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对手,认输是狗: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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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我没听错吧?”唐誉水汪汪地看过去,忽闪忽闪的睫毛都开始扇风了,“你以前脾气香?”

    “我脾气不香,但是我人香啊。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把你惹毛了就敢跪着哄,他汪甫敢吗!”白洋后槽牙都咬上了。

    唐誉抿住嘴唇,最终变成了露齿一笑。白洋正揉着他的耳垂,忽然扫过去,让一双明眸忽然抽了两个耳光一样,脸蹭地发热。唐誉这个人的笑容,用“追魂夺魄”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本身今晚的事,唐誉就没往心里去。汪甫现在是藏圈巨鲸,新落首都,他从小在西方国家长大,对国内形势不了解也犯不着非要去了解,给不给壹唐面子随他。只是让白洋这样一说,他就开始委屈,好像汪甫真把他怎么着了,晾了一个晚上。

    和小孩儿一样,摔倒了身边没家长,不哭。有人哄的话往死里哭。

    “就是,害得我一顿饭都没吃饱。”唐誉嘴角微微上扬,“还是我们绵绵好,能喂饱我。”

    白洋动了动眉梢,听得懂这毫不掩饰的一语双关。两人从在一起开始,按次数频率算,其实他当1比较多。但最近这不是哄人呢嘛,白洋暂时不计较。

    “你知道么,汪甫比资料里年轻好多。”唐誉又一次牵住了白洋的情绪,“他都55岁了,看着和35岁差不多。”

    白洋哼了一声:“别给我树立假想敌。”

    “如果咱俩推测正确,他排斥同性恋,你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唐誉像是在白洋的思维里下钩子,“他好兄弟把留在北京的老婆孩子交给他,让他照顾,多大的情分能让一个男人这么放心?如果是你老婆女儿,从人性角度出发,你放心?”

    “必须放心不了。”白洋不假思索地回答,再好的关系也做不到。如果自己要出差,就算和屈南关系再好,也不可能让屈南照顾一下唐誉。

    说话点到为止,白洋又一次撞上了唐誉的暗示:“难道说……”

    “有可能是深柜。不好说,但可能性很大。他3岁跟随父母移民,父亲是上海人,祖籍宁波,母亲倒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接受的是中西方双面文化,这样的孩子长大要么是融会贯通,取其精华,要么就是受夹板气,中西方都不接受他。”唐誉说。

    “要真是深柜……”白洋不轻不重地瞄过去。

    唐誉装作无辜地皱眉头:“又来了又来了,又不让我做造型了吧?”

    “你以后见他,把你那长头发捋直了,顺直低马尾就好。”白洋着重地点了他一下。越深柜的人越能憋,谁知道汪甫会不会憋疯了,憋了个大的,到时候对着唐誉发疯。

    毕竟对着唐誉发疯的人可不止一个!

    唐誉放下筷子,挪开餐桌旁的椅子,一步到白洋身边来,两腿分开,跨坐在白洋的大腿上。他两只手勾住白洋的脖子:“我不喜欢年龄大的。”

    “是,年龄大的,能满足你吗?”白洋拉他过来接吻,唇齿相贴刹那都带上了一丝缠绵的攻击性,搅动着对方口腔里的空间,被迫挤压对方胸腔里的氧气。但一考虑到唐誉胸口的伤痕,白洋总是会放他一马,轻轻抚摸过去,两只手最后兜住唐誉的臀部。

    “吃醋了?”唐誉明知故问,“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醋劲儿这么大?”

    “谁让我本身劲儿大呢。”白洋嘴角湿润,一把将唐誉的上半身压在桌边上。唐誉的体重实实在在压在他大腿上,很有分量感,两条腿比他的腿还长一点。但白洋就喜欢长的,每天看着唐誉光着腿晃荡就足够赏心悦目。

    唐誉瞬间就察觉到西裤中间紧绷了,压下身在白洋耳边轻笑:“其实我一直有个执念,就是……在爸妈家和你做。”

    “做啊,你那点儿癖好我还不知道?”白洋被他笑声传染,心口发酥。唐誉这种“大家闺秀”别看他平时正经,私下各种大胆设想数不胜数。俗话说越是好孩子越是闯大祸,唐誉在这方面就是闯大祸那个,怎么挑战怎么背德怎么来。

    “也想在我长大的房间里做。”唐誉每时每刻都想撩白洋一把,体育生一触即燃,他特喜欢看白洋被他撩得心惊肉跳又心神荡漾。

    两个调情高手,光是靠眼神就完成了一场脑交。唐誉很自然地将白洋的手送进腰上的皮带里,满脸期待地说,“下次咱俩谁抽谁……”

    白洋仿佛已经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眼尾情不自禁地扬起来:“谁抢着皮带谁就……”

    话音未落,客厅的那扇门开了。唐禹和唐爱茉还未进屋,但眼神已经进来了,一眼看到他们儿子跨在白洋的大腿上,两人恨不得嘴对嘴地说话!

    “咳咳咳咳咳……”唐禹假装没看到,在门口清嗓。怎么回事啊,诶呀,诶呀,注意点!

    唐爱茉转身的时候唐誉已经从白洋身上下来了,脸红得像即将繁殖的大马哈鱼:“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电话?”

    白洋一只手撑着太阳穴,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轰出去,连忙站了起来。“叔叔阿姨晚上好。”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吃,继续吃。”唐禹这才进屋,和夫人交换眼色,咱俩是不是回来太早了?要不……咱俩一会儿出去遛个弯?

    唐爱茉也是没想到糖糖居然这么……大胆火热,平时乖巧小宝,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咳咳,那个……今天你们工作怎么样?”

    “挺好,正适应呢。”白洋一呼一吸间仿佛还吞吐着唐誉的荷尔蒙。

    “我这边也顺利,明天要开基金会名下的活动筹划会。”唐誉用小腿轻轻地撞了两下白洋,刺激吧?在家是不是特刺激?

    白洋无奈,好想敲他两下脑袋。

    这阵子脸红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去,唐禹习惯听人汇报工作,也听了听两个孩子的简短汇报。到了该睡觉的时间,白洋擦着吹干的头发往卧室走,脚步停顿的刹那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唐誉……唐誉……”他连忙呼唤,“有有有,有蛇!”

    “啊?哪个?”唐誉从屋里走出来,只见一条肥嘟嘟的猪鼻蛇挡住了白洋回屋的道路。而白洋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很显然他对爬行宠物有恐惧。

    猪鼻蛇慢腾腾往前挪了挪。白洋窜天猴一样往后退一步!

    “你居然怕这个?你居然怕蛇?”唐誉从小和爬宠同行,第一次在白洋脸上看出明显的惶恐。他笑眯眯蹲在猪鼻蛇身边,右手一抓,当着白洋的面自然而然地盘了起来。

    白洋看着他盘蛇的熟练程度,一想到蛇在身上游走,冰冷的鳞片和皮肤接触……一不小心又打了个激灵。

    “居然有人怕这个……真奇怪。”唐誉还亲了一口,“这是我家小十八,大概又是我爸喂完忘记盖箱子。我得赶紧放回去,不然他肯定又栽赃我。”

    乖巧的小蛇在唐誉手里老实温顺,还能看出它不太聪明。唐誉把它送回“家”,回屋之后就看到白洋已经钻进被窝。

    “这就上床了?哼,也不等等我……”唐誉一条腿压在床上。

    “你洗手了吗?”白洋冷不丁地问。

    “我为什么要洗手?”唐誉摊开掌心。

    “你摸蛇了,你摸完了不洗手吗?”白洋震惊的模样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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