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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谁叫我夫君是反派》 第63章 围猎(一)(第2/3页)
从跟李燃打赌的那个时候,她就注定输了。如果李燃愿意,想必他把卓侧妃硬弄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嘤嘤记得你说的话。”李燃放下白瓷茶碗,看着嘤嘤磨牙切齿的样子,活像一只气的想要跳墙的兔子,声音清润低磁好笑道,“不可言而无信。”
江嘤嘤:“……”
*
而在这之前,江嘤嘤之所以会这样笃定卓侧妃也一同来了,全然是因为,在原文禁苑狩猎这一段中可谓是重要的女配。
如今,卓侧妃竟然没有来,那男女主之间因为卓侧妃产生的恩怨情仇,岂不是平白的消失了?
东宫划分到的位置正靠近陛下的营帐,而此刻其中宫婢内侍来来往往,瞧着便是异常热闹。
宫女们忙碌着,将太子妃的房间收拾着,一点声儿都不敢吭。角落的熏香炉已经点上了,沉香悠悠仿佛压在人心上一般,叫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太子这次出宫,确实没带上任何一个侧妃,但是元雅容面容沉着,依旧看不到一丝笑来,自从来了之后便一直坐在软榻上,撑着额角看着看着带过来的游记。
素嬷嬷站在一边唉声叹气的干着急,已经老迈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太子妃的时候眼角的褶皱便更深了几分,带着满目的心疼。
算起来殿下已经有半月未曾与太子妃亲近了,只有隔三差五的时候会来,欲言又止似是想与太子妃说说话,但是很快又会离开。
素嬷嬷看得出来,殿下是很想留下来的,但是太子妃却次次都将人往外赶。
这些日子太子妃变了很多,从前与太子说话的时候眉眼总是带着三分关切,平日里的时候也时常惦记着殿下政务劳累,会不会又不记得用膳。
但是自那日因为郑阿芙去前殿伺候的事情与殿下据理力争之后,太子妃变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对殿下的态度却是亲近不足,恭敬有余。
有好几次殿下分明是想与太子妃好好说话的,却被太子妃硬生生用这样的态度憋了回去。
等到屋中打扫事后的宫婢都退了下去,素嬷嬷才终于语重心长的对太子妃道:“太子妃这游记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但是如今已经快到午时,那婢子就单独跟在殿下身边伺候,您就当真放任不管了?”
元雅容顿了顿,按着刚看到的地方将书合上,抬首看向素嬷嬷,突然淡然一笑:“嬷嬷不是说,身为太子妃便应该大度,这样才有未来国母风范吗?怎么如今却又说这些小气的话来。”
外间的光有些松散,穿过纸糊的窗户,照在了元雅容的脸上,原本白皙红润有些丰盈的脸颊此刻已经褪去了原有的圆润,往下还露出了削尖的下颌。
素嬷嬷这才惊然发现,不过才半个月,太子妃便消瘦了这么多。
但是心疼归心疼,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太子妃是应该大度,但也绝不能失了太子妃的威严,那郑家的罪女如今就算被接近宫中也只是一届奴婢。如今那奴婢都在后宫中呼风唤雨了,若您不处置她,以后东宫之中威严何在?”
见元雅容不语,素嬷嬷说到激动处便在她面前跪了下来。这会儿元雅容脸上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赶紧起了身来就要去扶她:“嬷嬷莫要如此!”
“老奴知道太子妃心中苦,只是您若是记者您只是太子妃,莫要去想那些儿女情长之事,时候一久便不会觉得苦了。”素嬷嬷撑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苦口婆心的道,“殿下终究是太子。”
元雅容神色微暗,是的,殿下终究是太子,而非她一个人的夫婿。
若是一般女子在夫家受了这样大的委屈,硬气一点的大可以合离回娘家。
但是她不可以,元家整个家族未来的兴盛都要靠她在东宫之中支撑维系。
日影偏斜,东宫营地这边的太子院中,大片的空地上依次整齐的摆放着草靶。
李恒着着白色银甲骑装,站在离靶子最远的地方,手里握着弓箭瞄准着靶心,将弓弦拉满绷得极紧,拉着弦的手手背上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却丝毫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抿着唇盯着那个靶心,然后骤然脱手。
箭离弦而出,如雷
雨一般扫向靶子,瞬间正中靶心。
李恒看着那只正中红心,箭尾羽毛还在颤抖着的箭矢,仿佛脱力一般,手一松弓箭便掉在了地上。
时隔这么多天,他一直在练。如今虽已比从前好了很多,但是就是这个程度要想赢过李燃,还是几乎不可能。
每年围猎,比谁猎到的猎物最多只是其中一项比试,按照惯例,等到下午暮色将至之时,还有皇子和世家子弟之间的比武。
那些世家臣子自然是不敢伤及储君和皇子的,主要是和李然之间的较量。
院中侍候的内侍不多,依次排开站在墙角边,低着头不闻不问不看。
然而就在这时候,从身后营帐中走出一个打扮素雅的女子,手里端着茶水走近过来,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李恒转过身的时候看见那一抹青碧色身影,以为是太子妃来了,眼睛里一瞬就带了笑,然而转身站定的时候,看到是郑阿芙,眼角的笑瞬间就凝固住了。
郑阿芙却是端着茶水亭亭袅袅的走了过来,将茶水放在一边的石桌上,白皙好看的手端起一盏茶,唇角含着清浅的笑,恭敬的递给了李恒,轻声细语道:“殿下练了这样久,也该歇一歇了,要记得松弛有度,劳逸结合。奴婢从前在家中之时,父亲就是这般告诫哥哥的。”
她动作间如若柳扶风,将一边侍奉的苏泰看得眉心直跳,心底深深叹息。
李恒接过了茶水,看着她微微蹙眉:“这身衣裳不适合你,下次莫要再穿了。”
郑阿芙一僵,就瞧见李恒已经端起了那碗茶水,一饮而尽了。
她用力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个被李恒拿在手里的茶盏。
里面没有药。
装药的瓷瓶此刻还在她的袖袋里,郑阿芙此刻恨死李燃和李恒的心都有了。
李燃给她的是一包香片,而这样的东西除了在晚间的时候,单独伺候在太子身边的时才能用,旁的时候根本没有机会。
这样一来几乎挡住了她大半的机会,李恒虽将她带在身侧,但是根本不会在室内的时候单独留,她在身侧伺候。
所以在东宫之中这样久,她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但是这次不同,这次是在宫外了,没有东宫那样森严的规矩,倒是容易得手很多了。
等着吧,郑阿芙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之色。
*
中午用过午膳,江嘤嘤靠在软枕上不想动弹,在外面用的膳当然比不上府邸里的,但是味道倒也不错。
她盘着腿坐在软榻上,有些后悔,这次没带些话本子出来。
李燃还有些事,一边将手腕的扣带系紧,一边叮嘱着她莫要乱跑。
江嘤嘤撑着下颌看着他,一边敷衍的点着头。
李燃看着她这副样子,果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人把乌暨叫了进来。
乌暨腰间配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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