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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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心中愤恨不止,但是他此次的任务要秘密行事,只能委婉劝道:“还是多联系一下你的那位朋友吧,如今能帮你的只有他。”

    “嗯。”祝时晏小声道:“我知道了,谢谢。”

    送走了祝墨,云泉便将院子里的门牢牢栓上。

    但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世子的房间里已经熄了灯。

    世子为了有朝一日能参加科考,常年晚睡挑灯夜读,虽不知世子为何不考了,但他知道世子不会这么早熄灯睡觉。

    除了去摄政王府前一晚。

    那晚,世子偷偷哭了好久。

    祝时晏趴在桌子上偷哭了一会儿,又怕明日家宴上被看出来异样,便抬着昏昏沉沉的头,准备去睡觉。

    却不知自己甫一抬眸,见坐在自己书桌前的元辙。

    “王,王爷?”祝时晏茫然地看着面前着一身黑色劲装的男人,房间里并未点灯,可是看着那男人的身形轮廓便知道他是元辙。

    可是元辙不是明日才能回来吗?

    已经坐下喝了一盏凉茶的元辙终于被发现了,不知该夸祝时晏敏锐呢?

    还是该夸他敏锐呢?

    “本王坐下仅有一刻钟的时间,你就发现了。”将最后一杯凉透的茶水饮下,解了数日的困乏,元辙起身走到祝时晏身边,捏了捏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该夸。”

    嘴上说的是该夸,可语气冰冰凉凉,分明是含着一股子气。

    祝时晏连忙抹了两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认真发问:“您是怎么进来的?还有还有您不是明天才回京吗?”

    祝时晏本就瘦弱小脸儿都没他巴掌大,又因房间没有烛火仅一点微弱的月光照来,显得那张憔悴的面容更是不忍入目,好似一块宝玉精心雕刻成的坠子,稍微一用力就能碎掉。

    元辙曲指,擦掉了祝时晏眼尾的泪珠,沉沉地问:“被欺负了?”

    祝时晏:“……”

    心虚,“没,没有。”

    该说谁欺负他了呢?

    总不能说老天爷欺负他吧。

    元辙:“没有被欺负哭什么?”

    元辙拉了把椅子坐在祝时晏身边,好像审问犯人的典狱长一样,看地祝时晏心里发怵又觉得丢人。

    以前哭的时候他也都是这样,把房间里的灯都熄灭了自己缩在角落里哭。

    可这样太丢人了,他从来没有哭很久很久,他知道哭多了第二天眼睛会肿。

    祝时晏就调整了一下情绪找了个理由解释:“就是哥哥回来了,我高兴。”

    元辙:“哥哥?”

    祝时晏点了点头:“是今年殿试的榜首,在刑部和翰林院都任职过,不久就要去江南了。”

    “哦,”元辙轻笑了声,从袖子里拿出来个东西,拉着祝时晏的手示意他张开手心:“恭喜你,本王送你个礼物。”

    祝时晏:“什么?”

    元辙:“张开手。”

    元帝将状纸砸到他身上,“说!究竟是不是你搞得鬼!”

    “微臣冤枉啊!”关鸿义以头抢地,“为此次科考,微臣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绝不敢做此等腌臜之事啊陛下!”

    元星阑语气凉凉的说:“关鸿义,欺君可是大罪。”

    关鸿义身体一抖,但还是坚持道:“五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好啊,本殿下正有此意。”

    “本宫也一样——”

    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元帝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将目光转向另一边:“六皇子,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第 52 章   第15章

    元辙往前走了两步,“儿臣以为,此乃动摇国本之事,必须要彻查清楚,若真有人在故意散播谣言,也能还关大人一个清白,毕竟民间现在对关大人可是”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关鸿义。

    关鸿义颤颤巍巍的磕了个头,大声道:“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清白!”

    “好!”元帝大手一挥,站起身:“既如此,那此事便交给六皇子去办,朕会让刑部的人协助你。”

    太子和五皇子一听,急了,异口同声道:“父皇!”

    “喊什么!”元帝现在看他们都来气,狠狠拍了下桌子,“你们两,谁都不准插手此事!元辙!”

    “儿臣在。”

    “务必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元辙微微弯腰:“儿臣领旨。”

    翌日天蒙蒙亮,祝时晏起床去了前院。

    这两日天晴了不少,府里的积雪开始融化,温度骤降。

    云泉跟着穿着单薄的祝时晏,冻得直缩脖子:“世子,这天儿太冷了,怎么也见您穿王爷给的大氅啊?”

    祝时晏回想起祝墨同他说的话,摇了摇头解释道:“王爷给的物件都是极珍贵的,我若招摇穿出去父亲母亲一定能发现异样,近日哥哥回来,还是低调一些好。”

    “这样啊。”云泉觉得世子说的在理,但又觉得反正不是花的府里的开销,侯爷和夫人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情为难世子吧?

    祝时晏:“赶紧走吧,今日虽说是家宴但哥哥回来了父亲母亲都极为重视,莫要耽误了时辰。”

    祝时晏来到前院的时,辰时不到,但前面已经忙话了起来。

    海平侯聘请了江南厨子过来做饭一伙人已经扛着大包小的食材进了门。

    海平侯在朝里任了一个清闲官职,平日里都不敢松懈,生怕一不小心清闲官职都没了。但今日还是告了假早早的在院子里指挥。

    王宴跟着海平侯身边献殷勤,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瞎指挥,瞧见祝时晏过来了便笑嘻嘻的上前:“晏儿表弟,你今日起的这么早,是不是知道表哥有好东西给你啊?”

    海平侯已经计划好将祝时晏嫁去王家,便对王宴不成体统的小动作默认了,见祝时晏过来便道:“晏儿啊,今日父亲在这里忙就行了,你带着表哥在府里转转。”

    祝时晏给海平侯行了礼,欲拒绝,但看着父亲犀利的目光,将话咽了下去。

    祝时晏:“表哥,你想去哪儿?”

    此时门房匆匆赶了过来,说是祝墨来了。

    海平侯夫妇闻言连忙去门口迎接,祝时晏赶紧凑巧跟了上去,推了和王宴转转的事儿:“哥哥来了,你代我先给哥哥问好。”

    王宴看着祝时晏匆匆离开上赶着跟了过去:“晏儿表弟,你等等我!”

    祝墨在京师租了一个小院子,离海平侯府不算近,这个时辰赶过来应是昨夜回去的时候没怎么休息。

    祝时晏跟过去的时候,见父亲母亲将祝墨围住,他只好远远的向他问了好:“哥哥早。”

    祝墨点了点头:“阿晏早,”说罢,又朝着王宴点了点头:“王少爷早。”

    “早早早。”王宴哈巴狗似得跟在祝时晏身边,看着祝时晏没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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