    谢行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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