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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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越发猖狂……

    念着沈芙汐和他白月光长得像,卫刹留她一命,觉得她那殷勤撩拨可笑,视而不见。

    她永远也比不上他心里那位。

    后来卫刹才发现沈芙汐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是夜,沈芙汐又撩他心,卫刹终于顺了她意。

    不久后卫刹得知沈芙汐有个竹马白月光。

    他眉宇间有那男子的影子。

    卫刹原本短暂地拿沈芙汐当替身,可到头来他才是那个替身。

    她说他眼睛好看,喜欢吻他眼。

    卫刹气疯了,将她捉回。

    冷眼垂看泪眼盈盈惊惧的娇雀,卫刹冷笑道:“好一个郎情妾意,与我欢好时,你怎敢想旁的男子?”

    预收《金殿玉阙》:疯批皇兄X小可怜皇妹伪兄妹、强取豪夺

    先帝当年强夺臣妻,安平便是母亲带进宫的拖油瓶。

    一日,少帝寺庙祈福,见到久居寺庙的安平公主受尽欺负,便将人接回皇宫,多加照拂。

    众人皆颂少帝宅心仁厚。

    对于这位天子兄长,安平尊他敬他,也乖巧讨好他。

    只是皇兄看她的眼神有些阴恻奇怪,似狼看猎物……

    然而荒唐一夜,原本清纯的兄妹关系,变了。

    这时距离安平出嫁还有三个月。

    教习嬷嬷教“少不谙事”的她新婚事宜,洞房之礼;

    夜里,皇兄检查她白日所学,事无巨细。

    大婚前夕,驸马一家获罪被斩,婚事就此作罢。

    只不过金殿玉阙中,多了位日夜承欢的美人。

    烛火昏暗,少帝轻拭她泪,“皇妹是哥哥一手教出来的,哥哥怎舍得让你侍奉旁人?”

    不久,安宁出逃,少帝疯了一样寻人。

    在江南水乡,少帝亲眼目睹,她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言笑晏晏,那是他们曾经最亲昵的姿态。

    原来她喜欢的一直都是眼前这位。

    少帝气得冷笑,“皇妹怀着朕的骨肉,还想逃去哪?”

    自此,冷寂的金殿玉阙,烛火夜夜不熄,直到安平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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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番外一

    ◎婚后日常◎

    明明才四月天,刚刚立夏,夜里还有些凉意,但月吟感觉全身都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一整晚都是如此。

    天蒙蒙亮,龙凤喜烛已经燃尽,屋中一片狼藉,气氛缱绻暧昧。

    绚烂的朝霞中,喜鹊在枝头啼叫,打破清晨的宁静。

    月吟疲惫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见谢行之近在咫尺的脸,她被谢行之揽着肩头,头枕着他臂弯,睡眼迷蒙的她还以为身在浅云居,她的闺阁里。月吟猛然惊醒,一时间什么困意都没有了,她下意识往后躲,但腰间放着的大掌却让她动弹不得。

    谢行之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她惊惶的模样。

    谢行之把人重新揽回怀中,“夫人又要躲哪里去?”

    枕在谢行之臂弯,月吟拢了拢眉,有些恼自己,坦白道:“我忘了,我还以为在浅云居,吓了一跳。”

    谢行之笑了笑,揉揉她发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夫、夫君,该起床梳妆了,今早要去给祖母和母亲敬茶请安,不能误了时候。”

    月吟推搡了一下谢行之,结结巴巴喊出那两个字,仿佛是刚学会说话的孩童,和夫君这两个字十分不相熟,牙齿与舌头都快打架了。

    月吟耳尖红了起来,昨夜遭的那些罪,让她总算是学会喊谢行之夫君了。她再也不敢在夜里喊哥哥这两字了,本以为能靠哥哥两字撒撒娇,换来谢行之的怜惜,哪知大错特错,谢行之逐渐失控。

    婚房的每一处,都有他们停留过的印记。

    册子上那些让月吟面红耳赤的小图,谢行之带着她看了又学。

    一想起昨夜的种种,月吟双耳宛如滴血,早知册子里是这些小图,娘亲给册子时,她就该悄悄翻看,提前发现后就会把这册子撕个稀碎,如此一来谢行之就不会硬拉着她学到快天明才歇下。

    “夫人总算是学会改口了。”

    谢行之笑了笑,撩开大红喜被下床。

    月吟忙闭上眼睛,待喜帐重新合上时,才睁了眼。

    感觉到胸脯微凉,月吟伸手将敞开些的喜被拢了拢,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根本不敢看胸脯一眼,新婚之夜是如何度过的,她再清楚不过。

    月吟原本想着等谢行之穿了衣裳后才唤玉盏进屋伺候更衣的,哪知没过穿了素白里衣的谢行之又撩开罗帐,他端了玉盏提前准备好的衣裙。

    赤色并蒂莲小衣赫然在最上面,月吟看了,脸颊顿时烫了起来。

    谢行之坐在床榻,一本正经拿起赤色小衣,“既已拜堂成了夫妻,有些事情不必假手于人,我伺候夫人穿衣。”

    月吟羞赧地抿了抿唇,面如滴血,比谢行之手里的小衣还要红。她清楚地知道谢行之把话说了出来,便已是铁板钉钉,今日这衣裳,谢行之是非亲自帮她穿不可了。

    月吟无奈之下捂住胸口的喜被,扶着酸痛的腰肢,从床上支起身来。

    月吟不放心地叮嘱道:“今早敬茶请安是大事,夫君不可胡闹,我们不能去晚了。”

    不论是在梦里,亦或是缱绻依偎的夜里,随着两人的亲昵,一些事逐渐变得不受控制。情到浓时,谢行之听不进去她央求的话。

    谢行之含笑看着其她,未置一言,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月吟捂着盖在胸口的喜被,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谢行之,而后才在羞赧下把喜被放下。她低垂着头,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胸口,这才看清胸前留下的痕迹。

    月吟顿时面红耳赤,耳尖跟滴血一样。

    他他他昨夜实在太过分了。

    高大的身影从后面将月吟笼罩,小衣也从后面罩到她身前,谢行之是在认真帮她穿贴身之物。

    月吟忐忑不安的心慢慢安定下来,但仅是一瞬,她连又红了起来,谢行之的手擦过那一抹弧度,似握非握,指端在含苞待放的刺绣并蒂莲周遭逡巡,仿佛下一刻他那悬着的手指下一瞬就会落到刺绣的并蒂莲上,将含苞待放的并蒂莲花苞掰开,指端抚摸盛开的并蒂莲花蕊。

    月吟身子僵直,一颗心紧到了嗓子眼,不敢乱动分毫。

    赤色系带绕在谢行之指端,小衣上的刺绣并蒂莲终究是没逃过谢行之的手掌……

    在床上胡闹一阵,谢行之放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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