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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24-30(第8/22页)
氏晡时就礼佛归来了,入夜后待房里为林听绣帕子,林三爷一般不会来她这里过夜的,所以习惯绣东西来渡过漫漫长夜。
绣到一半,李氏感到困倦,想喊丫鬟进来伺候她睡觉,外间传来了吵闹声,即使她们有意压着声音说话,也逃不过李氏的耳朵。
她隐隐约约听到南门大街、黄鹤楼、起火、七姑娘这些词。
听她们提及林听,李氏马上走出里间:“怎么了?黄鹤楼起火跟七姑娘有什么关系?乐允呢?这么晚了,乐允还没回来?”
李氏的陪嫁婆子眉心紧蹙,支吾其词:“今天是观莲节,南门大街有打铁花表演,但不知为何,南门大街的黄鹤楼竟起火了。”
她一把拉住陪嫁婆子的手:“黄鹤楼起火?乐允在里面?”
陪嫁婆子知道李氏在想什么:“夫人您别着急,七姑娘不一定在黄鹤楼,老奴派人去打听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李氏推开陪嫁婆子,急切道:“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
“乐允这丫头最是爱热闹了,她会去看打铁花的。而且有段三姑娘在,她们肯定到最好的酒肆黄鹤楼看街上的打铁花。”
陪嫁婆子也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没第一时间告知李氏,怕她受不住,先派人去打听消息:“夫人,您冷静点,切勿冲动行事。”
“放开我。”李氏心系林听,哪里冷静得下来。
林听还没迈进院子就听到了李氏和婆子发生争执,料想她们是因为她才如此,扬声道:“阿娘,我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听到林听的声音,李氏瞬间安心,先急忙迈出院子看人有没有事,再开骂:“林乐允,你找死是不是,再晚归让你睡柴房,还有,以后少给我往外跑。”
“阿娘,你以为我们去南门大街看打铁花了?”
李氏:“你没去?”
林听装傻充愣,暗暗地给陶朱使眼色:“我们没去,在回来的路上才听说黄鹤楼起火。”
来找李氏之前,她们已经稍作梳洗,换过新衣裙。就是怕李氏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都不同意林听外出,困她在府里。
以李氏比她还倔的性子,还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让她出府,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林听做不来足不出户、供家族联姻巩权的闺阁千金。
院子的光线偏暗,陶朱因哭过而泛红的眼很难被发现,她迫于林听的“淫/威”,跟着一起撒谎道:“七姑娘确实没去南门大街。”
林听给陶朱竖起大拇指。
李氏半信半疑:“真的?你们不会是合起伙来骗我吧,你这么喜欢凑热闹,居然没去?”
“真没去。”林听抱住李氏,“我骗你干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她故意打了个哈欠,“很晚了,阿娘你早些歇息。”
李氏捏了捏她手:“从今天开始,每晚要过来跟我请安。”
林听苦着张脸:“啊。”
“怎么?你的听铃院离我的院子又没多远,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我是你阿娘,在我面前别耍小心思。”
“我知道了,我以后每晚都会过来跟阿娘你请安。”林听幽幽道,总比她不能出府要好。
李氏满意了:“你后天不要乱走,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你前几天不是选了要相看的世家公子?我带你去。”李氏简直想剖开林听的心,看看里面装些什么,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林听没兴趣:“哦。”
李氏瞪了眼她:“你这是什么语气,想反悔?”
林听现在哪敢忤逆她:“没有。我的母亲大人,我一定会跟你去的,你就放一百心吧。”
过了李氏这一关,林听有气无力回到听铃院,鞋子都没脱,直接躺床了,脚垂在榻外,歪头就睡。丫鬟见她累,不敢进来打扰。
*
夜深人静,月色黯淡时,诏狱里传出一声又一声惨叫,刑房的墙角满是血污,都是用刑时溅上去的,浓重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没能成功服毒的那名刺客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皮开肉绽的身体被洒满盐水,大腿几乎没完好的肉。
寅时末,段翎得到了一张口供,擦着双手从诏狱里走出来。
他就在北镇抚司歇下,没回段家,沐浴更衣时,盯着倒映在水面上的自己片刻,目光落到抿着的唇,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在。
仔细看,唇角被磕破了点皮,颜色愈发地深红。
段翎把洁面的帕子扔进去,水花溅起,倒影顿时消失,他系好绯色里衣的带子,上榻闭眼。
翌日一早,段翎刚醒来便感觉身下有湿濡之意,他夜遗了。
这次的欲瘾跟以往的不一样,更强烈,哪怕他没舒缓,没以刀割腕压制,也自行泄出,堂屋里此刻散发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段翎掀开被褥,衣袖往下滑,露出腕间歪扭如虫的疤痕。
石楠花的味道越发浓了。
第26章
段翎没做梦。
今天的欲瘾与世间情爱无关,但也确实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是他的欲瘾越来越严重了,因为它夜遗后,现在又起来了。
据段翎了解,普通男子是不会如此频繁起来的。
他行至衣柜取出新衣,双手伸到腰间,解开细红腰带,里衣与亵裤落地,露出染着薄汗的皮肤,似白玉上覆着层晨间水雾。
腰脊往上的两块肩胛骨清晰可见,恍若一只正欲振翅而飞的蝴蝶,由此延伸出的弧度线条沿着后背往下,肌理柔和,轮廓明显。
堂屋门窗紧闭,朝阳的光线无法透进一丝一毫。
里间阴沉,段翎腕间蜿蜒起伏的疤痕仿佛能在黑暗中疯狂生长,原本白皙的手腕此时交错着几种颜色,红、暗红、棕褐。
初割的伤口呈现红色,过了一段时间的割伤呈现暗红色,愈合后的割伤呈现棕褐色,它们交叠着,渐渐融合为一体,不分彼此。
这些疤痕崎岖、凹凸不平,却又透着一种古怪病态的美感。
穿新衣前,段翎熟练地朝手腕割了刀,待腿间异样像以前那般消下去,再洒上些止血的药粉。
石楠花的味道几乎被血腥味和药粉味覆盖,难以闻到。
段翎推开门,清晨的阳光斜洒进来,照得整张脸净白剔透,也刺得他眼睛微闭,睫毛轻颤。
他二十出头,却又能压得住这身的红色飞鱼服。
守在堂屋外的锦衣卫见他出来,即刻行礼道:“大人,偏堂备好早膳了,您先用早膳?”
段翎低头整理了下护腕,含笑道:“厂督不是想见我?前几日我忙于公务,没去。今日恰巧有空,理应先去向厂督请罪。”
“至于早膳……我相信厂督定会为我备好的。”
*
皇城东安门,东厂内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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