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认输是狗: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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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晃他。

    “啊?谁!”谭玉宸转瞬弹起,“唐麟少爷!”

    “我。”唐誉拧开床头灯,兄弟之间长得像,认错也难免。

    “吓死我了……我以为他又半夜装鬼吓我。”谭玉宸摸摸心口,赶忙给唐誉戴正了助听器,“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做噩梦……我问你,你觉得白洋离开公安局的时候,情绪怎么样?他回你信息了么?”唐誉问。

    “情绪……那肯定不是特别高兴啊。”谭玉宸打了个哈欠,“信息没回,没说他到时候来不来。其实……我觉得他不来也行吧,要是来了像不像抢婚的?”

    “他有没有觉得,父亲死了,特别难受啊?他说他妈妈的事了么?”唐誉还在琢磨这个,抢不抢婚另说。

    谭玉宸拍拍唐誉,哄哄他说:“我劝他来着。我说‘节哀顺变’,结果他还反过来安慰我,说他不会为了白晖难过,让我别担心。还反复强调了好几次。”

    这些话,谭玉宸已经和唐誉说过了,而且根据他对这两位的了解,白洋就是专门说给唐誉听,肯定不是说给自己。白洋太了解唐誉,知道唐誉肯定会琢磨。他俩说着“冷静冷静”,实际上都担心冷过了,直接给对方冷跑了。

    放心吧,跑不了。谭玉宸又拍了拍唐誉:“快睡吧,明早还要上班呢。”

    唐誉这才放心一些,干脆没走,在玉宸这屋睡了。第二天他准时上班,影视剧里总裁和经理因为爱情放下工作,现实世界里夜里再哭也要打卡。况且,白洋那组的任务重,他让杨宇文分过来一些,也是潜移默化将两组合并。

    “小唐总。”刘若菲又来敲门了。

    “请进。”唐誉说。

    刘若菲来这一趟无非就是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拍走《灵山》那幅画的收藏家想和唐誉见个面,或者电话沟通。第二件事就是要不要换办公室。

    “见面可能没时间了,你和拍主说,我可以腾出时间进行两小时的电话沟通。”唐誉给嘴唇涂了些润唇膏,“办公室……”

    他看了看白洋空着的工位。

    “先不换了,等之后再说吧。”唐誉答复。

    这一切看在杨宇文眼里,等到刘若菲离开,他站在办公桌前观察了一下:“吵架了?”

    唐誉警觉:“这么明显?”

    “别人可能看不出来,我看着特别明显。”杨宇文推了下眼镜,“按照狗血剧情的剧本,这时候我这个男二应该上位吧?”

    唐誉没心情笑,不过和杨宇文开诚布公,沟通倒是方便得多:“怎么说?”

    “上回我找过他,在洗手间。我故意问,我能不能追求唐组长,你猜白洋怎么说?”杨宇文问。

    “他肯定说,你随便追。”唐誉说,他就知道白洋肯定这么说。

    “是,他说我想追就追,他不会阻拦,不过……我不觉得他不爱你,因为我从他眼里看出了荣耀。别人如果追你,他只觉得太正常了。”杨宇文坐回自己的工位,“但是,我也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我喜欢的可能也是某个人奋不顾身爱我吧。”

    “可是我看你俩这样,我觉得很累,我能想象如果是我和你谈恋爱,摩擦一定也少不了。所以啊,这个活儿还是留给白洋吧。”杨宇文看向唐誉,“有机会我想听听你们都吵什么,然后作为范本,以后我谈恋爱了就直接避雷。”

    “那可太多了。”唐誉揉了揉眉头。

    “你知道,其实白洋最适合谁吗?”杨宇文又问。

    “不会是你吧?可别。”唐誉顿时看向他。

    “还真是我,但你放心,我只是分析,我不喜欢他。”杨宇文只是把一切当作了他精算的数据,“我和他太像了,在一起的话都知道对方能给到什么程度,会成为最强奋斗组。一旦我俩创业,变成利益共同体,那就是所向披靡,为了利益也不会允许别人搞破坏,拒绝犯错成本。这点我相信白洋也知道,所以……我很佩服你们的感情,有些人磨着磨着就分手了,能磨到最后的不多,你俩加油。”

    “谢谢。”唐誉点点头,是,他和白洋磨到现在,只能说他俩活该,谁让他们分不开。

    白洋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后仍旧鼻青脸肿。

    一夜过去,淤青和淤血更明显,本身眼皮就哭肿了,现在更是一言难尽。他看了看表,先给护工打了电话,和小凡通话,又把护工钱和饭卡钱转给了陶文昌。

    陶文昌一瞬间就收了,回信息:[你怎么样了?]

    白洋拍了张自拍照,发了过去。

    “你醒了?”屈向北听见声音,从客厅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出来吃饭吗?还是在床上吃?”

    “北哥,我有点事想问你。”白洋却没动,昨天是自己懵了,好多细节都没说。然而屈向北就像什么都知道了,笃定地坐到了床边:“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不是你和唐誉吵架?”

    “你怎么知道……”白洋垂头丧气。

    “昌子都和我说了,说得非常客观。”屈向北一上午都在了解情况,算是摸清了脉络,“虽然唐誉不是咱们体院的人,但是我觉得,有时候你确实习惯性把他丢在外面了。这不对。”

    “可是……”白洋要解释。

    “你就是太把体院当家了,所以你从来没想过再和唐誉成立一个小家。你有什么事都和兄弟们说,那作为你的恋人,一次两次能接受,几年下来肯定不好受。”屈向北能理解,因为体院是第一个完整接纳了白洋的地方,所以他把首体大当成了“娘家”。

    他脑回路就这样产生了,从来没有选择过第二种可能——和唐誉倾诉。

    “你就像一个身无分文的人,突然手里多了一把钻石,不会抓紧,然后钻石就慢慢从指缝掉下去。”屈向北尽量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说,“连昌子都说,唐誉为了咱们体院做得够多。”

    “我知道。”白洋也认,就是有时候放不下。

    “唐誉就是给了你一把糖,但是你饿惯了,肚子一饿就回体院找东西吃,从来没意识到那把糖就是吃的。”屈向北越看他脸上的伤越心痛,真想硬闯,把严昊拎出来揍一顿。

    是,是这样。白洋什么都认,唯独一件事:“可他总觉得我对屈南是过度保护。”

    “因为就是过度保护啊,如果唐誉过度保护他的朋友,你比唐誉翻脸还快呢。”屈向北最知道问题所在,这个心结必须解开,“来,把手给我。”

    白洋伸出两只手,其中一根手指裹着创口贴。屈向北抓住他两只手:“你闭上眼,深呼吸,把我想象成屈南,然后试图放手。”

    深呼吸……白洋跟着照做,几十次的呼气吐气,他手里拉着的不再是屈向北,而是屈南。是小时候的屈南。

    屈向北自学过催眠,白洋在接触屈南时,就很容易退回到他们小时候的孤岛状态。“你看见什么了?”

    “看见……小时候,好多人要打我们。”白洋深皱眉头。

    好多好多人欺负他们,因为屈南死了哥哥,自己家破人亡。那些人把他们的书包扔到厕所里,剪坏他们的校服,在他们的跳高鞋里放刀片。鲜血如注,屈南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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