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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杀死最后一个穿越女》 40-50(第6/14页)
刺,但浔江派先前挟皇子起义,名正言顺又顺应民意,极其容易成势,这是潇山盟不愿看到的。
但若没了那皇子做起义的旗帜,浔江派就成了乱臣贼子,流窜暴民,本质又成了土匪。若最后能一举成事倒也还好,若没成,但凡参与加入的必然秋后算账,一道株连。再想在民间鼓动民众招兵买马,就难了。
一切的关键,都在那个横空出世的皇子身上。
沈琴央的确同这个潇山盟目标一致。
她因为身份原因,多带人马反而树大招风,又是打着去往西北的名义逃出宫来。恰逢乱世,单凭沈琴央与连翘两人,只身前往浙北的确多有不便。但若是有潇山盟的名头遮盖,调查行事也就不必畏首畏尾,方便许多。
且关于浙北的局势和浔江派的底细,沈琴央都只是知道个大概,两人即便真平安顺利抵达浙北,该从何下手介入,也是一桩难事。起码这个应韬看起来,对浔江派和大当家林挚都颇为了解。说不定还能因此接近那个传闻中神秘的二当家。
沈琴央有种感觉,那个浔江派的二当家大有问题,从他的身上着手调查,应该能挖到意想不到的东西。单凭她与连翘两人,只是接近他都困难。
同潇山盟合作,虽然不能说万无一失,但的确有诸多好处。
即便这群人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不过她沈琴央手上,难道就没沾过无辜之人的血吗?一定程度上他们的确算一种人。
“那么,合作愉快。”
应韬笑着向她伸出手,这一次,摆出的是同盟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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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北,浔江派。
“二当家。”
天色已晚,一个穿着黑色夜行服,提刀覆面杀手装扮的男子,闪身进了院中,单膝跪在半掩着的屋门前。
屋中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透出,似乎压根就没有人。
但那刺客杀手还是垂着头,恭敬地复命道:
“皇后已离京,在官道附近的驿站被劫,潇山盟介入,似乎已经与皇后达成了同盟。”
屋中静悄悄的,没有人答话。
刺客继续道:
“皇后现在已经坐上了潇山盟的船只,走水路大约三日即可抵达浙北。”
屋里还是没动静,就连这个复命的刺客都有些犹豫了,“二当家?”
屋门终于被缓缓推开,黑暗中,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影轮廓。见了此人,刺客赶紧将探寻的目光收回,垂下头。
有传闻浔江派二当家生得青面獠牙,貌似罗刹,可压根无人见过二当家长什么样子,又何来他面貌丑陋的传闻?
轮椅向前行了一段路,院中的月光朦胧,终于能隐约看清楚轮椅上坐着的人。
他身形瘦削,肤色极白,墨发未束铺散于肩,看上去如常人无异,只是个坐在轮椅之上的残疾罢了。
可他的脸上,却带着一张鬼面具。
面具之上,果然是青面獠牙,貌似罗刹,那鬼面栩栩如生,血目圆睁,盯着跪在院中的杀手,即便杀人无数如他,也顿时冷汗直下。
月色中,那面具诡谲惊悚,犹如厉鬼游荡于人间,只听面具之后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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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经就位,那舒王呢?也该他登场了。”
第045章 包围
南下行至浙北需要走一段水路, 榕江之宽望不到边界,如同浩海一般。沈琴央与连翘坐上了潇山盟的大船,水路上已行了两天一夜。
应韬虽然为人恶劣又神经质, 但好歹还算是讲信义;在船上始终将沈琴央奉为上宾, 分了船舱中最好的房间,吃穿用度皆是一应俱全。
甚至还派了好几个侍女来供她差遣, 被沈琴央一口回绝, 应韬便说船上凡潇山盟中人皆可以随她调用, 沈琴央也不好再推拒, 不会真的去用就是了。
看上去是真心实意地要同她结为同盟。
入夜, 因着江上起了雾汽, 难以视物, 大船在江面之上缓慢地漂行着。
船上打了几盏灯笼, 却只能隐约照得清甲板。船体之外的江水便如浓稠的黑暗, 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打着木船。灰白的江雾蔓延到甲板之上,丝丝鬼气弥漫开来。
沈琴央独自坐在甲板上, 望着这一切, 突然觉得十分恍惚。
在宗亲王府时,她手握着《隐玉匣》的剧本按部就班地走着剧情。后在皇宫之中,虽脱离了剧本,却又陷入了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之中;等待着新的穿越女,然后将其杀死, 再等待下一个。
可现在,她真的跳出了这一切,完全走向了与皇后的剧情截然相反的方向, 即将来到浙北这样一个完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中忽而产生了某种,脱离所熟悉的环境, 探索新地图的期待。
她用手轻轻按在心口的位置,感受着新鲜感带来的悸动,即便前路充满未知险境,却没有畏惧。日复一日了太久,沈琴央渐渐变得麻木不仁,甚至都快要忘了,活着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娘娘,夜里风大,怎么坐在这里?”
身后连翘的声音传来,沈琴央回头,见她打着一盏灯笼来寻自己。
“无碍,坐着看看风景。”
连翘四周望了t望,船外不是白色的雾气就是黑色的江水,哪有什么风景可言?
沈琴央见她没接话,笑笑道:“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但看够了宫里四四方方的天,便也觉得十分新鲜。”
连翘坐到她身边来,将手中的灯笼轻轻放在一旁,暖黄的灯光衬得沈琴央的侧脸柔和美好,连翘一时间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娘娘真好看。”
她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竟然也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连翘自己都微微一愣,随之有点不好意思。
沈琴央不甚在意,她早就过了在意皮相的时候,反而觉得太过出挑的样貌有时是种累赘。
甚至,她痛恨过这张美艳的脸,因为每每看向镜子,都会想起自己曾经用这张脸,谄媚地讨好过别人,以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那是在她手中没有权力时,为数不多能利用的东西。
“皮相罢了。”
对于如今的沈琴央,皮相的确已经成了最没用的东西,她带着玩笑意味地问连翘:
“难道你当时决定留在我身边,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连翘被问得有些慌乱,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认真道:
“是因为有一日,奴婢进屋时看到,娘娘与白芷竹苓蹲在墙角处,看小猫。”
“什么?”沈琴央没想到连翘会没头没脑地提起这样一件事。
“竹苓姑娘说白色的小猫像娘娘,娘娘便说另外两只是她和白芷姑娘。”
沈琴央隐约好像有点印象,很普通的一件事,连翘却记了这么久。她的确一直想知道连翘为何会如此忠心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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