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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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划破, 连嘴角那一抹笑容都成了雕塑艺术品中可惜的暇疵,线条生硬有失美感。

    草坪那处不断传来初一的叫声,听得出来狗儿子玩得快疯了。

    纪归说完便转过头, 忽视口袋中不断震动的手机, 定眼看不远处荡漾的湖面,与湖对面闪烁的万家灯火。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耳边只有风声和狗叫, 连原先龚淮屿清浅的呼吸声,都随这寂静消散了。

    纪归的心情七上八下, 既有真心话吐露的舒畅, 血液中又仿佛参杂了几块细小的石子, 流动着擦过自己的心脏, 只是那几秒的不适感。

    直到身边人又叫了纪归一声, 嗓音暗哑, 纪归第一反应是龚淮屿是不是被风吹感冒了。

    “只有你纪归。”龚淮屿想说, 未来的另一半只有你, 也只能有你。

    龚淮屿眼球干涩发热, 在纪归看过来,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几乎肿胀得快要涨破。

    纪归说话很温柔, 跟以前在一起的无数个日夜一样,让龚淮屿错觉他们好像在讨论明天该去哪里吃饭一样。

    “你的前未婚妻有一个好归宿,邹彦和舒言烛现在也有了一个好归宿,每个人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纪归说着,“要向前看,困顿在原地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纪归像龚淮屿的心理医生一样循循善诱,说完还拍了拍龚淮屿的肩。

    这话是从谁口中说出来,龚淮屿都觉着没什么,但对象偏偏不能是纪归。

    龚淮屿难受得呼吸不畅,鼻见酸涩得跟得了重感冒,他还欲说些什么反驳,喉头一腥。

    他很清楚地听见自己喉咙间发出咕噜地水声音,随即,喉结上下滚动,龚淮屿用尽全身力气,才将那股腥甜压制。

    姚一湫怎么说的,被拒绝了过后应该怎么做。

    龚淮屿咬牙双眼用力闭合,大脑被迫运转,虽然内里一片空白。

    “你累了?”纪归见龚淮屿这幅模样,不确定地问一嘴。

    龚淮屿摇头,再抬头,唇片竟呈现出点血红色,看着纪归内心划过惊疑,但紧接着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便飘散而去。

    “我其实大概了解你的病况。”纪归斟酌着,自己晚上话有些多了,本不该如此,但今晚好像总有什么动力驱使着自己,好像不讲说来,往后就再没着么好的机会了。

    “之前你在网上跟我说过你的病,我这几天闲下来去查了点资料。”

    龚淮屿木讷地听着。

    “我很同情你。”

    龚淮屿颤道:“为什么要同情我呢纪归,明明受委屈的是你。”

    没想到龚淮屿回这样说,纪归嘴唇张合,半晌,似是叹息般的规劝:“是,我们或许就不应该开始,但想想,人总是要在不同的阶段经历点挫折不是吗,就当是成长了。”

    龚淮屿沉默半晌,“还有冯准……”

    纪归打断:“不提了,我都快忘了。”

    “你一直在向前走。”龚淮屿失神看向轮廓已经有些模糊的身边人,喃语,“这样很好。”

    这场更像不熟悉的朋友之间的交心谈话结束后,龚淮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在纪归身后回到小区,又是怎么坐上自己的车,目送纪归离开的背影,一直到六楼的灯光熄灭。

    龚淮屿碰上方向盘的时候才察觉手指温度过低,等暖气讲自己包裹,龚淮屿才终于启动车子。

    行车道的柏油路一直延伸至尽头,好像没有终点似的。

    龚淮屿平静地驾驶,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路口,反应过来走的路是去往市区的小别墅的,是和纪归住了快一年的家。

    房子里的东西已经不知道被龚尘柏叫人搬走了多少,不过好在很多重要的他都提前拿走了。

    自从纪归离开,他也很少回那个住址,在离纪归家三公里外买了个大几十平米的老房子,每天驱车公司、纪归家,三点一线的跑着。

    龚淮屿放慢了些车速,再确定自己眼前又开始出现重影,伴随耳鸣不断变强后,他望一眼左右后视镜,企图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的临时泊车位上。

    刚打开变道车灯,龚淮屿定神确定后方没有车辆,将车缓慢靠过去,同时给沈易彻拨去电话,让他有时间过来接自己。

    后视镜骤忽闪过两道双闪,龚淮屿被着光线晃到眼球刺痛,思维好像突然停滞了,所有想做的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被他有意识的停滞住。

    在强烈的推背感传来的同时,龚淮屿整个身体都撞上了驾驶座弹出的安全气囊。

    耳边除了“滴”地一声电话接通,以及熟悉的音色在车内响起,龚淮屿除此再也听不见别的。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睫毛落入眼眶中,彻底模糊了视线。

    他最后想,如果最后是这样结束,倒也不错-

    邹彦在给纪归打了第三通电话,对面才终于接通,不过纪归开口,声音确实嘶哑着的。

    邹彦哼哼着:“不会现在才起吧,都下午五点了,猪都没你着么能睡。”

    对面安静片刻,邹彦只能听见隐约的嘈杂交谈声,还有机械的叫号女声。

    “你去医院了?”邹彦反应过来,“不是说没什么事吗,这几天怎么老往医院跑?”

    在邹彦都快怀疑纪归是不是误点了接听时,终于听见这人讲话:“龚淮屿出车祸了,我过来看看。”

    邹彦愣怔一瞬,竟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人没事吧?”

    “没事。”

    邹彦将免提关闭,推开凑在自己身边听电话的樊宇扬,让他走远点。

    “我怎么感觉你要哭了小纪,你还好吧?”纪归呼吸时候的鼻音很重,邹彦听着不是滋味,“你在哪儿了,我现在过去看看你。”

    纪归报了个地址,离邹彦喝下午茶的地方就几百米。

    邹彦车子今天限号,下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连做了半小时的发型都顾不上,五分钟跑到住医院住院部楼下,躬身扶着双膝喘气,感觉自己脑浆都快摇匀了。

    上楼逮着护士就问,终于是在顶楼的一间病房走廊看见纪归。

    纪归背对自己,正和一位穿了便服的男人面对面,陌生男人不停说些什么,邹彦眯眼,总觉得他看着有眼熟。

    男人也看到邹彦朝这边过来,和纪归单方面的对话结束,冲邹彦点头,说自己先走了。

    邹彦先是掰正纪归的肩,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确认他没有跟自己想的那样掉小珍珠。

    虽然纪归看着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但邹彦还是松口气,一把将人抱住,重重拍了两下纪归的背。

    原本想等纪归主动开口的,但邹彦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跟纪归咬耳朵:“刚那男的谁啊?”

    纪归头埋在邹彦肩上,闻着人身上清淡的香水味,一颗因为刚才韩医生话语而剧烈起伏的心脏,现下终于平静了些。

    良久,邹彦才听见回话:“他是直男。”

    邹彦差点被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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