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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30-40(第4/13页)
“倷个小佬么长得眼定木锈!”
车上的人也被吓到了,猛按刹车,电瓶车减速下来,他转头就差对人行道上的龚淮屿吐口水。
电光火石之间,龚淮屿侧身避让,耳机不小心滑落,蓝牙连接自动断开,耳边纪归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蹙眉,弯腰捡起攥在手心,抬头见前面开电瓶车的人竟然还没走。
那人还待开口骂几句,只是见道上站直身后,一身正装又人高马大的男人,视线阴晴不定的乜眼过来。
这人缩了缩肩,即将出口的话堵在嘴边,倒也知道是自己理亏,手上一拧,加速开车逃也似地走了。
龚淮屿没放心上,低头看交友软件上,纪归刚才主动给自己发来了消息。
是一张图片。
—你给我点的太多了,我以为只剩下一碗粥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配菜。
龚淮屿笑了笑,他能想象到屏幕后纪归苦恼的样子。
—吃不完就扔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多点了些。
—扔了很可惜,我家狗也喜欢,一直扒拉我裤腿,我到时候洗洗给他尝尝味。
龚淮屿想到刚才在车上,姚一湫问的话,很自然地打字。
—你家狗叫什么名字?
对面应该在吃饭,每隔半分钟才回话,龚淮屿朝小区门口走,低头安静等纪归回复。
—猜猜,你这么神通广大,猜个名字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难,我还没这么厉害。
保安亭内的值班人睡得快仰到地上去,龚淮屿回完消息,空出手去敲门。
里面的人幽幽转醒,眯眼,还没来得及伸懒腰,就见一张人脸反射在透明玻璃上。
他被吓得一个踉跄,只见外面人薄唇一开一合,语调冷淡。
“蛮烦开一下门。”
值班人记起来了,这不是前几天刚搬过来的新住户。
每天都大半夜才开车进来,今天竟然提前回来了,看样子还是走回来的。
他连忙应好,电动门旋即缓慢旋转开。
龚淮屿转身顿了一瞬,道了谢,才继续往门内去。
小区设施老旧,道路也是坑坑洼洼的,住户都在家,掉漆的楼宇间灯火通明。
龚淮屿看不清路面,打开手电筒,熟练地继续与对面聊天。
纪归现在倒是精神,往常这个时候,都说自己要去洗漱睡觉了,看来今天还能再多聊会儿。
行至拐弯处,不远的车行上停了辆亮着远光灯的商务奥迪。
手电筒的亮度已经用不上了,龚淮屿关闭按键,一连将手机屏幕也关闭,视线朝那个方向遥遥一瞥。
他迈着长腿,步履依旧很稳,但速度加快了许多。
龚淮屿现在倒是有些感同身受,原来自己当时在楼下等纪归,他会是这种心情。
奥迪车旁站了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脚站麻了似的,身形晃了晃,小跑着过来。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龚老一直在车里等你。”
司机是个生面孔,龚淮屿习以为常,龚尘柏身边待了最长的一位,也不过两年。
“什么时候来的?”
司机恭敬弯腰,再开口,几乎是恳求的口吻:“一个小时前就到了,少爷您上车吧?”
第34章 同性恋 手机壳是纪归喜欢的线条小狗……
车内灯线昏黄, 车窗全是防窥的素黑色,路人只能从前车玻璃窥见一点内里的布局,但是周身暗淡, 视线内模糊不清。
司机弯腰帮龚淮屿开门,轻手关上后退开两步,如最开始一般,安静守在车旁。
龚淮屿坐进副驾驶, 开口叫人,转而继续低头看手机。
龚尘柏自始至终都是闭眼养神的模样,车身晃动一瞬, 进来人了也没应。
往常这个时候龚淮屿同样不会发声, 他本就是话少的,爷孙两的相处模式像上下级, 龚淮屿只会沉默等着指示, 绝不会多做些什么别的事。
而今天从龚淮屿出现在车视野时,便一直捧着手指, 眉眼低垂, 目光落在亮堂的屏幕上, 还时不时勾两下唇角。
这太反常了。
龚尘柏总是怕他沾染上些不三不四的人, 前面走了一个纪归, 后面保不准又有什么归凑上来。
其实从龚淮屿刚与纪归接触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
那会儿龚淮屿还在念大学, 他派人将纪归家事上上下下一夜调查出来。
纪家世代经商, 如今是纪归的父亲接手公司, 却是个没生意脑子的,将企业做的空有其表,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傀儡公司。
纪归的母家原本不错, 要是半路没惹到不该惹的人,说不定他们两家在名利场上还会有点交集。
但是纵使有交集也没用。
那两家联姻期间生的是纪归,而纪归是个男的,就永远不可能和龚淮屿有任何除朋友之外的交集。
龚尘柏一想到两个男的在一起就犯恶心。
繁衍子嗣是每个人的义务,同性恋在他这儿犯法,是怪物,是奇耻大辱。
他不知道为什么龚淮屿能够任凭纪归纠缠这么多年,他甚至期间动了改换继承人的想法。
但一想到龚淮屿也还小,二十岁的年纪,谁能经得住外界的诱惑。
他隐忍了很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最后龚淮屿也没令他大失所望,或者说他很欣慰。
纪归在他身边这么久,龚淮屿终于能够狠下心来,彻底割裂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如今龚淮屿进公司大半年,很多事务的决定权逐渐会放到龚淮屿手上。
龚尘柏老了,不能像龚淮屿小时候一样盯在人身边,即使龚淮屿总是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任凭安排的模样,但为了保证往后不再出什么岔子,龚尘柏只能在自己还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插手帮龚淮屿做些重要的决定。
龚尘柏闭目思忖了很久,等终于睁眼时,抬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他转头去看隔了一个位置,坐在窗边的人。
手机屏幕的亮光都比车亮眼些,白光映照在龚淮屿面上,他这次清晰瞧见龚淮屿嘴角,那一抹还未收回去的浅淡笑意。
“手机里有什么好看的?”龚尘柏眯眼,肃穆的视线和面上紧绷的皱纹,将他衬的犹如高傲的审判者。
龚淮屿点头,应声将屏幕摁灭,随即并未转头对上龚尘柏的严厉的目光,而是看了眼外面依旧形影单只立着的司机。
“不让他上车吗?”
龚尘柏说:“我问你话。”
龚淮屿终于转头,淡道:“没看什么,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
“你也知道。”龚尘柏冷哼,面前人不提,他都快忘了前段时间龚淮屿做的一件泼天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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