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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赎反派后,被攻略了[快穿]》 110-120(第15/26页)
前,却愿意以最大的善意,来温暖低廉的自己。
若是自己助师尊渡完劫后,还能活着,该有多好呢……
江书苒并未发现此刻的自己,眼里流露出了多么令人为之动容的悲伤。
离她只在咫尺间的付鱼,却是将她的这副神情,瞧得一干二净。
心头处,猛地被一只无形手狠狠地揪了一下。
等她缓过神来时,身体已经摆脱脑子的控制,主动抱住了面前人。
付鱼微怔了下,为自己这有些唐突的动作。
念着江书苒应当是和原剧情中一样,素来不喜与人接触、对任何人都心存戒备,便打算悄然将人松开。
手臂刚动,后腰先跟着缠上一双细瘦冰凉的手。
埋在她怀里的少女,声音听着有些哑,像是带上一点无声落泪的哭腔。
“师尊,我若不辟谷,日后吃饭的时候,你能陪我一起吃么?”
付鱼的手,终究还是放了回去。
她不太习惯地轻抚了下少女同样细瘦的后背,善解人意地没有问她情绪为何突然低落,只是怜声道:“那是自然。”
“那、我还是不辟谷了,可以么师尊?”
“好,你既已决定好,明日起,便可将这染竹峰,按照你喜欢的样子,重新修整,有何需要,都可来找我。”
江书苒觉得这样太麻烦,也太辛苦对方。
正想着委婉拒绝,还未开口,连忙又闭上了。
常言道,睹物可思人。
日后自己死了,消失的时日一长,师尊定然就会将自己忘了。
若这染竹峰上的一切,都由自己亲手重新布置过,那等师尊回这染竹峰,应该能因此想起自己吧。
因而拒绝的话,改为了道谢。
“多谢师尊,那我今夜睡前便好好想想,明日应当在咱们这座染竹峰上,添置些什么。”
听出少女的声音变得正常了些,付鱼暗自松了口气。
她仍是放柔了声音:“不急,日后这儿便是你在修仙界的家,你在这儿生活的日子还很长,所以一切都可慢慢来。”
江书苒知道,这应当就是所谓的客套话。
她识趣地没有戳破,又一次表达完谢意,才主动从对方怀里退出。
她看了看付鱼身前那道证明自己哭过的湿痕。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落泪。
关于自己终要赴死之事,她早已释然。
方才,实则也并未感到伤心。
只是她没想到师尊会突然抱住自己,莫大的震惊之后,几乎可谓喜极而泣。
她晕晕乎乎地贴着师尊香香软软的身子享受了一番,很快回过神,立刻就催着身体再多淌些欢欣之泪。
师尊太过心善,以为她是伤心而泣。
她其实也不想瞒着师尊。
可一想到不知还有多久就要与师尊彻底告别,就忍不住想使些不为人知的小手段,好同师尊亲近一些……
再亲近一些……
眼下,她的这抹伪装之泪,也终于能够派上用场。
江书苒迎着对方关怀的眼神,擦了下自己仍泛着红的眼尾。
此番动作,与那伤心过后的擦拭动作几乎一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师尊,抱歉,我方才情绪有些失控,不小心将泪珠子沾到了师尊的衣裳上,我想亲手替师尊将这衣裳洗干净,师尊可以将它脱了给我么?”
也算是得了那心面不一的慕浅月的真传。
面上有多愧疚紧张,心里头便同样有多气焰嚣张。
不要脸的慕浅月,你夺我牌子又如何!
等我偷藏了师尊这件沾满她香味的衣裳,定是要买上那百八十串鞭炮,去你面前好好炫耀炫耀!!!
第117章 修为尽毁的空灵根16
江书苒出现以前, 付鱼与原主的心性高度统一。
原主是个修为痴,除了破境之道,再无其它在意之物。
付鱼亦然。
身子早已辟过谷, 一日三餐自是不需要。
从不主动下染竹峰,可穿衣物, 备齐两套足矣。
若不是有着身体上的洁癖,恐怕就连沐浴之事都能省——毕竟在修仙界, 有种名为净身诀的可代替沐浴的法术。
她素来不在意这些外物, 此刻若非江书苒刻意提起, 还真察觉不了胸口处的变化。
顺着少女的视线,垂眸看向被她哭湿的位置。
调皮的顽童从墙外经过,不小心打翻手中捧着的罐子, 里头的清水泼洒出来, 溅上了干净的白墙。
墙上留下的水色印痕, 便是付鱼眼下胸前所被涸湿的模样。
付鱼的洁癖在这时候无端地消失了。
她无甚想法地收回落在湿处的视线,转而看向绯色眼尾仍未恢复的江书苒。
似安抚、似解释:“只是些许泪痕而已, 我掐道散形诀便可。”
作势要抬手施法,还未开始, 就因面前少女猛地抱住自己手臂的动作而被迫中止。
付鱼瞧见江书苒神情的变化,看得出来她似乎也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不觉无奈:“为何如何?”
问得直白, 动作却尽含纵容之意。
既没将手收回, 也不曾重新施法,只是由着她这般“拖着”自己。
反应过来的江书苒, 为达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开始无师自通地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的模样本就生得标致, 如此伪装,更是叫人难以抗拒。
眼尾那抹能乱人心的娇红, 直直撞入付鱼眸中,轻而易举地敲散那片宛如沉寂上百年的冰湖。
“我还是想亲手替师尊洗……”江书苒嗫嚅,“师尊待我这般好,我若连力所能及的事都无法替师尊做,定是会寝食难安的。”
付鱼有些不自在地偏开眼。
重新瞧回来时,湖面涟漪停歇,她变回那个再寻常不过的关心弟子的师尊。
仿若刚才的那一眼失神,只是幻觉罢了。
她叹:“书苒,我收你为徒,并无其它所求,只希望从今日起,你不论行何事,都无需顾忌其它,只需顾及一点,行让自己欢愉之事便可,假若天塌了,我亦可替你顶回去,如此这般,你能明白我为何不需要你这般做么?”
从未有人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也无人敢这般像自己承诺。
可说这话的人,是她的师尊,是在她眼里、无所不能、世界上最好的师尊。
所以她自然是信的。
信乃一回事,还是想要师尊的衣裳,便是另一回事。
听出付鱼话里的些许松动,意识到示弱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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