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桃春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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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

    她的手指白皙纤长,新婚时将莹白的指甲染了丹蔻,如今潋滟的长指甲倒更显喜庆的氛围。

    谢行之把玩着月吟的纤纤玉指,指腹抵着她染了丹蔻的长指甲,敛了敛眉。

    “夫人,该剪指甲了。”

    月吟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一眼手指,须臾后将一只手递了过去,仰头看向谢行之,“要先把指甲上染了的丹蔻卸掉。”

    谢行之笑了笑,扶着她起身,坐在软榻边,“我来帮夫人。”

    月吟唤来玉盏,没过多久玉盏再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备好的卸丹蔻的水和棉团棉布。

    玉盏走近了,僵在原处,看了眼坐在月吟旁边的谢行之,又看了眼她手中的托盘,一时间不知是在榻边帮一会她家少夫人卸丹蔻,还是就在这榻边。

    谢行之端过玉盏手中的托盘,放在软榻小几上,将玉盏遣了出去。

    玉盏转身离开,脸上却是一抹笑意。以往染丹蔻和卸丹蔻都是她和玉瓶一起伺候着,如今玉瓶自请留在扬州给已故的婉星姑娘守坟,近身伺候少夫人的便只有她一人了,新姑爷遣她离开屋子,想来是要亲自给少夫人卸丹蔻。

    姑爷和少夫人真恩爱。

    玉盏低头偷笑,离开时贴心地将房门也顺带关上了。

    屋中。

    谢行之面对棘手的案子没犯愁,可看见这一托盘见过但不知该如何用的熟悉东西,他略有迟疑。

    谢行之看向月吟,问道:“这卸丹蔻要先如何?”

    月吟笑了笑,“没想到夫君也有犯愁的时候。”

    一声夫君,是越发顺口了。

    月吟将托盘中用到的东西逐一跟谢行之细说,谢行之静静听着她说完,亲手给她卸指甲上的丹蔻。

    丹蔻卸下,长长圆圆的指甲盖在阳光下莹白好看。

    谢行之抱她坐在膝上,拿了剪指甲的剪子来,将她长长的指甲剪掉,又仔细磨着指甲的形状。

    指腹摩挲着磨平的短指甲,谢行之眼眸含笑,越发满意了。

    事毕,谢行之牵着月吟去了铜架旁。雕花铜盆里装了濯手的温水,谢行之将月吟的一双纤手放进铜盆里。

    温水没过两人交叠的双手,月吟看着,唇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

    谢行之取来香胰子,濡湿的手掌擦了香胰子,慢慢揉出许多泡沫,而后又用这些蓬松的白色香胰子泡沫给月吟濯手,他极其仔细,来她莹白的指甲盖都顾及到了,他涂了泡沫的指腹轻轻揉洗着。

    自从两人成婚后,好像什么东西都是共用的。

    濯手、洗澡的香胰子共用一块,熏衣服的熏香也是一个味道。夜里月吟疲惫不堪,迷迷糊糊中记得是谢行之伺候她沐浴清洗的,她身上的香胰子也是他帮着擦的。

    思及至此,月吟脸上红霞飞,手中的泡沫被清水濯洗干净,谢行之又拿了干燥的锦帕将她湿哒哒的双手擦干净。

    香胰子是她喜欢的桂花味,月吟擦干净手后,不用刻意闻,也能闻到股清新的桂花味。

    月吟摸了摸被谢行之剪短磨平的指甲,心尖划过丝丝缕缕的甜意,在这明媚的初夏晨光中,下意识想去亲近面前温润的男子。

    月吟胆子大了些,也这样做了,环住他精瘦的腰肢,在他怀里仰头,甜甜一笑说道:“夫君,有时候我感觉,夫君比我还贤惠。”

    最后两个字月吟说得极小声,耳尖也慢慢红了起来,满脸都是娇羞的模样。

    想起娘亲从前跟她说的,嫁人就要嫁会疼妻子的好郎君,抛开谢行之的小气记仇爱吃醋,他无疑是疼她的,温润“贤惠”。

    谢行之做的月事带,比她常年备着的还要精致……舒服。

    缕缕阳光下,谢行之低头,轻轻啄了啄她唇瓣,“贤惠这个词,可不是这样用的。”

    他握住月吟纤长的手指,皓白长指把玩着她纤纤玉指,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谢行之的指腹摩挲这月吟纤指,低头在她耳畔低语,不知说了什么,月吟耳尖逐渐红了,她想从谢行之掌心将手抽回去,奈何被他攥得紧紧,怎也逃离不开他手掌。

    月吟红着脸嗔他一眼,难怪谢行之突然提了剪指甲。

    他好讨厌吶。

    夜阑人静,夏风微凉,守夜的丫鬟早退到了寝屋外面很远的地儿。

    月吟手里仿佛包了烫手山芋一样,奈何怎也甩不开。

    她赤红着脸,比做糕点时揉的面团还要费劲。长条的烫面团太干太硬,她一手握不住,略显局促。

    靠着雕花床头的谢行之染了一抹薄红的眼尾微微上挑,看着羞赧的月吟。他低头,灼热的指腹敛起她面颊上的一缕碎发,理至耳后,他大掌包裹住她两只娇小的手。

    “夫人手掌娇小,两只手刚好。”

    谢行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晦暗的眼底压着一抹欲色。

    宛如监督一样,谢行之片刻也让月吟松懈下来。

    月吟双手握着那宛如棍子一样的面团,揉啊揉,不知揉了多久,长指都没了力气,这面团才终于揉好,但凭空掺入的水让面团软了,月吟沾了满手的软面,晃晃悠悠的一团从指腹流了下去。

    就连她唇角也沾了一抹溅起来的,月吟脑中登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地看向谢行之,静静愣了片刻,连带着脖子也红了起来。

    谢行之额上渗出汗珠,随手从一旁拿过柔软的布料,将她弄脏的双手擦了擦,看着她唇角的白点,喉结滚了滚,眼底晦暗不明。

    待月吟看清谢行之手里拿的布料,刹那间面若滴血。

    她红着脸从谢行之手里夺过藕色小衣。

    小衣皱巴巴的,又弄上了……

    往后定是不能再穿了。

    月吟指尖骤然烫了起来,仿佛被火苗灼烧了一样,忙将皱巴巴的小衣扔到床榻下面。

    谢行之却低喃道:“沾东西了。”

    他双眸微眯,紧紧盯着月吟唇上沾的东西,喉结动了动,蓦地低头吻上她唇,也将那沾的东西舔入唇中。

    谢行之吻着她唇,从一旁拿过软着垫着她的后脑勺,皓白长指穿过她乌发,轻抚她微微颤抖的肩头。

    罗帐下,鸳鸯喜被垂了一角在床榻,那被伸出来的纤纤玉手,冷不丁被捉了回去。

    婚床很大,谢行之也如晨间所言,细细检查了月吟的舞蹈功底……

    月吟眼皮宛如千斤重,被谢行之揽在肩头靠着一动也不想动,细腰被他挽着,迷迷糊糊中耳畔想起谢行之沙哑的声音。

    “夫人韧带一向好,横竖的一字马都检查过了。夜里这舞,只能跳给我一人看。”

    谢行之低首,蹭了蹭她娇红的面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面庞,喃声道:“夫人,再跳一次。”

    月吟软绵绵轻哼一声,摇了摇头,一阵娇嗔中拒绝了谢行之。

    谢行之也不恼,眼底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抱转月吟依偎在怀中,长指抚去她面上被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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