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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许,你要娘子不要》 60-70(第7/16页)
形容的味道,许易水将药丸倒了出来,往苏拂苓嘴里递。
苏拂苓摇了摇头,转向一边:
“你吃唔——”
话音未落,脸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下巴一痛,苏拂苓下意识张开了嘴,紧接着,许易水便将那药丸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反胃的感觉不好受,许易水不想张口说话,怕自己真吐出来,只一边努力调整自己,一边动作麻利,不给苏拂苓多推拉的机会。
但许易水显然是低估了苏拂苓。
“嘶——”
下一瞬,一个黑影直接对着许易水扑了过来!
毫无疑问,是苏拂苓,许易水下意识伸手去扶住她,只是顾得到苏拂苓,便顾不到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得那么大的蛮劲儿,苏拂苓直接横冲直撞地要去亲许易水。
力度和角度都有失偏颇,两个人的牙齿直接搁着嘴瓣嗑在了一起,许易水吃痛一声,紧跟着,苏拂苓就将那药丸顶进了许易水的嘴里。
准确的说是,药丸的一半。
察觉过来的许易水一愣:“你——”
浓烈的苦涩味道直冲鼻腔,像喝了一口醋之后,再把大夏天里沤肥了十多天的厨余垃圾啃了一口的味道在口腔和喉咙瞬间炸开,许易水的脸顿时就拧成了一股绿麻花。
“yue——”
“yue——”
这下,两个人是真的彻底的吐了出来。
场面一度,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凄风苦雨,不寒而栗。
……
深蓝色的夜幕如同一块儿巨大的绸缎笼罩天地,错落有致的农舍散落其间,大部分人户家里的灯火已经熄灭,只偶有几户的窗还能透出星点微弱的黄光。
祠堂边的草棚,就是这些亮灯的人户之一。
只是灯虽然奢侈的亮着,在夜风中摇曳生姿,可屋子里却没什么声响。
狭窄的草棚里,简陋的木床上平躺着两个人。
都大睁着眼,但都躺得十分的规矩。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苏拂苓看着坐在房梁上一个又一个的蓝色小人儿。
“什么声音?”许易水皱眉,好奇怪,怎么苏拂苓说话,她能看见文字的注解?
“有人在嘲笑我。”
苏拂苓道:“准确的说是稻草人,蓝色的那种。”
“还有绿色的。”
“还有紫色的。”
许易水:“……”
“你真的被毒傻了。”
“稻草人怎么可能是这些颜色。”
“明明就是白色的。”
苏拂苓:“……是吗?”
许易水:“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总感觉好像哪儿不对劲,准确的说是,能够感觉到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但此时此刻,又说不上来。
脑袋麻麻的。
整个世界,也,麻麻的。
“我们要不去边上坐着吧。”许易水忽然开口道。
苏拂苓疑惑:“为什么?”
“你没听见吗?”许易水拍了拍身下的木板,“床说我们好重,压得它喘不过来气了。”
“不然我们还是去凳子上坐着吧。”
苏拂苓偏过头:“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吗?”
迟钝地点了点头,许易水肯定地回答:“记得。”
“是的,”苏拂苓道,“你说凳子在说话,嫌弃我们把它坐疼了。”
“所以我们躺到床上来了。”
许易水撇了撇嘴,支起身子:“可——”
“啪!”刚要说话,苏拂苓忽然挥手一巴掌拍在许易水的脸上。
“癞蛤蟆,闭嘴巴!”
许易水:“……”
“算了,咱两这都病得不轻,我还是再躺躺吧。”
认命地失去了所有力气,许易水又躺了回去。
打完许易水,苏拂苓似乎老实了很多,静静的躺着,那双灰白的眼眸直愣愣地盯着房顶。
没有人知道,她的视线里,已经满是血色一片。
红得刺目,扎心,到处都泛着浓郁的铁锈气味。
苏拂苓的左手猛地握紧,拇指狠狠地掐进掌心,让自己的思绪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第66章 最后一次了,那便演完这场戏吧。
四角飞檐的宫殿巍然耸立,气势磅礴,朱红的高柱之上盘龙附凤,栩栩如生,金色的琉璃瓦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金麟台的每一处都彰显着皇权的威严与神圣,是整个大夏最华美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么多血的话。
地砖上、墙壁上、柱子上、桌椅板凳上甚至是手上,全是血。
浓稠的红艳的鲜血肆意流淌,有的地方甚至积成了小小的血泊,在清冷的月色和昏黄的火光下反射出红亮亮的水泽。
金銮殿内,往日的庄严肃穆的地方,此时正被惊惧的阴云笼罩着,金灿灿的龙椅高高在上的摆着,而穿着明黄色衣裙的人却仰躺在地。
因为锋利的寒刃此时此刻,就抵在她的脖子上,而她精心栽培的女儿,前些时候还握着手看雪的女儿,便是这柄长刀的主人。
“寻真……”皇帝一双阴鸷的眼带着母女情谊,看着自己这个宠了多年的三女儿,最终还是落下了热泪来,“你何至于此啊!”
“陛下。”三殿下苏寻真穿着一身黑铠,神情冷肃。
手持利刃的叛军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将大殿吞没,文臣武将们分列两排,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这话当我问您才对。”
女人精致又英气的眉目低垂,长刀也跟随她的动作压下:
“母皇,您也知道您并不聪明,偏又贪慕手中的权柄。”
“时至今日,您还不明白,我为何能如此顺利的逼宫么?”
女人侧过身,手中长刀一震,直插入上方的龙椅之上:
“这个位置,坐着的大夏的天,可如今的这片天,一叶障目,沉迷酒色温柔,致使奸佞当道,忠臣蒙冤,天下苍生苦不堪言!”
“我今日能站在这里。”
“是臣要君死,是众望所归!”
“您!明白吗!”
“哈哈哈!”皇帝不明白,又或者不敢相信,只摇着头落泪,却又是在笑着,形容无状,几近疯癫,“哈哈哈哈哈哈!”
“铮——”
随意从身边侍卫手中拎过一把刀丢下,苏寻真嘲讽地看着地上的人:“这样,我给陛下一个机会。”
“只要陛下亲自诛杀奸佞,改邪归正。”
“陛下就还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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