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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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被猛地一拉,整个人背靠檐柱之上。

    “祝、半、初?”

    只听云骄一字一顿念出他信口编来的假名,声如沉玉。

    虽然对方眼前蒙着一条密不透光的丝缎,与他并无视线接触,一股被看穿的感觉却涌上心头,仿佛被从外到里剖开了皮囊,内中神魂坦露无遗,纵使改名易姓欺海瞒天,也瞒不过那双能见魂火的眼。

    祝时晏呼吸急促,蜷起手指,心中涌起退缩之意。

    玉符碎裂声在他耳畔炸响,似在对他疯狂警示不可透漏姓名。

    虽然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那枚玉符,祝时晏却也知道,自己能够在人前显出实体,正是由于这枚玉符的机缘。

    他只在云骄面前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握着腕子的手益发用力,压得周遭皮肤发白。他不说话,云骄心里便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一手捏着他手腕,另一只手覆上他脸颊。

    祝时晏瞳孔骤缩,后脑紧紧贴在檐柱上。

    那只手像拂面的蚕丝,拇指轻轻扫过他的眼睫毛,又抚上他青涩的眉骨,顺着高挺鼻梁一路划下掠过鼻尖,在与他双唇将触未触的距离停驻。

    云骄的双眼看不见,他在用手描摹他的容貌——那副据说和祝时晏一模一样的容貌。

    祝时晏猛地反握住那只临近失控的手,用力之甚,连对方的袖袍都在颤抖。

    直到与他相触,他才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与云骄如隔阴阳的日子提前结束了。因那枚偶得的玉符,他能够真正站在云骄面前,与他彼此交谈,彼此触碰。自己断然不能失去这个契机!

    “我不是祝时晏!”

    他以为自己历经风霜,如今对一切足够看淡,其实仍困于红尘浮浪,捏住了一根稻草,便再不敢放手。

    人群散去,Kieran匆匆上来,脸上满是慌张和害怕:“褚先生,祝时宴带着鲛人逃走了。”

    褚寻正站在顶楼的阳台上,面前是一台望远镜,镜头中有两个身影正向着海边逃跑。

    Kieran攥紧拳,怒声道:“他简直胆大妄为,竟敢私自放走鲛人,属下这就派人将他们抓回来!”

    “不必。”褚寻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栏杆,脸上的表情不似愤怒,反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像是意外之中带着一丝愉悦,眼中甚至还染上了笑意。

    Kieran没忍住道:“可那是鲛人”

    极其珍贵罕见的生物,就这么让他跑了?

    “无碍。”亲眼见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海浪中,褚寻移开视线,“查清楚他们接下来的去向,但不要打扰到他们。”

    Kieran压下心底满腹疑虑,低头应下:“是,属下遵命。”

    第 140 章   第25章

    宁静的海平面上,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洁白的云朵悠闲地漂浮在空中。

    海风轻轻地拂过,海浪温柔地拍打着水面,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

    在这片蔚蓝的海洋中,有两个人影在水面上漂浮,其中一人拥有一头浓密的蓝色头发,眼睛如深海中的珍珠,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的身体从腰部以下覆盖着闪亮的鳞片,鱼尾在阳光下轻轻摆动,激起一圈圈涟漪。

    另一个人坐在人鱼的尾巴上,穿着轻便的休闲装,头发被海风吹得微微飘扬,他的姿态惬意放松,面容平和,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几缕阳光洒在他的发梢上,泛起柔和的光泽。

    人鱼优雅地在水中游动,时而潜入水下,时而跃出水面,动作轻巧而自由,坐在他尾巴上的人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脸上露出一丝兴奋和喜悦。

    他们仿佛与世隔绝,笑声和谈话声在海面上回荡,天空偶尔有几只海鸥飞过,身影在蓝天和大海之间划出了优美的弧线。

    岁月静好,怡然自得。

    祝时晏回想自己这一生,正如颍川百草生写的诸多传记和话本,只有一半残卷。

    波澜起伏之后,又以一个个憾事收笔。

    此刻他眼前就是最大的憾事。

    云骄将他拦在这里,又是试探又是威压,被他一句话尽数挡了回去,脸色不大好看。

    覆在脸上的温度离开了。

    云骄撤回了手,也一并松开了他的手腕,然后在他腰间一捞,握住了那枚玉符。

    很奇异地,那触感和眼前少年的脸颊一样温凉滑腻。

    玉符认了主,上面刻着祝时晏新取的假名。

    “祝时晏……”

    云骄喃喃念道,语气里多少带有一丝得而复失的不甘。

    “这是祝时晏给我取的名字!”

    祝时晏连忙趁热打铁,同时在心里编出了一整套说辞。

    见云骄的神色有所动摇,他继续道:“我原是天地之间一缕精怪游魂,记忆模糊,灵识混沌。经祝时晏点化,方才神思清明,不必再做山间懵懂的游魂。好不容易修得人身,想要来报恩,谁想祝时晏重伤昏迷已有十年之久。”

    云骄摩挲着那枚玉符:“他倒与他师父一样,给人取名都与自己同姓。”

    祝时晏自幼与父母离散,名字是师父祝期声取的。

    祝期声还有个养子,叫祝希微。祝希微也在瘟疫中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祝刻霜——没错,就是当今天下第一大宗太微宗的宗主。

    给收养来的孩子取“祝”姓成了宗门传统,而道门各宗,数太微宗最喜欢收养孤儿,导致当时半个太微宗的弟子都姓祝——当然,太微宗重建之后,“祝”姓含量急剧下降,因为后来的不少弟子是为宗门名望而来。

    祝时晏给自己点化的野魂取姓为“祝”,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见云骄又信了五分,祝时晏揣着忐忑,继续道:“我那时居于山野,不曾见过旁人的模样,修炼人身时便照着祝时晏的模样修了。”

    怕云骄对这说辞不满,他端详许久,也没瞧出对方的喜怒。

    “师父……”

    云骄听这一声“师父”,握着玉符的手终于松了,与他拉开距离。

    发乎情,止乎礼。

    “你是个什么精怪?”云骄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

    “祝时晏……”他把这名字又在嘴里滚了一遍。

    祝时晏拽拽他的衣袖,语气讨好:“师父,我原身不是人,你还愿意留我吗?”

    这声“师父”才多喊了两句竟益发顺口,他这会儿喊起来,心里再无半点抵触。

    对方在他头顶轻轻一抚,当是默许了。

    “你的魂火微弱,我看不出来。许是什么花草化作的精怪,你当心别被人捉去炼丹。”

    云骄嘱咐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

    无心苑实在不大,他身法缥缈,三两步就回了东厢。房门在他身后“吱呀”阖上。

    祝时晏背靠檐柱,看着紧闭的东厢房门,尚未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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