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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70-80(第11/14页)
“没有。”
虽然他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有烟花秀。
龚淮屿说好。
手机叫了好一会儿, 这头烟花和周围的聊天声太响, 纪归低下头来喝了口温热的果茶才骤然想起。
拿起, 屏幕上是邹彦愤怒的面容, 还有旁边樊宇扬小酌一口后,笑着又冲纪归打招呼。
邹彦冲着纪归挥拳,“你在和谁看烟花呢?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纪归?!”
纪归往旁边看了眼, 龚淮屿也早有所觉,看着纪归的手机,在纪归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又收回。
不知道为什么,纪归竟有几分心虚,说:“在陪我外婆。”
“怎么可能!”邹彦嘴上蛐蛐,“我手上那杯饮料是个男人给你买的,你没闭麦,刚才我可都听见声音了!”
外婆听见手机的动静,转过头来问纪归对面是谁。
“国内的朋友。”纪归起身,要去栏杆前接视频,犹豫几秒,小声嘱咐龚淮屿照看一下外婆。
“放心。”龚淮屿目光随着纪归到几步外。
身侧外婆叫小龚,问他知不知道在和纪归视频的人是谁。
“和小纪合作开工作室的同学,人不太正经,但很关心小纪。”龚淮屿边说,从轮椅侧面口袋拿出保温杯,在杯盖中到一半温水,拆开咖啡店内多拿的吸管,放在外婆嘴边。
外婆点点头,温和道:“和小纪关系好的,肯定都是和你一样好的小男生。”
这边,利马特河对面的林立的一排中欧建筑,灯光明亮,热闹繁华。
纪归后悔没有带耳机出来,因为邹彦和这边的一家烟花声一样喧嚣,站得离纪归近的几位女生不约而同转头看了纪归一眼。
“给你看会儿烟花,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纪归将摄像头反转,手机抬高,冲河面中央举。
邹彦先勉勉强强说好吧,随后:“卧、槽!”
纪归被他一惊一乍弄地神经要绷不绷,骂他神经病。
“你把手机往左边照一点!”
纪归听话往左侧去,“这样视角好一点?”
“我看看,”邹彦声音小了点,像是在思考,“……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身影。”
纪归没听清,不明白邹彦一会儿咆哮一会儿又文静是不是午夜的酒精上脑了。
纪归问:“什么?”
“……龚、龚淮屿!!”邹彦在对面尖叫,“你小子——”
话说一半,纪归直接挂断。
对面半蹲在地上的人应该是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了,朝纪归这边看过来。
随后,纪归皱眉回来,龚淮屿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本不想作声,但在纪归重新坐在椅子上后,还是出声问:“邹彦找我?”
“没有。”
简洁的话,龚淮屿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在跟纪归说话,回头看了半天烟花,但还是忍不住偏头:“他说我什么?”
纪归不耐烦,闭口没接龚淮屿话。
“他说我坏话?”
纪归原先舒展开的眉头又绷住,“你是什么好人吗,说你坏话不是很正常。”
心里有准备纪归会回答什么,但听后者毫不犹豫说出来,龚淮屿还是心头一滞,缓了缓接话:“嗯,我知道,以后我都改。”
跟我有关吗。纪归心想,缄默不言,又安静去看表演,但就感觉衣摆被不轻不重扯了一把。
是外婆,正仰头瞪他。
外婆这个姿势会很不舒服,纪归下意识伸手去扶她的脖颈,手掌被果茶杯暖的温热,帮外婆揉捏几下。
“怎么说话的小纪,快给小龚道歉。”外婆小孩似地撇嘴,冲龚淮屿点头。
刚才他那一句话说的中文,忘记外婆在旁边能听懂了。
纪归徒劳张嘴,伸舌头舔过唇片,刚想听外婆话,跟龚淮屿说点什么。
不料,后者快他一步说:“关系好的朋友都这样,偶尔会互相调侃。”
龚淮屿说的一本正经,纪归站在一旁安静听他扯。
烟花秀在二十分钟后结束,人流太多,纪归三人在露台等街道上来往的人少大半,纪归起身,推外婆往回走。
路上一阵静默,外婆也累了,难得没有开口跟龚淮屿聊这聊那。
从利马特河走到家不需多时,纪归老远就见龚淮屿的车停在大门口,路边的夜灯亮着,隔壁利亚姆家更是灯火通明,瞧着是利亚姆父母回来了。
一道惹眼的身形站在车子旁打转,低头连续扫好几眼手机,又侧脸看过来。
沈易彻见着龚淮屿,快步走上来,率先躬身与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打招呼。
纪归奇怪,出门之前好像没有见着沈助,人现在过来了。
龚淮屿要送纪归进门,沈易彻也跟在后面,没开口说他这么急匆匆从来有什么事。
“小龚明天还过来玩吗?”护工出来,接过轮椅,推着外婆上门口的缓坡,外婆说了声等一下,调整轮椅的方向,对着两步开外的龚淮屿。
龚淮屿收回一直看着纪归后脑的视线,与外婆笑笑:“明天不一定,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后面有空一定过来探望您。”
沈易彻也来了,看样子肯定是不小的事情,纪归散步的时候借口说龚淮屿后面没时间来,现在还真一语成谶。
“好,你有空就过来玩。”
目送纪归紧随其后上了台阶,纪归双手撑在木门边缘,关门前抬眼与龚淮屿对视片刻。
龚淮屿总觉得他好像是有什么想跟自己说的,迈腿上前一步,但下一秒,“咔哒“一声,关门后紧接着便是落锁声。
花园内的小路灯照着脚下的石板路,内里栽种的植物繁多,但看着没有日光下那么鲜艳夺目。
纪归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之前同居的时候将家里的花园专门留出的一角打理的很好,他每次出门前都能看到那一片鲜活靓丽的光景。
自从纪归离开之后,龚淮屿试着打理过,但养死了几株红玫瑰,龚淮屿便专门请了个园艺师过去,但是后面他也很少回家了,也不知道现在纪归的植物被养护的如何。
“老大,我们走?”沈易彻出声叫龚淮屿,见人抬脚朝大门口走,匆匆跟上。
车内闷热,沈易彻坐上驾驶调节车内温度,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点击几下,递给后坐的龚淮屿。
“龚老知道我们拉投资准备单干的事情,现在放话,不让行业内任何一家公司再与我们谈合作。”
龚淮屿大致扫了眼短信内容,将手机关了放在一边,示意沈易彻开车回酒店。
“之前的合作商下午点电话过来,有一家意思是不愿意冒险跟我们继续谈下去。”沈易彻透过后视镜看龚淮屿,后者面上没有半分拨动,他不由得再叫人一句。
车内空调打的有些低了,龚淮屿降点车窗,外头的风徐徐灌进车内,吹得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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