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密语[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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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砚珩皱了眉,“出车祸这么大的事你——”

    程鸢打断他,“给你打过电话了,秘书接的,说你在开会。”

    他脸色不太好看,刚才?还是质问的语气,现在却立马变得柔和。

    “现在没事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他抬手想?撩开她额头前?的碎发,仔细看看伤口,程鸢却本?能?性地偏头,朝后退了一步。

    手臂悬在空中,他抓了个空。

    池砚珩讷讷地收回手,“对不起,是我?太忙忽略你了,连受伤都不知道……”

    程鸢说:“没事,我?又没说怪你。”

    她平静不起波澜的语气让池砚珩更加心里没底。

    车祸,撞伤。

    先前?他去国外出?差,她一个人留在公司加班,见他回来都要?掉眼泪。

    可出?了车祸他却没能?第一时间陪在身边。

    她说:“还有?事吗?”

    他本?就不善于表达,生意场上侃侃而谈,可面对感?情就开始手足无措了。

    池砚珩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话:“没事就不能?跟我?回家吗?”

    程鸢叹了口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回去,可以吗?”

    池砚珩说:“心情不好所以才?要?回家。”

    “我?只是最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池砚珩说好。

    “对了,我?把工作辞了,之后就不去蓝译上班了。”

    池砚珩说:“没问题,你不想?工作那就不工作,我?一个人挣钱就够了。”

    出?乎意料地,他没问为什么?。

    但?即使他问了,程鸢也不想?回答。

    说什么??

    说我?知道了AI翻译项目的事,你忙于争权拿所有?人当工具使,努力半年弄出?来个假项目就为了掩人耳目。

    而我?作为你最亲近的人,却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

    程鸢挺想?问问他,每当她欢欣雀跃在他面前?提起那个项目,提起自己多么?努力付出?,他有?过一瞬间想?要?坦白吗?

    还是只想?冷眼瞧着,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看看她失落困惑的表情是不是很?精彩?

    但?等到大半夜他真的站到面前?,程鸢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你一直都做得很?好,不管是作为总裁还是作为哥哥。”

    公司业绩顺利增长,在京市屡屡登上头条,都知道池家那个年轻的总裁,早年父母双亡,业界内不少人看热闹,等着池家倒台,但?他却抛下学业果断回国,硬是咬着牙把公司撑起来。

    这几年谁听了都夸精明能?干,有?勇有?谋。

    她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能?理解你,真的。”

    你只是在做决定时,不习惯考虑我?的感?受。

    善解人意是她与生俱来的好品质。池砚珩能?力再怎么?强,他也是长了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拿不出?多余的分身来陪她。

    这点程鸢明白,也理解。

    但?她的懂事就决定了她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个。

    池砚珩说:“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程鸢原本?已经转过身去了,她回头,目光朝下,低头看了眼他手上,问道:“戒指,你怎么?不戴了?”

    池砚珩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不光是现在,昨天,前?天,他都没戴。

    程鸢看见了,她只是没说。

    对比她的无名指上,依然戴着那枚素圈银戒指,是她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也是她亲手为他戴上的。

    池砚珩这次不说话了。

    如果说先前?是温柔的回绝,而池砚珩的沉默,却让程鸢神色也变了。

    眼睛很?快就蒙上一层雾气。

    池砚珩愣了两秒,“不是的……”

    他张着嘴要?解释,却被程鸢掉下来的眼泪砸到心里。

    “我?一直戴着。”

    她忍着哭腔,“你弄丢了?”

    他越解释越乱,“你别哭,没弄丢,还在那里。”

    程鸢摇摇头,说:“没事,不想?戴就算了,本?来也是我?非要?让你戴的。”

    他用手扒住门?,“不是,什么?非让我?戴的,你听我?解释,戒指好好地放家里,没弄丢,我?一直戴着。”

    他掏出?一包纸巾,赶紧递过去。

    “别哭了,我?都能?解释。”

    程鸢盯着他,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不戴。

    像是被人攥住心脏,窒息感?扑面而来,她心里更难受了。

    良久,她缓缓开口:“总裁应该不需要?营造单身人设吧?”

    道听途说,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联姻也是靠着门?当户对,单身人设更容易行走?。

    池砚珩赶紧说:“你别乱想?,我?没那个意思。”

    她低头擦了下眼泪,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你回去吧,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大门?毫不留情地在池砚珩面前?关上,他眼前?只剩漆黑的门?板——

    孟淼淼在窗边写字台上捣鼓石膏,不是探身看看窗外。

    “半个多小时了,楼底下那迈巴赫还停着呢。”

    床上坐着的是哭得双眼红红的程鸢,她把充满电的手机拔下来,闭上眼。

    “不用管他,等会肯定就走?了。”

    两人在床上又聊了会儿天,等困得眼皮打架才?双双睡过去。

    池砚珩独自坐在车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划着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池总?”杨秘书半夜接到电话还有?点心虚,他早就回了家,最害怕一个电话又被叫回去加班。

    “下午我?手机一直在你那儿?”

    杨秘书如实说:“对,是我?拿着,不过中间几分钟我?去了趟卫生间,小陈助理主动?过来说帮我?拿,就交给她了。”

    “哪个小陈?”

    “就是新来的那个总裁办前?台陈晴,长头发,眼睛挺大那女孩。”

    杨秘书心说,人家都在您眼前?晃悠一个月了,连个正眼都不瞧啊。

    池砚珩冰冷地说:“告诉她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杨秘书还一脸懵,这又怎么?了?

    但?他一想?,刚才?电话里总裁语气冷得要?死,这时候还是别往枪口撞了。

    果然第二天上班,那位小陈就被hr带去谈话,没过几分钟,就哭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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