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空荡荡,阎王在教书: 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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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阑叉腰:“没想到啊小豹子,你野心勃勃啊,乌木是我义子,你让他叫你爷爷,还想爬到本殿主头上不行?”

    豹尾:“……”委屈啊!我委屈!给人下马威好难啊!

    豹尾干脆说:“啥也别说了,快点比掰手腕,你要是输了就赶紧走!”

    乌木没说话,解开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边,露出禁欲的白色衬衫、包裹着流畅肌肉的马甲,拽松领带,解开袖扣,将袖口推上去。

    乌木的动作随性而性感,薛长仪站在一边轻笑了一声。

    如果是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薛长仪已经完全看透了乌木闷骚的本性,他这几下动作,看起来随便,其实完完全全是“脱”给自己看的。

    不得不说——很好看。

    乌木男模走秀一般来到桌前坐下,将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放在桌上,说:“开始吧。”

    “豹哥加油!豹哥加油!”

    “给督察司点颜色看看!”

    “豹哥加油啊——”

    鬼差们在一边大喊,这仿佛并非什么掰手腕的比赛,而是事关荣辱,生死存亡的决斗!

    “豹哥!豹哥使劲儿啊!”

    “豹哥怎么回事!要输啊!”

    “豹哥别怂!”

    嘭——

    一声闷响。

    眼看着豹尾已经毫无胜算,憋得面红耳赤,手背即将被压倒在桌上。

    就在这一霎那,意外发生了。

    豹尾只觉得手腕一轻,紧跟着是一声闷响,伴随着鬼差的大喊。

    “嗬——乌部长?!”

    “乌部长怎么了?”

    “乌木晕倒了!”

    第37章 再亲一个!

    乌木静静的躺在床上, 闭着眼睛,沉浸在昏迷之中。

    这里是薛长仪的家,乌木躺得自然是薛长仪的床, 如果是有意识的乌木, 一定会兴奋的不知所措,毕竟他是薛长仪的疯狂脑残粉。

    可惜……

    乌木脸色略微发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薛长仪紧锁着眉心:“二哥,他的情况怎么样?”

    厉寒刚刚替乌木检查过, 轻微叹了口气:“咱们去外面说话吧,不要打扰他休息。”

    薛长仪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乌木,点点头,随着厉寒走出来卧室。

    “二哥……”薛长仪从未这么担心过一个人, 除了对待犹如家人一般的兄长们, 薛长仪对什么都淡淡的, 并不上心。

    厉寒的表情有些沉重, 幽幽的说:“乌木的原身是三足金乌, 污染第一个侵蚀的便是他……”

    厉寒顿了顿, 继续说:“这对于乌木来说就像是绝症, 就目前来看,没有办法根治, 或许一百年之后,或许两百年之后,中央总厅会研究出根治污染,控制死变的方法,但……不是现在。”

    薛长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可那时已经晚了。”

    的确,那时候已经晚了。

    死变最多百年便会降临,而死变的前兆便是太阳陨落, 身为金乌的乌木第一个便会受到侵袭。

    厉寒轻轻拍了拍薛长仪的肩膀:“长仪,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与他保持距离,这样金乌的能量或许可以维持百年。”

    苟延残喘的维持百年。

    薛长仪没有回答,只是说:“多谢二哥。”

    说完推门进入卧室。

    厉寒无奈一笑:“还是这么倔。”

    薛长仪轻声走入卧室,静静的坐在床边,凝视着乌木还是有些略微惨白,却已经恢复了大半的脸色,完全看不出刚才那虚弱的小可怜,掰手腕晕倒的小乌鸦,就是眼前俊美的男人。

    “你醒着吧?”薛长仪开口。

    乌木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薛长仪也不催促他,将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拿起来,那是乌木带来的对戒。

    咔——

    薛长仪打开盒子,从里面将对戒取出,拿起戒圈稍微大一些的戒指,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掌托起乌木的手掌,慢慢将戒指戴在乌木的无名指上。

    “你不是……”薛长仪轻笑:“要当我老公吗?”

    噌!!

    乌木像是被烫了一样,分明薛长仪戴着手套,乌木却瞬间弹跳起来。

    “你答应了?!”乌木的眼睛里哪有昏迷的混沌,一把抓住薛长仪的手,兴奋的好似一个毛头小子,反复的重复问:“你答应了?”

    薛长仪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示意盒子里另外一只戒指。

    乌木还算聪明,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不愧是鸟类里最机智的乌鸦,立刻拿起戒指,郑重仔细的套在薛长仪的无名指上。

    一模一样的对戒,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乌木轻声说:“我不是做梦吧?”

    薛长仪笑着说:“应该不是。”

    “我不相信,”乌木一脸严肃:“你亲我一下,我才相信。”

    “噗嗤……”薛长仪实在没忍住,笑喷出来,就算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相信冷酷无情的督察司司长是这个孩子气的模样。

    薛长仪目光流转,突然撑住柔软的床铺,倾身靠过去,在乌木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你……”乌木震惊的睁大眼睛。

    二人的唇瓣触碰,没有任何阻隔,毫无保留的贴合在一起,虽只是一瞬间,但薛长仪的下唇立刻红了,唇角的地方微微流血,鲜艳的血珠溢出。

    乌木担心的说:“你怎么真亲?你受伤了。”

    薛长仪微笑:“不是你让我亲的吗?”

    乌木的眼神充满了矛盾,那冷酷的眼睛里分明写着——再亲一个!再亲一个!

    情绪十足之饱满,饱满得几乎吵到了薛长仪的眼睛。

    “还想亲?”薛长仪挑眉。

    乌木表情纠结,但最后郑重的点了点头,身为脑残粉,无法拒绝偶像的亲亲。

    薛长仪却说:“不行哦,你需要休息。”

    乌木:“……”像小狗一样,眼尾都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的。

    薛长仪给他盖好被子:“乖乖休息。”

    盖好被子之后,薛长仪并没有离开,而是也上了床,躺在乌木身边,和乌木盖着一床被子,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掌交握过来,主动与乌木十指相扣。

    二人中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亲密的交握着双手,隔着一层皮料,大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模糊感。

    薛长仪侧头:“今日就这么单纯的睡觉吧,好吗?”

    乌木兴奋的双眼放光,哪里还能睡得着,侧过身来,枕着自己的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薛长仪。

    薛长仪问:“怎么还不休息?”

    乌木所问非所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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