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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king霸总他追妻火葬场了!》 80-90(第13/15页)
分叉,表面看着会有些凹凸不平,但抚上去却是平滑的。
龚淮屿在纪归手指来回几下抚弄后,才蓦地抓住终于停止了纪归的举动。
龚淮屿听纪归问自己:“什么时候的事?”
回答如鲠在喉,龚淮屿鼻间酸涩,良久都发不出声。
纪归自从刚才出现在自己面前便有些奇怪,线下他才终于弄懂,纪归为什么会是这种状态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没几个,龚淮屿想想就能猜到是谁在自己昏迷的期间,跟纪归说的。
龚淮屿从来没想过让纪归知道这种事,因为话一旦说出来,便会牵连出很多关于他家庭的琐事,那些事情他知道,任何人就算听听便会觉得心烦,更何况是被迫深陷其中的人。
他不想纪归知晓的太多,他想将自己摘除出来,重新以一个简单的身份和纪归在一起。
纪归其实说得很对,过去的事情不值得留恋,也不需要重提,所以除了纪归这一个留恋,其他的代表过去的事物,他都头也不回地将其抛置身后。
太久没有得到答复,纵使纪归早就从韩医生那儿得知答案,但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纪归叫了声龚淮屿的名字,后者刚反应过来似的,“有点忘了,应该是上大学的时候。”
“你给我当过模特,那时候还没有。”
龚淮屿愣怔一瞬,偏头,耳根浮现出一抹淡粉视线不再落在纪归面上,飘忽不定地扫向别处。
他这模样让纪归也开始不自然,好像自己说了什么调戏良家少夫的话,才引得人这般姿态。
气氛尴尬了快有一分钟,龚淮屿才开口,嗓音没有刚睡醒的那股嘶哑,低沉的,尾音还带着点抖:“是大四。”
“疼吗?”
龚淮屿不知道纪归说的是当时还是现在,认真思忖一秒,温声道:“不疼的。”
纪归不再追问了,至少此刻不是深究下去的好时机,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坐在床上的人就这么安静坐着,耳根处的绯色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延伸到脖颈处,也不知道这人又在想什么,令纪归不明所以地盯着龚淮屿的喉结看了会儿。
纪归重新坐下来,抬手指龚淮屿大敞的病服,开口叫人自己扣上。
突然这么安静下来,倒显得不自在。
龚淮屿好像要与纪归说些什么,唇片息翕动几下,但纪归在他之前先道:“医生说你要静养。”
龚淮屿闭嘴了,眼睛往桌子上的沙糖桔袋子看过去第二眼,纪归察觉到,顺着他的目光往桌上看。
“脑袋疼,想吃甜的。”龚淮屿说。
纪归疑狐问:“你看得见?”医生刚才还说龚淮屿短时间视线恢复不了。
闻此,床上人眨两下眼皮,纪归清楚地看见龚淮屿眼尾的睫毛扫过了下眼睑。
龚淮屿眼睫毛的长势与大部分人不一样,向下长,容易刺得眼睛不舒服,以前都是纪归帮他修理。
果然,龚淮屿抬手想揉眼睛,但动作到一半,被纪归制止了。
手脏。
但纪归没说,因为龚淮屿从善如流地放下手去,同时,抬眸看进纪归的眼睛。
那双深色的瞳孔如今焦距在自己身上,少了从前的淡漠,专注看他的时候能将人吸进内里温柔的漩涡。
龚淮屿回答纪归刚才的问题:“两米之内的能看清楚点,现在你就很清楚。”
纪归轻咳,视线率先移开:“我去给你拿,吃几个?”
“一……”龚淮屿发出声,迅速改口道,“有几个?”
“十多个吧。”纪归走到小桌子旁,打开口袋粗略扫了眼。
龚淮屿便说:“吃十个可以吗?”
纪归拎袋子走回去,闻言慢条斯理说:“太多了,你自己剥。”
“那吃三个可以吗?”龚淮屿商量的口吻,举起自己包扎上绷带的手指,“手也疼。”
沙糖桔甜得嗓子发腻,龚淮屿吃下去又想喝水,见纪归扔掉手上的橘子皮,拿纸巾擦了好久的手,想必是汁水染到手上了。
病房内原先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被橘子的清香掩盖。
跟纪归身上的味道很像,龚淮屿很喜欢。
“有洗漱间。”龚淮屿说,舌尖抵了抵上颚,呼出口气,企图淡化嘴里的甜腻。
“没事。”
但纪归还是起身了,跟龚淮屿说:“明天还有事我先走了。”
空气一静,龚淮屿重新垂下眼,眼睫毛落在眼睑上,看得一旁的纪归眼睛跟着一疼。
纪归拿上放在床头的手机,瞥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见龚淮屿没说话,以为龚淮屿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龚淮屿说:“不能再待一会儿吗?”
纪归转身的动作收回,低头已看不见龚淮屿的眼睛,睡醒不久瞧着还有些凌乱的头发掩住眼中的神情。
但纪归能感觉到龚淮屿自从听见自己的话后,情绪便肉眼可见的低落起来。
“快八点了,要回家遛狗。”纪归说,见龚淮屿依旧低着头,拿着手机的指头摩挲两下,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转身,背对着龚淮屿。
声音很小,龚淮屿没听清,几乎要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脚刚碰地,头顶的吊瓶碰撞声响起,惊得前面的纪归回头看去。
“干什么?”
纪归皱了皱眉,想迈出的步子都因为龚淮屿这般模样停顿了下来。
他可不想龚淮屿像昨天一样,穿着个病号服就跟自己跑出去了。
“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龚淮屿瞳孔在抬起的一瞬间没有焦距,半晌,才缓慢定格在纪归身上。
纪归叹口气,叫人先回床上,自己两步重新走到龚淮屿身边,开口一字一句说:“今天早点休息,有空我明天再来看你。”
第90章 砂糖橘(二) 龚淮屿给他剥了很好看的……
车祸后送医及时, 龚淮屿视力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已经能看得八九分清楚。
晚上龚斐然也来了一次,二人短暂谈了些公司的事, 龚斐然本想提起龚老,但见床上的人神情难得有明显的霁色,几番开口都是欲言又止。
龚淮屿没有请护工,零星几个探望的人来了又走, 病房依旧是寂静的模样。
夜里护士来看了两次都见床头的男人半坐着,不是正在看对面墙上挂着的时钟,便是低头在剥那一袋子的砂糖橘。
病房内的光线亮堂, 他连剥皮的动作都略显生疏, 还在小心地撕果肉上的白边,也许是橘子皮薄水分格外多些, 染得他满手橙黄的汁子。
床头不知道从哪儿扒拉出的一只精致的水果盘, 里面已经用心摆满了一片一片橘子,看不出来是什么形状, 护士第一眼看过去, 觉得倒还不如不摆盘。
“不能随便下地走路的龚先生。”护士里走前嘱咐, “您要是有什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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