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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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断时续,一张嘴脱口而出:“玉玄宗山门。”

    祝时晏闻言,微微仰头抻了抻酸痛的脖子,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到了啊,多谢。”

    “不不客气。”

    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滞。

    不远处的采买弟子闲聊一阵,回头见守门弟子愣在原地许久,对着满是种子的板车发愣,便不由走过来给了他们肩膀一拳:“喂!得癔症了,没事吧?”

    “啊?啊”守门弟子一下慌神,看了眼采买弟子再回头,板车上哪里还有紫衣人。

    等等什么紫衣人?

    方才我们在做什么来着?

    “有事没事,长老还等着呢。”采买弟子忍不住催促道。

    守门弟子仍有些茫然,但手脚麻利迅速地把种子检查了一遍,挥挥手表示可以进去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同时,祝时晏不紧不慢从山门里走了进去,一晃而过的身影,连树上的鸟儿都没发觉。

    ·

    赶路赶了数月才到地方,说来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他三百年除了买话本外没怎么下过山,更没出过远门,迷路很正常。

    何况赶路还是个辛苦活,他走一阵停一阵,睡一阵玩一阵,不知不觉就这么久了,若非《虐人一百式》发出金光警告,他兴许还要再迟上几个月。

    小问题。

    祝时晏不慌不忙,在玉玄宗内闲庭信步,一会儿看看脚下的阵法,一会儿看看宗门内的建筑,感叹如今的建筑式样还挺好看。

    他自顾自逛了许久,最后还是随手拦下一个年轻弟子,问了容清在哪。

    弟子被突然出现的人拦下,眼睛尚未将对方面容分辨清楚,率先闻到股醉人的清香,他脱口而出:“容师兄在闭关,但我也不清楚他在哪儿闭关。”

    祝时晏便问了他的住处,弟子告诉了他,在对方辨认方位时,年轻弟子回过了神,眨了眨眼问道:“您是哪个宗门来的贵人?可是来寻我们宗主的?”

    祝时晏懒得编谎,只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便不见了。

    弟子懵懵懂懂,转瞬之后,突然如断片一般:“我站在这儿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来着?”

    ·

    宗主唯一座下弟子,待遇自是同旁的弟子不同,不仅住处是在后山单独的一座庭院内,连衣食起居都是专人负责。

    庭院内原本有五人负责,可自从三年前这些人就都被调离了,进出这座庭院的,只有宗主明渊一人。

    卧房内,层叠的帷帐挂满了整个房间,将阳光都阻挡在外,浓郁呛人的香味溢满了帷帐外的全部空间,在房间的深处,一个瘦削到只剩皮包骨的人,正躺在床上艰难呼吸。

    他尚存一丝意识,依稀记得自己是谁,记得是谁把他困在此地,记得那人夺走他本命剑时的平淡又理所当然的神情。

    每每梦魇到此处,他浑身上下便是剧痛。

    他身上早就划满了刀口,一道一道都不深,却能让血均匀和缓地流出,而后又能结痂愈合,等待下次再被划开。

    人血刚取出时腥味很浓,为了让这股味道不那么明显,那人还特意给他喂了寒毒,这类用七七四十九种至阴毒虫炼制的毒药,能让他的身体保持在存活但低温的状态,因此,梦魇中他常在人间与地府之间往来,疲惫不堪,又摆脱不了。

    这便是玉玄宗宗主座下唯一亲传弟子的待遇。

    祝时晏找到这座庭院时,本能感受到一股死亡气息。

    他眉头微皱,抬脚往院内走去,在那片开得茂盛的花丛前俯身。

    “瘦成这样,真是可怜。”他指尖怜惜地托起瘦弱的花瓣,渡了些气给它,面前的花肉眼可见地恢复了艳丽的颜色,将花瓣舒展饱满,然而在短暂地开放后又迅速枯萎腐烂掉落。

    眼前这个院子里的花草已经没有存活的希望了,祝时晏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房间。

    一推开房门,迷香化作具象的风瞬间将来人裹挟,但他是定风珠。

    祝时晏信手撩开帷帐,身影穿透层层叠叠的朦胧来到深处,床上之人安安静静躺着,他垂眼对上那张苍白的脸,看了半晌后,一声疑问在静谧的房内悠然响起:“死人?”

    剩下几个音被他吞进了肚里,靠近了些他才发现黑蛇现在是何状况,不仅昨日刚包扎好的伤口悉数裂开,身上又多了好几处新伤,眼角处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咬痕,怕是再往前一寸,它的双眼便毁了。

    可它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下半身盘踞在一起,上半身微微拱起,不错眼地盯着祝时宴看。

    祝时宴不懂它是什么意思,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嗨?”

    小黑蛇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窸窸窣窣地爬下床,用蛇尾卷起桌子上一瓶药,然后再慢吞吞地爬回来,把药瓶顶到他面前。

    祝时宴:“?”

    他好似懂了,迟疑地拿起那瓶药:“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再给你包扎一次?”

    第 156 章   第3章

    小黑蛇直起脑袋,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

    祝时宴垂眸看了眼瓷白的药瓶,没动。

    小黑蛇把药瓶往前推了推,似是在催促他。

    祝时宴面无表情地把药瓶推回去,冷酷无情的说:“我不给恩将仇报的小动物包扎伤口,也不给不珍惜自己身体的小动物疗伤。”

    某个早上刚刚用蛇尾巴勒了他脖子、现在又带着一身更重的伤回来的小黑蛇顿时僵在了原地。

    它睁大双眼,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像是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类真的不会搭理自己,它直挺挺的脖子泄气般慢慢往下塌,掉头默默地从祝时宴的床上溜走了。

    在容清意外的眼神下,祝时晏偏了脑袋,扫了眼面前的一圈人:

    “等了这么多日可算是来人了,玉玄宗不仅护山阵法烂,戒备也不怎么样。”

    长老们脸色一个个憋得通红,正想开口还击,却听到地上传来难耐的痛吟。

    在看清地上一身血、蜷缩着的容清后,众位长老如雷灌顶:

    “容清!”

    “你这妖孽!不过几日的功夫竟把容清折磨成这样!”

    “该死的妖孽,我要为容清报仇!”

    祝时晏眼含怜悯地看着他们,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讨伐中,从始至终坐在花丛里没有起身。

    “他么?”

    祝时晏明知故问,好整以暇望着地上跪着的人,忽而抬起一腿,将他狠狠踩到了地上:“别激动,这还只是开始。”

    容清掌心的痛还未缓解,就被人用力踩到地上,胸口被重重挤压,止不住地从嘴角咳出血。

    长老们更是急得撕心裂肺:

    “妖孽住手!”

    “你快住手!”

    祝时晏此举简直是把众人的心往地上碾,一个个抄起剑就要上前,却被明渊拦下。

    明渊身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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