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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50-60(第6/16页)
秘书口中的龚斐然是龚尘柏的外甥,当年龚尘柏的妹妹结婚,夫家是入赘进的门,婚后的两个孩子自然也随母亲姓。
龚斐然较龚淮屿大三岁,算是龚尘柏看着长大的,过段时间马上金融博士毕业,国内国外多家企业抛出橄榄枝,给出的福利千好万好,但说白了,终归是去给别人打工。
龚尘柏喜欢这个外甥,跟妹妹聊了聊,说可以让龚斐然来他们来苏州看看,要是能看上,公司的职位任他挑,除此之外,正好龚淮屿合龚斐然多做交流。
龚淮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说白了,龚尘柏是将一个更优秀的人放在他身边,想让他时刻引起禁戒。
龚斐然应该是高铁八点到苏州,到时候直接专车把人接到公司。
昨晚龚尘柏特意叮嘱过来,一定要带人提前去楼下站着,别到时候给公司丢人。
秘书站在旁边,看龚淮屿视线扫一眼行程表,然后又诡异的开始心不在焉。
秘书无法,只得再叫一声。
“你先去准备一下。”龚淮屿起身,松领带,往休息室的方向去,“通知人事部的,等会儿一起下去。”
“好的。”
办公室门“咔嚓”带上,龚淮屿终于放松下来,坐在床尾,不再掩饰疲惫,面露倦意。
昨晚去老宅呆了两个小时,除了说龚斐然的事情,龚淮屿不知道龚尘柏还叫了隔壁家一家人过来做客,在龚淮屿平常坐的位置右手边,安排了领居家的女儿。
龚尘柏知道龚淮屿现在听不得联姻,他也不相信龚淮屿真的会喜欢一个男人,所以就算不是冲着结婚去的,龚尘柏也希望,龚淮屿能认真考虑交一个各方面都能与之相配的女友。
昨晚在老宅的女生是个话唠,龚尘柏跟他说完正事后,让他自行安排时间。
龚淮屿本来是要走的,但被女生拽住衣服,拖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跟自己插科打诨聊些有的没的。
除了姚一湫,龚淮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话多的自来熟女生,听的龚淮屿到最后脸色都快冻起来,幸亏是在私人助理给他打了通电话,说公司临时有事需要他回去处理,龚尘柏才放了行。
休息室内的衣帽间太小,领带整整齐齐放置了好几根,西装却只有一套新的。
龚淮屿解开自己脖颈间,那条镶了枫叶的花青色领带,把握在手心,倾身躺在床上想做短暂的小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身安静的好似真空。
龚淮屿朦胧间感觉,现在还没到时间,他应该还可以再躺几分钟,但总有什么东西在自己手掌间拂动。
是那条领带。
龚淮屿心说,这样的触感温柔中带着痒意,好像夜间和纪归躺在一张床上,对方时不时恶作剧地用指尖轻挠他的掌心。
指节骤然绷紧,攥在手里的东西触感明显,柔软顺滑的好像纪归的皮肤。
视线内逐渐清明,龚淮屿先是用手按了按开始抽搐的胃部,随后目光落在右手。
手底下还压着手机。
此刻,机身震动,来电显示是自己的私人助理。
号码归属地在意大利。
龚淮屿划动接起。
“老大,这边的项目已尽谈下来了,对方说等公司正式成立上市了,愿意提供技术支持。”
龚淮屿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和嘶哑,“做的挺好的,等回来给你加奖金。机票都买好了吗?”
“买的后天飞国内的。”对面说完这句,犹豫几秒,磕磕绊绊地开口,“老大,就是,还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一下。”
龚淮屿仍旧是躺在床上的,空闲的那只长臂弯曲,手背搭在额间。
这么短的休息时间,人体得不到睡眠放松,龚淮屿依旧是一身浓浓的倦怠气。
他鼻间嗯一声,让对面直说。
“我才看到,昨天国内晚上十点一十分,纪先生给我发了条短信,问我还有没有在你身边做事了。”对面像汇报日程的语气,接着道。
“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是说还在,还是说不在了?”
龚淮屿缓慢睁开单薄的眼皮,那双微微上扬的眼型平日里尽显淡漠,如今幸好是旁边无人,否则眸光中浸出的无措,定会叫人看了怔然。
对面的私人助理等了良久,也不见龚淮屿有任何回复。
他知道老大肯定是还没思考出一个最好的答案,就捧着手机在这边缄言候着,并示意前面开车的司机将车窗都合上,车速不要飙那么快,以免打扰到他老大想东西。
直到等了快五分钟,他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遗忘了,正欲发声,龚淮屿才终于有了动静——
“我还没想好,等到中午给你回电话。”
龚淮屿率先把电话挂了,手掌中的青色领带已经不自觉被出点褶痕。
他迟钝放缓了力道,转头看去时,掌心发白。
适才只是一瞬,龚淮屿就清楚——纪归肯定是知道繁野合作的问题了。
樊野这次的项目龚淮屿亲眼看过,涉及的领域很新颖,他当时第一反应,便是纪归的工作室或许可以尝试与之合作。
前期都很顺利,跟繁野交涉过后对方也欣然同意,并且也对纪归的工作室表现出浓厚兴趣。
但龚淮屿没想到,后面交接的时候对方会掉这么大的链子。
龚淮屿也想到了,万一繁野前后态度大变,很可能会引起纪归的疑心,但龚淮屿不喜欢看到纪归受委屈。
上周发布会当天,他只看到纪归一身西装出来后,与繁野的对接人寒暄,面上带笑,好像之前无论被别人这么对待,他都没有一点脾气。
龚淮屿隔着防窥车窗,心说纪归其实很委屈,他越委屈越憋在心里。
那一刻,龚淮屿迫切地想打开车门,下去将繁野虚与委蛇的对接人挡开,伸手拉纪归到自己的怀里。
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能这么做。
所以龚淮屿直接联系到繁野的董事长。
繁野当时正在开内部商讨会议,被他这通电话临时叫停。董事长清楚来龙去脉,说明自己届时会亲自上门,向纪归众人表示歉意。
龚淮屿很少在一件事情做完后,会产生逃避的心理。
说到底,他是怕纪归知道后,两人会像最后那次商场见面闹的不愉快。
他怕纪归再用痛苦和犀利的眼神看向自己,虽然这是他应得的。
龚淮屿心说,这确实是他应得的。
休息室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即,叩门声响起。
“龚少。”秘书叫人,“人都已经安排好了,都先叫他们先去楼下候着,您看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龚淮屿从硬床上支起身,对外面道:“暂时不用了,你也先下去吧。”
站在落地镜前,身上的西装不知怎的,衣摆处有了几道不算明显的褶皱,是刚才眯眼的时候无意识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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