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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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傅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站着干什么。”傅辰冷冷抬眼。

    “我去客房。”祝时宴往外走。

    “站住,回来。”

    身后,傅辰带着几分愠色叫他名字。

    折返回去,祝时宴爬上床。

    午时总裁办发生之事历历在目,他没有蜷缩而是好好躺着,尽量正常地躺着。

    “明天周末打算干什么?”傅辰触控了下墙壁,悉数灯灭了,只余墙壁昏黄低暗的壁灯。

    祝时宴小声说:“在家画图。”

    “设计的怎么样。”

    谈到工作祝时宴话就多了很多,盯着空气说,“很多东西不懂,但同事和主管都乐意帮助我。”

    “我没有学过电脑建模设计,进度比别人慢很多。”

    正常人或许会抱怨或者低落,但是他说,“我好像拖大家后腿了,如果影响大家进度该怎么办。”

    听起来还有担忧未来的倾向,似乎跟逃跑毫无关系。

    “没谁天生会。”傅辰宽慰道,“几千万的小项目不用放在心上。”

    “”

    几千万的小项目?

    安静几秒,傅辰说,“不懂上来找我。”

    祝时宴假装没听见,“以后每天我们都要一起睡觉一起吃饭吗。”

    “嗯。”傅辰肯定答。

    祝时宴想,那得快点逃跑了。

    床头手机嗡嗡两声。

    祝时宴爬起来拿,半途发现是傅辰的信息。

    因为距离太近在重新躺下来时,他下意识一扫手机屏幕信息,看见一串英文病例。

    窄窄的上方屏幕映出眉眼,傅辰云淡风轻地锁了屏。

    祝时宴问:“哥哥你病了?”

    掌根支着脑侧,傅辰幽深又静谧地凝睇着他,“希望我生病吗。”

    “不希望。”

    在不可避免地对视中,祝时宴尽量移开视线,于是目光只好往落在傅辰轻薄的嘴唇上。

    那嘴唇棱角分明形状完美,泛着健康的微红。

    不像傅屹为永远都是绀紫的。

    在这短短几秒的回忆中,谁曾想被子下的手忽然发难。

    傅辰捏着他的后颈,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他手上动作温柔,嘴里问出的字眼确冰冷。

    “你在想谁?傅屹为?”

    祝时宴往下滑了点,后颈脱离指腹,“我希望你不要生病。”他的确恨傅辰,可从来不愿傅辰生病,这与恨、逃跑无关,他说,“希望你健康。”

    “过来。”傅西州道。

    祝时宴往后挪了一厘米。

    但傅辰主动靠过来,跟他挤在一个枕头上,说话时温热的嘴唇擦着额头,“没有生病。”

    身体又开始紧绷,祝时宴小声抗拒,“放开我。”

    傅辰没有勉强,返回自己枕头,很放松地闭上眼睛说,“我要休息了,不要像毛毛虫一样乱动。”

    大脑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祝时宴轻轻皱起眉。

    如果自己趁傅辰睡着的时候逃跑怎么样?

    首先排除檀山,因为出门就有三道关卡,那在公司呢?

    午休时间保镖会认为他跟傅辰一起,那就不会时时刻刻的监视。

    接下来周末两天时间,祝时宴不是在画图就是窝在后花园。

    被傅辰铲掉的那片金盏花土壤他本打算种珍珠绣线菊,现在不种了。

    如果自己走了园丁大概率也不来打理,与其让他们自然死掉不如一开始就不种。

    这两天傅辰一直不在家,不知道是否出差去了。

    直到上班的时候祝时宴得到肯定答案,因为容朗会在临近午饭前提醒他去总裁办吃饭。

    为了抵挡打消同事们对他每天中午消失的疑虑,祝时宴说朋友家在附近,同事们羡慕这么好的地段房子得多贵。

    总裁办这层楼无论什么时候来都是静悄悄的,祝时宴佯装聊闲,去办公室找容朗,“好几天没看到哥哥了,他不在公司吗?”

    “去海南签合同了。”容朗给他倒了杯水,“今天怎么这么早上来啦。”

    “坐啊,小南。”

    想打探更多消息,先得从旁问起才不会打草惊蛇。

    祝时宴握着水杯,“什么项目啊。”

    “未来三年政府打算将海南打造成自贸区。”容朗知无不言地给他解释,“所以这段时间傅总都待在海南商谈合作事宜。”

    “容助理。”祝时宴思索道,“你怎么没去啊。”

    特别助理不去,有点说不过去。

    “因为这个项目暂时还处于保密阶段,而且最近集团事情多,我得留下来随时给傅总提供资料。”容朗微笑着说,“秘书团倒是跟着去了,不过到现在都还只是原地待命。”

    祝时宴说谢谢,然后进了傅辰的办公室。

    吃过午饭后他躺上床,往被子深处拱了拱。

    闻到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道,醇淡的木质香好比催眠香。

    眼皮沉沉,很快,他陷在两个枕头的缝隙里睡过去。

    睡梦中,房门轻轻开合了瞬。

    容朗确认无误后回到自己办公室向傅辰汇报,“傅先生,小南吃过饭就睡下了。”他措着词,“签证可能只是想出去玩玩吧?”

    傅辰那头一片静默,代表着不认同。

    等了几秒容朗问,“如果小南在这几天离开的话,傅总,应该怎么处理。”

    “让他走。”傅西州说。

    “好的明白。”

    休息室的祝时宴浑然不觉,等闹钟响了他爬起来,换好衣服下楼。

    接下来几天时间都没等到傅辰回来,倒是在新闻上看到许多关于海南项目的大肆报道。

    财经频道报道说,如若GK与海南政府达成合作,那这个项目将是GK近几年来最大的单个项目。

    总投资是令人瞠目的2000亿。

    当然主持人也客观地表达了中立看法,如果达成合作GK势必要投入大量资金,是否会对其他子公司和其他项目产生影响,尤其是,是否会抽调CK旗下商业银行的资金储备。

    近几年通货紧缩,国家为了实施积极的货币政策,故而让央行下调了法定存款准备金率和再贴现率。

    银行负担没有那么重,流动现金相对多。

    但商业银行没有国家背书,倘若抽调GK名下银行资金,是否意味着贷款紧缩?甚至是否会挪用老百姓的存款以做周转?

    投入项目建设的过程中,资金回笼链条会产生极高的风险,股市又会如何变动?

    简直牵一发而动全身。

    祝时宴听得一头雾水,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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