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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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故意报复。

    元辙脸上看不出情绪,但是没有情绪就凶巴巴的,也没说让不让他说话。

    祝时晏抬眸盯着元辙看。

    元辙吁了口气,无言道:“说就是。”

    祝时晏舔了舔唇珠。

    他觉得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王爷我给你睡,睡一个月,这一个月我可以任凭您……总之做什么都行,您能不能去贺宴,哪怕就去待一刻钟也好。”

    祝时晏哭的嗓子都哑了,眼尾和脸蛋上绯红一片,语气也结结巴巴的,“求,求您。”

    元辙被他逗乐了。

    竟然还想和他提要求?

    元辙捏了捏眉心,嘶,陪他一个月?

    元辙:“凭什么觉得本王想睡你?”

    祝时晏茫然:“一个月也不行吗……”

    难道,难道元辙不想睡他?

    可是,他为什么把自己放进来。

    祝时晏想不通,只是脸突然又被面前喜怒无常的男人捏住了。

    元辙滑了滑喉,竟突然觉得搅一搅这浑水又如何?

    指腹下青年的皮肤细腻光滑,和上等的丝绸相比都毫不逊色,长得乖乖巧巧又不失一股子讨人喜欢的倔强劲儿。

    元辙捏了两下又打量了祝时晏一番。

    养养也不错。

    祝时晏的脸有点疼,像一个小包子般任人拿捏,他有点捉摸不清元辙的心情,小声问,“王,王爷?睡一个月可以吗……”

    “模样尚可,身子太瘦了,本王抱着你都嫌硌得慌。”元辙松开了祝时晏,放在膝盖上的指腹残留着青年肌肤细腻的触感,他淡淡道:“回去好生养养,有点肉了,本王再考虑要不要与你做这个交易。”

    祝时晏:“……真的吗?”

    愣在原地,羽睫像小扇子般忽闪两下。

    元辙起身,淡淡道:“怎么,侯府找不到理由解释?还要本王教你怎么拖时间?”

    “不用……”祝时晏心间乱了一拍,听完元辙的话立马站起身,激动的差点又忍不住哭出来,“我会尽快养好的。”

    只要,只要元辙愿意去赴宴,他就能和父亲做一笔交易。

    让他离开京师。

    只要离开京师,他就不会被喂下生子药,就不会难产而亡。

    祝时晏慌张的起身,想给元辙道谢,但是又不知该谢他什么。

    总不能谢他愿意睡自己吧。

    祝时晏看着元辙,小声喊道:“王,王爷。”

    元辙微侧过脸,挑眉:“?”

    青年有点羞涩,像是要说什么大事似的,元辙收了收思绪刚想转身,就听见身后的祝时晏一本正经说道:“谢谢你。”

    元辙:“……”

    收回余光,轻笑了声。

    倒是,挺乖的。

    他原本也没有那么坚定的想去,但在见到元星阑的那一刻,七分想去的心思立马变成了十分。

    这些年他看元星阑越来越不顺眼,淑贵妃将他保护的很好,即便前朝后宫太子一党和五皇子一党早已势不两立,他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肆意张扬,心性单纯。

    这些元辙都无所谓,可他偏偏有事没事便往国师府跑,粘祝时宴粘得紧,前些日子还与他一起出宫游玩,关系甚是亲密。

    不管元辙怎么告诉自己,祝时宴选择的人是他,这些都是表面关系,祝时宴真正培养的人是他,在乎的也只有他,但看到两人在一起时,心里的不爽和酸意还是止不住地冒出。

    想坐同一辆马车去太子府?

    他偏不让。

    第 46 章   第9章

    马车里。

    元星阑坐在中间,左边是祝时宴,右边是元辙,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安静地低着头。

    元星阑左看看,右看看,隐约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马车行至一半,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于是绞尽脑汁地找了个话题:“六弟,你之前可曾出过宫?”

    元辙摇了摇头:“不曾。”

    元星阑立即兴致勃勃的说:“我跟你讲,宫外可好玩了,前几日我跟阿宴去了归乐楼,归乐楼你知道吧?京城最大的酒楼。”

    算了……

    祝时晏鼻子一酸,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元辙本欲回去睡觉,陪着祝时晏折腾了半夜,乏得厉害。

    只不过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少顷轻轻的呜咽声响了起来。

    元辙蹙了蹙眉,脚步一转,看着坐在美人榻上的祝时晏双臂环膝就在他这里哭了起来。

    元辙:“……”

    幽暗的烛火下,青年三千青丝落在肩头,小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来一点点洁白的额头。

    刚刚还只是没动静的哭,一会便抽泣起来。虽知道他在极力忍着不出声,但还是让元辙窝火的不行。

    还在他这儿委屈上了?

    祝时晏实在忍不住了,偏偏元辙又让人给他看了膝盖,给他送这么一点希望。

    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后,他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深渊。

    如今,仔细回想自己在海平侯府的这十七年,果真是一场笑话。

    祝时晏恨自己不争气。

    又恨命运不公。

    他只是想活着而已。

    为什么就……就那么难?

    昨夜他就想哭了,可知道自己还有元辙这一步棋能走,便咬着手腕忍了下来。他想让自己拼最后一把,找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换了过来,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才进了摄政王府。

    和元辙说上一句话。

    可元辙那样运筹帷幄的大奸臣,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小把戏。

    ‘真世子’是当今朝中最有潜力之人,又是海平侯府的接班人,元辙不愿和海平侯府有牵扯,自然也是他自己设计好的局,他又凭什么认为元辙会被他劝动?

    祝时晏,你好笨。

    怪不得会像一个怪物一样难产而亡。

    祝时晏一股气,将自己忍着的眼泪全发泄出来了,大约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元辙下逐客令了。

    祝时晏顶着红彤彤的双眼站起身来,突然发现刚才已经离开的元辙不知何故又坐在了他面前。

    他甫一抬眸,差点碰上元辙的胸口。

    祝时晏嗓子都哑了,下意识咕哝了一句:“……抱,抱歉。”

    元辙蹙了蹙眉心:“哭够了?”

    “哭够了趴那儿睡,还有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天亮了再走。”

    祝时晏:“……”

    “已经快辰时了吗?”

    可是方才元辙还示意他、示意他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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