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认输是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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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马斯洛需求吧。”白洋也给老六掰开揉碎地讲,还拿出笔记本来,画了个金字塔,“最下方是生理需求,吃饱喝足最重要。越往上走,需求越高。刘小雨这样的孩子,他不愁吃穿,安全有保障,也有自我尊重,他追求的大概就是金字塔尖,要自我实现价值。”

    唐誉也看向了塔尖。

    “还是吃得太饱了,待在金字塔尖都不高兴。”白洋在塔尖上画了个惊叹号“!”。

    唐誉顺着惊叹号看过去:“你怎么知道塔尖的人就那么高兴?”

    “可能我理解不了吧,因为我没有上去过,我只能从底下考虑问题,分析那些困住刘小雨的艺术家想要什么。”白洋圈住了金字塔的底端。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凡事都有例外,你见过的又不多。”唐誉轻轻吸气,“你见过的还不如我见过的百分之一。”

    白洋深深呼气:“是,我见过的不多……我累了,上楼歇会儿。”

    这样不经意的刺痛,白洋已经很习惯了。以前他以为唐誉是故意,接触下来才看清确实是无意,只不过刺一下刺一下真不好受。伴随着他的起身,唐誉也跟着起来,可能是察觉到自己说坏了事,语气便缓缓地软下来:“那你今天晚上给我做饭么?我看了,冰箱里有好多新鲜的。”

    “做什么?让六儿做。”白洋往后看了一眼,“青梅竹马伺候你不是正合适嘛,你们唐家不买个热搜,这可真是‘少爷与我’。”

    “‘少爷与我’那是我二大爷和二大妈的剧本,我不要。”唐誉跟着白洋上了楼,“我晚上要吃鸡汤银丝面。”

    天还没黑,谭玉宸就把银丝面买回来了。

    白洋挂着围裙在厨房里点火,砂锅里的走地鸡炖了好久,香气扑鼻。唐誉在沙发上靠着软垫,看着电视里的节目,时不时拿起一颗车厘子吃。

    “面要软一些。”他朝厨房喊。

    白洋直接背着他比了个中指。

    “我不要吃油菜!”唐誉又说。

    白洋再次比了个中指。

    没多会儿,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鸡汤银丝面端上了餐桌,上面铺着几片薄切的火腿,还额外打了个溏心蛋。白洋做好饭,把剩下的鸡汤盛出来,打算给保镖们分了,刚要走出厨房,只听唐誉可怜巴巴地问:“没主食么?”

    “你瞧你那面条,像不像主食?”白洋刚刷完砂锅。

    “主食是主食,面条是面条,再说银丝面不管饱。”唐誉规矩地坐在餐桌旁。

    白洋的围裙还没摘下来。“你是真不知道做饭有多麻烦对吧?”

    “我想吃蛋炒饭,不要蛋黄的那种。”唐誉说。

    白洋闭了闭眼睛,转身进了厨房。

    等蛋炒饭再端上桌,鸡汤面已经吃完了。白洋看不得隐形家务,拿着碗回去洗,洗完后趁着那大少爷没吃完赶紧上楼躺着,歇一歇他隐隐作痛的膝盖骨。现实和几年前完美重合,唐誉什么家务都不会干,真是油瓶子倒在他面前也不知道扶一把。同居那些年,白洋要训练、上课、处理学生会,转头还要买菜、五菜一汤、收拾家务,真是脑子抽风了。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白洋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门开了,唐誉走了进来,在他旁边轻轻地说:“今晚饭后还有甜品么?”

    “你能不能拿手机叫个外卖?”白洋闭着眼睛说。

    “外卖啊……不知道有没有地沟油,算了,我随便叫个。”唐誉刚拿起手机,又被按下了。

    白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着脸下了楼。又没多会儿,厨房就跟会变魔术的传送带一样,出现了一锅桂花酒酿小圆子。

    “吃吃吃,赶紧吃。”这回白洋把碗筷放在桌上,自己顺势也坐在了餐桌边。他不打算上楼了,谁知道唐誉一会儿又要吃什么。别人都是找金主,轮到自己就是金猪了。

    “这个趁热吃最好。”唐誉理所当然地坐下,晃动雪白的陶瓷勺搅拌着,随着桂花一点点地化开,唐誉观察着白洋的脸色,问了一个很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退役了?”唐誉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问。

    当他问出口的一刹那,脑海里出现了白洋背越式跳高的侧影,他弹跳而起,随风而动,双腿修长,强有力地蹬离地面。他逃脱地心引力,上半身呈现反向弓形,修长的脖颈像天鹅一样优美,轻盈又神圣。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同事:我不会做饭。

    面对公主:五菜一汤,饭后甜品。

    第27章 不对劲的不安

    白洋在餐桌上撑着脑袋:“你想知道?”

    “问问嘛。”唐誉吃着小圆子。

    “这有什么可问的。”白洋还想着厨房的锅没刷,“跳高运动员赚得太少了。”

    唐誉笑了一下。

    “你别不信,田径在国内本身就不吃香,也就是那几个小分支是烫门和温门。比方说薛业的三级跳……”白洋说起那个男生。

    唐誉不笑了。

    薛业就是当年他们同时产生了好感的男生,中国三级跳纪录保持者,上了奥运会。

    白洋注意到了唐誉的表情,继续说:“你别来劲。”

    “你现在还惦记着人家薛业呢?就这么喜欢人家?薛业可是有男朋友的。”唐誉开始搅和小圆子。

    “对对对,我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白洋给他拿餐巾纸,“像他们三级跳在田径里就算得上热门,因为每年奥运都有人冲进决赛,还拿过奖牌,打败过外国选手,结束了欧美在这一项目上的长期制霸。田径一直都不是咱们的长项,也就是这几年才好起来,再有就是百米、4人接力、竞走……但是你看我们背越式跳高……”

    白洋说起体育来,眼睛闪闪发亮。

    “背越式跳高一直都被压得死死的,咱们国家还没冲出去。屈南家里算得上跳高世家,为中国跳高事业做出巨大贡献,他的成绩在国内数一数二,但是……”白洋说到这里停顿,转换了方向,“田径一直都是开销比较小的选择项目,除非是打出名气,不然赚钱很少。”

    “提完薛业又提屈南,白队这是忆苦思甜呢?”唐誉咬了个小圆子,但是笑容浅浅。确实是,首体大的跳高专业已经算得上国内防线,但目前也只能和留学生协会对打。项目冷,钱很少。

    可这就是白洋退役的绝对原因么?唐誉不相信。他了解白洋,正因为见过他比赛的疯狂和执念,才不相信。轮跳之前,白洋会摘掉眼镜,他据理力争分毫不让的生命力让唐誉震撼,也被深深吸引。他的爱恨都太浓烈,对自己人倾其一切,对排斥的人睚眦必报,还非要装作一团和气,冷静沉稳。

    “你这人,就是老和屈南过不去,懒得和你解释。”白洋也看得透他的怀疑,“你吃饱了没有?吃饱了我就睡了。”

    “饱了,你去洗澡吧。”唐誉揉了揉肚子,“厨房你也别管了。”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要收拾厨房?太阳是打哪边儿出来了?”白洋回过头问。

    唐誉指了指旁边打游戏的老六:“肯定是他收拾,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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