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有雪[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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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

    薄轶洲确实在忙,是从政府办公室出来接的电话,会议还在进行,但向桉鲜少有这种在工作时间直接打电话过来的情况,想应该不是无关紧要的事。

    薄轶洲:“对,不过我出来了,你说。”

    向桉嗯了声,极其有条理地对那端薄轶洲道:“我现在在博安,陈茵的舅舅在你办公室。”

    听到她提起这个名字,薄轶洲皱眉。

    向桉接着道:“我听段霖说,你把她送到国外并且资助她上学,还会给生活费,现在她的家人又在这里。”

    向桉顿了下,手机从耳侧拿下来,往门口稍微递了递,让房间内陈茵舅舅还在叫的话传进听筒。

    再之后,她把手机从新放回耳侧:“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向桉:“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对婚姻的不忠诚。”

    “如果有这种情况,我是一定要离婚的。”她说。

    在听陈茵舅舅几个字时,薄轶洲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再联想到昨晚她问自己的问题,明白她应该是误会了。

    和政府的会他还走不开,不过他不会让任何矛盾在被提出后还搁置。

    他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语言先解释。

    “首先,我和陈茵没有任何关系,这几年我只见过她两面。”

    “第二,”他沉吟,“我还有一个弟弟,七年前去世,我只是以薄家的名义资助她学习和治疗,这是我弟弟的遗愿。”

    他两句话解释完,事情已经基本明朗。

    薄轶洲温声:“最后,我这边会实在走不开,大概还要开半小时,我六点左右到博安,你等我一下,事情我来处理,详细的解释我也会晚会儿讲给你听。”

    第60章 这不是在哄你?

    和薄轶洲挂了电话, 向桉想了想,推开门走进去。

    纪以璇刚零零碎碎也听到了听筒里薄轶洲的声音,此时跟进去, 靠在向桉身边问道:“薄总还有个弟弟?”

    向桉稍皱了下眉,具体的她也不清楚, 薄轶洲几乎从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这事。

    见向桉进来, 男人还在持续性撒泼, 抬手往前,指向向桉:“你是谁?我找薄轶洲!”

    他情绪激动, 动作也激烈, 指向桉的动作明显是冲着向桉的鼻子来的,但两人中间隔着不少距离,他身前又横着沙发, 这才阻止了他的进一步靠近。

    加上刚刚的小张,办公室里三个助理, 两个保安, 虽然没有把成明忠直接轰出去,但也绝不可能让他靠近向桉。

    向桉往后靠在薄轶洲的办公桌上, 简单思考, 既然她必须要在这里等薄轶洲,而几米外站在办公室中央的这个男人又不走。

    与其听他在这里发泄情绪, 不如她跟他聊聊。

    这么想着,她把右手的手机扔到身后的桌面, 反手撑在桌面,看向不远处的男人, 再之后轻点了下巴,示意除小张外的另两个助理也先出去。

    “保安也留下。”她又道。

    她穿米白色的通勤西装, 左臂袖子半挽,露出一支精致的女士腕表,单手插在西装外套的口袋,另一手往后,按在桌面。

    看着不远处的成明忠:“非要闹?”

    男女身形差异,她虽然相较于男人体型显得纤细,但语音淡淡,有种让人无法违抗的气势。

    现在还不清楚陈茵和薄家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因为某些原因薄家要礼让三分,但成明忠在这里这样闹,是给薄轶洲惹麻烦。

    她跟成明忠不认识,自然是要维护薄轶洲的面子。

    成明忠被向桉冷淡的话压了点气势,之后两秒反应过来,壮胆似的往前两步,提声:“你是什么人?你管我闹不闹??”

    向桉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了两秒,看着他转了话题:“有什么问题你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你帮我解决什么,”成明忠不屑,“我要跟薄轶洲直接说!”

    他扬高语调,语气分外市侩,有种摆正不了身份的盛气凌人:“薄家以前那么殷勤,现在不管我们了??”

    向桉换了站姿,抽手抱臂,看着他,大概是她没说话,成明忠气势更盛,挥开试图阻挡他的保安,一脸的不耐烦:“要我说就应该让薄轶洲把我外甥女娶了,他对我家那么好,难道不是对我外甥女有意思??”

    纪以璇有点听不过去了,压着声音靠近向桉:“他在想什么”

    小张知道向桉跟薄轶洲的关系,此刻也上前两步喝止:“请您说话注意一点,薄总对您家优待事出有因,而且是以薄家的名义做的这些事情,和薄总的私人感情无关。”

    成明忠当然知道,只是享受薄家的宽待享受多了,难免痴心妄想,偶尔也会做梦,认为自己到了自己本不该在的高度。

    在薄家下属公司当保安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吹出去多少牛,现在听小张这样说,虽然脸上挂不住,但脖子梗着,还是强词夺理:“我们茵茵哪里差,是成绩不够好,还是长得不够漂亮,那身段”

    向桉不愿意听到他这样去描述一个女生,站直,打断他:“你外甥女的感情我觉得应该由她本人决定,而不是你以这样品头论足的方式,把她‘销售’出去。”

    成明忠:“你懂什么!”

    他上下扫视向桉,没理却仍然声高:“你们不要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地来说我。”

    向桉好久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了,她很轻地抬了抬眉,抱臂的手放下。

    纪以璇拧眉,对向桉道:“他是不是有病”

    说了两句,向桉觉得从成明忠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话,不想再跟他理论。

    但没想到她这份沉默落在成明忠眼睛里,他气焰更高。

    他耀武扬威扬手点向桉:“你不要管我我跟你说,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只跟薄轶洲说!”

    “我工作干得正好,凭什么说不让我干就不让我干??”他前些天才被保安队辞退,问就说是上面的安排,他不就是问薄家要钱要多了吗,他薄家应该给。

    他说着,仿佛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给自己壮胆,眼睛往茶几上扫,像是要捡东西砸。

    向桉看出来,问他:“是要摔东西?”

    成明忠梗着脖子:“我就摔怎么了?!”

    “没怎么,”向桉平静地示意了一下桌面的玻璃杯,“摔吧,摔那个。”

    成明忠眼瞧她指示的水杯,这个时候更不能露怯,朝前两步,用力捡起杯子砸在地面,“哗啦”一下,一声响,水杯在地板炸裂成碎片。

    随后向桉直身,不带一丝拖泥带水,偏头询问小张:“有绳子吗?”

    她下巴点过去,点成明忠:“把他捆起来。”

    成明忠听到,对着她吼:“你干什么!”

    薄轶洲不在,小张听向桉的,而那两个安保自然是听小张的。

    眼见身前的两个安保其中一个真的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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