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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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为然。

    “王忠他宁愿死,也不会背叛咱家的。”王忠虽跟他一样是个太监,却是个走运的,下边没切干净,在外头跟人生了孩子。

    对王忠来说,孩子比他的命还重要,而他的孩子在踏雪泥这里。只要王忠敢背叛,孩子必死。

    踏雪泥吩咐暗卫:“你去给咱家盯着段翎,有事来报。”

    暗卫领命退下。

    有档头从侧门进来:“厂督。”东厂的档头专门负责侦伺探察,他是踏雪泥派出去查事的人,今日来是为了禀报最近调查所得。

    踏雪泥阴着脸,又呷了口茶:“如何,可有傅迟的下落?”

    档头笔直站在院前,低眉顺眼:“尚未,不过卑职查到有人也曾暗中调查过傅迟的下落。”

    他搁下茶具,清脆一声响,提腿狠狠地踹了档头一脚,阴阳怪气道:“咱家当然知道锦衣卫也在查傅迟的下落,这还用查?”

    “一群扶不起墙的烂泥。”骂完,踏雪泥又举起茶杯砸去。

    这一脚将人踹倒在地,还给踹吐血了,茶杯也把人的脑门磕出个不小的血窟窿。吓得不远处的小太监魂不附体,两股战战。

    档头忍着痛爬起来,没抹血,继续站着:“不是锦衣卫,据探子来报,是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姑娘自称是傅迟未过门的妻子。”

    踏雪泥总算不打了:“姑娘?傅迟有未过门的妻子?”

    小太监内衫被汗浸湿,挨了他打的档头更是没好到哪儿去,汗血齐流着:“卑职特地派人扬州临泽查过了,傅迟并无未婚妻。”

    踏雪泥拧了下眉,起身越过地上的茶杯碎片,绕着档头走了几步:“冒充傅迟未婚妻来查他的下落?她是什么身份?”

    档头生怕踏雪泥再给自己来一击,回话极迅速。

    “此女出现时戴着面纱,离开文初书院时太警惕,身手有点像江湖上的‘反追踪术’,我们的人本来跟着她的,但被甩掉了。”

    武功不高,“反追踪术”却出神入化,档头也是佩服。

    踏雪泥沉吟良久,阴恻恻道:“江湖上的人?傅迟跟江湖上的人有来往?你去查清楚她的真实身份,说不定她也知道些什么。”

    档头心中有苦难言,这哪查得出来,却又不得不应下:“卑职必定尽力找出此女的身份。”

    *

    林听对此一无所知。

    她被李氏拘在府里面学刺绣,十根手指全破了,被针戳的。

    术业有专攻,林听压根就不是学刺绣的那块料,陪着一起绣花的陶朱,绣得倒是有模有样。

    反观她的,绣的花不是花,草不是草。问她,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啥。林听无精打采地绣着像蜘蛛的花,盘算着如何溜出府。

    可李氏就在一旁盯着,她脱不开身,出个恭都有婆子跟着。

    林听扔开绣帕和绣针,趴躺到罗汉榻,卖惨道:“不绣了不绣了!我的手都被针戳流血了。阿娘你看看,好疼啊,疼死我了。”

    李氏掀起眼皮看她:“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连绣朵花也不会,以后怎么给你夫君做衣物?”

    她在罗汉榻上打滚撒泼。

    “姑娘家又怎么了,是姑娘就一定要会绣花?不会不会不会,就不会。再说了,为什么一定要我给夫君做衣物,他给我做不行?”

    在屋里伺候着的丫鬟婆子纷纷瞠目结舌,从没听过这种话。

    李氏拍她屁股:“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哪有夫君给妻子做衣物的?叫人听了笑话,不会做衣物也成,学做个香囊。”

    林听哼道:“我不管,反正我不会为别人学任何东西,除非是我自己想学,阿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宁死不屈’。”

    李氏呵斥道:“你还‘宁死不屈’呢,简直瞎胡闹。”

    她趴着不动,躺尸一样。

    “也罢,你要是累了就歇会吧,没什么事是一蹴而成的。”李氏拿林听没办法,退了一步。

    婆子去关小窗,点上安神香,提醒李氏到午时,该昼寝了。

    林听也知道李氏有午睡的习惯,觉得这是个开溜的好机会:“阿娘,你休息,我回听铃院,免得吵到你,晚上再来给你问安。”

    李氏确实有点困乏,就着婆子搀扶的手走回床榻坐下:“只是回听铃院,不是往外跑?”

    “对,只是回听铃院。”

    李氏明白逼她太紧不好,于是松口:“回吧。”

    林听如获大赦,一溜烟跑了,没回听铃院,让陶朱留守院里,遇事随机应变,自己直奔府外。

    昨晚骗李氏说她没去南门大街看打铁花,也就不能说段馨宁因她和段翎身困起火黄鹤楼一事,当时情绪波动大,晕了的事。

    她们昨天才见过,又不是新婚夫妻,要整天黏在一块,今天再去见她,李氏怕是会起疑心,所以林听得瞒着李氏去探望段馨宁。

    林听到段家时,段馨宁还在卧床休息,但气色瞧着好多了。

    芷兰给她熬了养身补气的药,段馨宁嫌它苦,不肯吃,见林听来了,直接把药碗放一边。

    被段馨宁弄得束手无策的芷兰看向林听:“林七姑娘……”

    想让林听劝段馨宁喝药。

    林听端起尚且温热的药,闻到那股苦涩呛鼻的味道,下意识向后仰,这药的确苦了些,她也讨厌喝:“来,我喂你喝药。”

    段馨宁没法拒绝林听,委屈巴巴张嘴喝她喂来的药,苦得皱眉,喝一口就要吃一颗蜜饯,还娇滴滴地说不想喝了,被林听驳回。

    喂个药喂了半刻钟。

    林听倒是不厌其烦地喂着她,似随口问:“你二哥呢?”

    段馨宁含住蜜饯道:“听下人说,我二哥昨晚都没回来,今天也没见他回府,应该还在北镇抚司。怎么了,你找我二哥有事?”

    “没事。”林听一想到自己要亲段馨宁的二哥段翎,就有点别扭,“还剩下最后一口药了,你快喝。喝完过会再休息。”

    段馨宁:“不休息了,我从昨晚睡到现在,一点也不困。”

    睡太多对身体也不好。

    “那我陪你聊会天。”林听本想喂段馨宁喝完药,离开段家去书斋找今安在聊聊生意上的事,听了这话,决定留下来多陪陪她。

    房间药味浓郁,段馨宁让芷兰去开窗透透风,又让其他丫鬟去点燃香炉,怕会熏到林听。

    林听吃她吃药剩的蜜饯。

    段馨宁用帕子擦去她唇角沾上的糖屑,忽然想起黄鹤楼起火的事,心有余悸:“昨晚,你和我二哥是如何离开黄鹤楼的?”

    林听简单概括了下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就是这样离开黄鹤楼的。”她不禁又提起了丝绸的事,“黄鹤楼用的丝绸是真的好。”

    “竟是如此,那丝绸确实救了你们一命。”段馨宁低叹道。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段馨宁倚着软枕坐,手牵住林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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