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心上人: 第52章 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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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也答应你,她会告诉你。”

    他看着男孩子:“所以你现在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方向的事就好,知道是你父亲的错,就好。等你回来,让你姐姐自己跟你说,姐夫没有权利去替她说、以及去评判你们的家事、你们的父亲,因为我们此刻再怎么亲密,”他浅浅一笑,“我到底和小唯还没结婚,我还没那个资格去替她做太多的,分内事。”

    秦译眼底倏然冒了些热气,低了低头。

    他说他还没和姐姐结婚,还不适合去做这些事,但是这一字一句,分明像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家人,甚至像父亲一样开解他…

    他忽然就理解了姐姐说的,你姐夫比你大十岁,他是说事的人,你是吗?

    是啊,他不是,他来了就给姐姐找难题,提她不想提的伤心往事。

    姐夫就不会,他会安抚她,陪伴她,绝对不会去惹她不开心。

    忽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气场和他格格不入的金唯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

    有他在,好像全世界都是靠山,任何时候,风雨漫天亦无惧。

    或者,他直接强大到把这些年跌跌撞撞的姐姐拉入了他的温室城堡。

    “谢谢你照顾我姐,姐夫。”秦译自己去拿酒,倒了一杯,伸手过去碰了下姐夫的杯子。

    司泊徽莞尔:“不用说这话,我和小唯认识的时候,你才,八岁,估计你那会儿都不太懂事,所以我和她认识的时间,都可以算比你长了。”

    秦译一笑。

    楼上房间里,金唯看了一小时的剧本后,想起司泊徽说给她煮中药,也不知道煮好了没有。

    她下楼去找人。

    整个一层都空荡荡的,只有阿姨从厨房出去。

    金唯问她:“司泊徽怎么不见啦?”

    “他和小译去酒窖了。”

    “酒窖?那他酒窖在哪里?”

    阿姨给她指了指电梯:“楼下负二层,顺着灯光直走就好。”

    “这样,大哥太奢侈了,一层车库二层酒窖,服了。”她往电梯走。

    阿姨听着她的话,在后面笑说:“这个药还有半小时就可以好了,你不能跟他们喝酒哦,小唯。”

    “好”

    金唯钻入电梯,和阿姨挥挥手,关门。

    寻到地下二层那酒窖门口,金唯就闻到空气中满是浓烈酒香。

    她不可思议地走过去。

    司泊徽瞥向入口,牵起嘴角:“你怎么找来了?”

    “我百度地图。”

    “……”

    秦译唇角一抽。

    司泊徽失笑,招招手把她喊过去:“过来坐,药还没好。”

    金唯走到桌边看了看弟弟。

    男孩子靠着椅背,眼睛澄亮如星,但是看着人时又好像有些不清醒,盯着她没动,似隔了一层膜。

    “你喝醉了?小译?”

    “没有。”他否认,端起桌上的酒杯把里面的最后一口一饮而尽。

    司泊徽微笑道:“喝得差不多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你居然带他喝这么多。”桌上的威士忌空了,还有一瓶她在华满之庭包厢看他桌上放着的价值不菲高达七位数的红酒,也都喝完了。

    “司泊徽,”金唯推了推他,“你有点姐夫的样子没有啊。”

    司泊徽可喜欢她这些把他当秦译姐夫的话了,闻言说:“没事,他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金唯指了指他,凤眸娇俏地微瞪:“揍你哦。”

    司泊徽张开胸膛:“给你揍。”

    秦译直接精神地站了起来,好像没沾一滴酒:“这个家,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

    两人双双去看他。

    秦译往外走,“晚安。”

    金唯:“……”

    人消失在进来的通道之后,司泊徽把她拖到怀里抱着,逗她:“你看,你把我小舅子气走了。”

    “我没有吧?”金唯怂怂道,“是他经不起别人秀恩爱。”

    司泊徽低低的笑声如一泓泉水般流淌在偌大的酒窖里。

    地下室安静,他的笑声显得格外低醇动听,好像酒香一样直浸心肺。

    金唯迷恋地埋入他怀里:“他走了就走了,我陪你嘛司总。”

    “行,可以。”

    他去端桌上的酒杯,也把最后一口喝了。

    …

    秦译第二天在姐夫和姐姐出门工作后,自己出了门。

    到市医院时,金益渊病房里恰好只剩一个看护阿姨,没有其他人。

    秦译把手里拿的果篮递给阿姨,再看了眼病床上看着气色已经不错的父亲。

    “小译。”金益渊把半躺的身子撑起来,阖上手中的杂志朝他招招手,“你来了?”

    秦译走到床边,在一侧的椅子坐下,点点头:“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有,不用担心。”他笑容温和,仔细看了看他的眉眼,“年前去家里,你不在,我只看到了你姐姐。”

    “嗯。”

    “过年时我就不在览市了,就没再去。明年的话…”他浅浅一笑,表情虽然有一瞬间的僵,却也转瞬就表现得依然平静温润,“回头爸爸把钱打到你自己的账上吧,你姐姐自己能赚钱,她不要爸爸的,爸爸把她的新年红包一起打到你那儿。”

    “她为什么不要你的钱?”秦译问。

    金益渊神色微顿。

    秦译直视他:“我姐为什么不跟你来往了?当年她怎么忽然要离开你那个家?是你妻子对她不好吗?”

    “不是。”金益渊回神,微笑道,“你阿姨性子很好的,她对小唯也很好,她这会儿刚好出去找医生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了,你一会儿见了她你就知道,她为人很好的。”

    “那是为什么?”

    金益渊收回目光,看了看手中的杂志:“我也不太清楚。”

    “怎么可能不清楚呢?”秦译察觉出他目光躲闪了,他眼神随着中年男人的动作挪动,愈发灼灼的落在他脸上,“不清楚你就这么放着你亲生女儿十几岁就在外面自己闯荡?”

    金益渊欲言又止:“我…爸爸找过她,当时找了她很多很多次,她不回去,把我和你阿姨的号码都拉黑了。”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秦译问。

    金益渊轻叹口气。

    门外传来脚步声,来人穿过外面的小客厅步入了病房里间。

    “这是,小译吗?”

    秦译回头。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穿着简约的白衬衣与半裙,加上一头温柔卷发,干练中透着婉约柔美。

    她含笑看着他,眼神温柔纯粹:“是小译吧?”

    金益渊点点头替儿子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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