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公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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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径……清的是哪门子流?”

    郁邢脸色又青又白, 指着子玉道:“莫子玉!你巧言善辩!”

    子玉冷哼一声,表情决然:“屈云笙为楚国攻打百濮,治理河道,营救景云,生擒宋公,桩桩件件都是拿命报国,我莫汐虽无多少功绩,却也是一心为国,如果用这些莫须有的猜测和想象就要定我二人一个私通之罪,那子玉今日就请大王赐死我二人,省的日后我们无论做什么都要被这些人打上污秽之名!”

    我心下一叹,随即对楚王拱手道:“微臣屈云笙,求大王赐死!”

    楚王表情冷肃,看着我们。

    其实我大概有些明白了,郁邢和一帮人同声共气在今日发难,估计背后有谁的默许,只是这个人是楚王还是别人,我一时猜不到。

    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究还是开始了。

    正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父王,左徒大人是清白的,请父王饶过左徒大人。”

    我愕然。

    回头一看,果然是世子渊。

    只见他半身赤/裸,背负荆条,昂然走上前,在我面前跪下:“父王,儿臣交友不慎,识人不清,今日特来请罪,请父王和莫汐大夫共同鞭笞我,以示惩戒。”

    我转头看子玉,子玉眉头微皱,眼里是前所未有的锋锐。

    楚王喝道:“你的罪,本王之后自会定夺,今日犒赏功臣,你来此作甚!”

    “父王!”世子渊连磕几个响头,“儿臣想向莫汐大夫当面请罪,请父王给我一个机会……”

    楚王凝滞片刻,一挥手,世子渊转过身看着子玉,拱手道:“莫汐大夫,我此前识人不清,交了恶人为友,今已彻底醒悟,请莫汐大夫鞭笞我,让熊渊能牢记这次教训。”

    一个堂堂世子竟然让一个大夫当着众人鞭笞他。

    这种前所未有的壮举一时间让所有人都惊住了,甚至都忘了方才郁邢正在对我发难。

    世子渊原来这么聪明的吗?

    本来他会沦为全楚笑柄,可这么一来,他反而收割了民心,某些不明就里的人甚至会觉得他有担当,有气魄,只是交错了朋友便这般勇于承担,不愧是楚国未来的君主!

    只这一步棋,便将他的逆风局彻底扭转了。

    子玉冷冷说道:“鞭笞世子,臣可不敢,世子所犯之罪,恐也不是鞭笞罪己这么简单。”

    世子渊凝了一凝,点头道:“莫汐大夫说的是,我当足不出户静闭三月,终日反思。”

    “恐怕……”

    子玉话还没说完,楚王便快步走了过来,抽/出一根荆条便狠狠抽打在世子渊背上,世子渊惨叫出声,一道道血痕在他身上赫然出现,直至血肉模糊。

    世子渊趴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头发,背上皮开肉绽,看上去惨不忍睹。

    我和子玉都了然了,这便是楚王的决定,这是他能给世子渊最重的处罚。

    子玉不再多言,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世子渊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对楚王道:“父王,容儿臣最后说句话,左徒大人是清白的,他之前和儿臣彻底长谈过,他为人高风亮节,一心为楚,他说过他会好好教导儿臣,如何做一个好世子,如何做个好君主,他会一直辅佐我、们、的……”

    说完这话,他就昏迷不醒了。

    他昏了,老子更昏了,老子什么时候和他彻夜长谈说过那些话!

    他这么一说,会让别人怎么想,尤其是公子玦。

    我抬头看着公子玦,果然见他表情沉重,看着我的眼神全是疑惑,好像我是棵东倒西歪的墙头草,看不清我真正的立场。

    这熊渊,今日一个亮相便一箭双雕,彻底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还给对方制造了问题。

    真是人不可貌相,枉我之前还觉得他是个傻叉。

    闹到这个地步,就连郁邢也没话说了,楚王让人抬走世子渊医治,走回高台之上,对着众人道:“左徒屈云笙,乃我楚国栋梁,功勋卓著,忠心可鉴,若有人再敢非议,立斩不赦!”

    郁邢重重瘫跪下去,双眼发愣,好像楚国的朝堂又被我这朵大乌云给遮天蔽日了。

    我心里沉重,看着子玉,子玉却没什么话对我说,他回到了莫氏家老中间,散朝之后,便跟着莫氏的队伍离开了。

    *

    我拿着一壶酒,走在郢都的街头,楚国刚刚打胜了反击中原的第一仗,全郢都都在欢天喜庆贺着,就连这样的夜里,也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从宋国抢来的礼器被放置在郢都城最大的集市口,有很多人在那里挤着围观。

    我远远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远离人群而去。

    在这样的日子,人总是特别孤独,这里的人都有家,都有家人分享喜悦,唯独老子没有。

    屈氏老宅如今也没人,我不想回去面对那个空落落的大宅子与鬼作伴,便一边喝酒一边漫无目的地走,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

    什么氏族,什么世子,什么朝堂,什么楚国……

    现在的我觉得这些都重的可以压死我,但也轻的毫无意义。

    我只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个人在家等我,或者陪着我来人群中看热闹,和我一起说说笑笑,吵吵闹闹。

    活到二十几岁,我渴望的居然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感情,而是在这种满城狂欢的日子里,有个人可以和我并肩而行,与我说说无聊的话,同我一道融入这场狂欢。

    可是,没有这样的人。

    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我的初恋因为读书分隔两地,没有等我。

    我后来的女友因为看不到老子在北京城买房的希望,也没有等我。

    子玉,他更不可能是这个并肩而行的人。

    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冒昧。

    我不知道我是因为汉水边那句话才喜欢上他的,还是早已喜欢上了,只是汉水边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生根发芽的感情。

    但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离出发点很远了。

    可是那又怎样呢?

    子玉对我,恐怕才是我常说的,仅仅是师兄弟的情义。

    若他是女子,我还能开口一试,但他是个……如寒冰一般清透刚毅的男子,甚至性情还挺决绝,我怕我开口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同我说话了。

    所以我除了自己小心翼翼藏着这份心思,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乐馆面前,不由得愣了一下。

    乐馆前站着几个满身泥泞的老农,在乐馆前来来回回的奢华马车中,看上去格格不入,他们竟是曾经和我一起挖河道的老农。

    他们看见我,大喜,赶紧围了过来。

    “左徒大人,可算等到你了。”

    我赶紧问道:“你们怎么来这里等我?”

    “我们知道你被屈氏赶出来了,但又不知道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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