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公子: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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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果然麻烦,我这种人,以后恐怕还是相亲算了。

    我刚发动车,就听见电话响了,备注是“二叔科考队”。

    我接过电话,对面是激动的中年男子声:“天和啊,有进展!有大发现!我把资料发你邮箱了,你快看看墓碑上的字,上面很多是古楚语,目前没有文献资料可供研究,你要有什么头绪就发给我啊。”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又停下车点开邮箱。

    到底是什么发现能激动成这样?

    邮箱里是几张照片,前几张全是墓穴里的陪葬品,最后两张是墓穴主人的棺内情况和墓碑碑文。

    墓穴内没有骸骨,只有衣裳和青铜剑,衣裳被腐蚀的看不见花纹颜色,可那把青铜剑却似乎仍然散发着寒光,好像一把蛰伏已久的嗜血凶器,上面隐约可见“龙渊”二字。

    最后那张照片上的碑文,我扫一眼能认出个大概,楚国是被中原诸侯所排挤的南蛮国家,而史书是由中原史官记载的,所以关于楚国的一切都很少被记录,其中也包括文字。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笙哥开辟的这个小众赛道业务量这么广了。

    我原本没打算仔细研究这个碑文,可目光一扫,竟然看见了两个字,双手刹那间被冻僵了在躯干上,动不了半点。

    我一字一句,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将那个碑文反反复复看了十来遍,字我都认识,意思我也能理解,但我做不了半点反应,那些文字好像不是被刻在墓碑上,而是被刻进了我的眼睛里,看的我双目发红,眼前逐渐腥红一片。

    “楚若敖氏莫汐,任令尹三年,穷兵黩武,耗空国库,致民不聊生,今大战败北,族人反叛,赐其自焚于息地,以平民愤,敛衣与佩剑收棺,仍以令尹之礼下葬,以全君臣之谊”

    手机落在了车垫上,我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中,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第106章 第 106 章 无论是什么样的火,尽……

    凌晨两点, 我轻手轻脚回了家,打开房间门,见屈云笙还坐在原来那个位置, 盯着窗外的月亮看。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又指了指怀中的那块玉, 从黑暗中传来声音:“我听见师父的召唤了,我明晚就走,再多留一天。”

    我“嗯”了一声, 没再和他多说什么, 快速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磨到凌晨四点都没睡着,好不容易有了睡意, 刚一闭眼,冲天的火光就在我脑海里闪过。

    火光中站着一个人,我已经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皮肤一寸寸开裂,发皱, 变黑,整个人却仍然在滔天的火海中站立不倒, 一柄寒意凛然的青铜剑支撑着他的身体, 仿佛要和他共焚于这场火海,同生同灭。

    我伸出手, 朝火海中奔去,却被人从后抱住了腰,我大声呼喊,喊到嗓子失声,依然唤不回火海中的那个人, 三四个人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和腰,我挪不动半步,疾风拂过,火海蒸腾,将那人那剑彻底湮没在了猩红之中。

    “子玉!”我猛然睁开眼,浑身湿透,发现自己仍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心如鼓槌,喘/息剧烈,那梦中的绝望也被带到了梦外,萦绕不散。

    “楚天和。”屈云笙坐在电脑前,电脑页面正显示着二叔那封邮件,他转头默默看着我片晌,欲言又止。

    我坐起身,看了看时间,是早上六点,整个床单都湿透了,我自己的衣裳好像能拧出水,便快速奔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只有热水流遍全身时,方才的绝望才缓了些。

    等我洗完澡出来,屈云笙已经关了电脑,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好像在等我先开口。

    “我去吃个早饭。”

    我没有看他,开门出去,没想到一进客厅便看见我爸一个人在坐在那里吃早饭,桌上还放了豆腐脑和茶叶蛋。

    “吃吧,给你买了。”我爸看着我说。

    我没应他,而是默默坐在他对面吃东西,刚吃完,我想出去走走,他突然说道:“天和啊,陪你爸下盘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和他从初中的某一盘过后,就再也没下过棋了,而我也是在那一盘棋后,便把自己当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再没和他说过除了敷衍应付以外多余的话。

    我沉默一下,点点头:“可以。你是病人,你说了算。”

    我走到书架那里把放在最高处的围棋拿下来,这个围棋还是我小学时买的,已经有点年头了,可它被搁置太久,如今我看着它,倒有些陌生。

    我把棋盘棋子摆好,我爸在这个新家特地装了个对弈角,角落位置不大,却布置的很像那么回事,坐在里面,我有种时空之墙被打破的错觉。

    不仅仅是古代和现代的时空,还有小时候的我和现代的我,在这一瞬间,好像都合二为一了。

    我们在棋盘上沉默地布局,沉默地厮杀,沉默地追逐,一切都在无声进行,可局面上的战况却是于无声处有惊雷,谁也饶不过谁。

    小学时,他常常跟我下指导棋,每一个落子都要解释用意,可后来他越来越忙,下棋越来越少,解释也越来越少,指导棋什么的,在小学五年级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爸,陪我下棋。

    ——我忙,没空,你自己看棋谱。

    ——爸,这道题怎么做。

    ——没空,你自己问老师。

    ——爸,陪我打篮球行不行。

    ——没空,找其他邻居小孩玩。

    后来,哪怕他有空,我也不需要他了。

    棋盘上厮杀惨烈,他眉头紧锁,不由得停下来思考。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讽刺一笑,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沉静如水。

    良久,他终于下了一子,我看了看那颗棋子,挑挑眉,心里哂笑一声,便停下了前期天下布武的攻势,开始做我的局。

    他又愣住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我看着他的样子,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初中,那个时候他忙得不可开交,电话一个接一个仿佛没有永远停歇,人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以前我以为那是夸张手法,后来才知道是写实手法。

    终于有一天,他好不容易回了一次家,看了看我的成绩,表示尚可,好像施恩一般要陪我下盘棋。

    我那段时间没人对弈,又忙着打篮球,所以棋力退步了很多,他越下越不耐烦,满脸的暴风雨好像我是个很不入流的垃圾,终于在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见我下了一招很臭的棋,他使劲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甩门而去。

    那棋子撞击棋盘发出的清脆声音,却是我整个少年时代听到过的,最骇人的声音。

    天光渐盛,我妈出来吃了饭洗了碗,又把家里打扫一番,换了身广场舞队服出门了,我和我爸的对局终于结束了。

    是和局。

    但这是我做出来的和局,不再是他以前下指导棋时故意让出来的和局。

    也多亏了他一直喜欢遵循古代棋局的规则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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