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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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又上前两步,挂在腰间的绣春刀擦过一旁书架:“原来沈公子不能说话,是我冒犯了。”

    谢清鹤摆了摆手。

    林听不露痕迹挡到他们中间,打断道:“不说这些了,段大人你不是要参观书斋?楼上也还有不少书,我带你去看看吧。”

    她没让今安在带谢清鹤到街上去,等段翎离开了再回来。因为街上时不时有官兵巡查,他们遇到可疑之人,会要求看对方的脸。

    今安在倒是无所谓,他虽是前朝皇子,但没多少人见过。

    谢清鹤不一样。

    通缉令贴得满大街都是,上面附有他的画像,只要不瞎,看到他的脸便能认出他是谢清鹤,外面比此时此刻的书斋更危险。

    林听抓住段翎的手腕,将人往楼上带:“我觉得楼上的书更适合你。”快点看完快点走人。

    他们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放到她自然而然拉住他的那只手。

    今安在眼神古怪。

    谢清鹤目露疑惑,她和段翎是什么关系?据他了解,段翎看似温柔,警惕心却非常强,在诏狱里像个恶鬼,怎会轻易让人碰到?

    段翎垂着眼,一动不动。

    林听见拉不动人便回头看,发现他们皆盯着自己拉住他的手看,立即松开,刚刚就是着急带段翎远离谢清鹤才会上手,她当没事发生:“你怎么不跟我上去?”

    段翎转了下被林听拉过的手腕,还低头看着,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压疼了昔日的伤口:“因为我还想问沈公子一个问题。”

    林听面色如常,代谢清鹤问:“你想问什么?”

    书斋的烛火在段翎进来前就熄了,他在昏暗中直视着谢清鹤:“沈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虽没能看到你的脸,但感觉你好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林听心弦绷紧:“不会吧,沈公子刚来京城不久,也不常出门,段大人怎么可能见过他。”

    段翎掀眼帘看她:“所以我才说感觉好像,而不是就是。”

    今安在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背靠书架:“见过也不足为奇,毕竟他以前是跑江湖的。”

    “今公子说得也是。”段翎淡淡一笑,不再看谢清鹤,迈步走向木梯,扶起衣摆,拾级而上。

    林听走在前面带路。

    他们上楼后,谢清鹤并未回后院。段翎生性多疑,你越躲,他越疑。反正今天都戴面具见过了,再应付多一段时间又如何。

    楼上,林听以最快的速度给段翎介绍了一遍书斋,又带他下楼,坦荡荡道:“你还想不想看后院?后院养了几只鸡和一只狗。”

    段翎:“好啊。”

    林听:“……”她其实就这么一说,让段翎觉得书斋没问题,没成想他连个后院也要看。看吧看吧,谢清鹤都看了,不差后院。

    今安在坐在第一排书架那里,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二人从楼上下来,揭开垂帘,步入后院。

    谢清鹤安安静静地坐在今安在的对面,望着一架书出神。

    他看到段翎就想到谢家被抄那一天。一群锦衣卫将所有谢家人团团围住,不顾他们的解释,直接押入大牢,男的先审后杀,女的没入教坊司,后半生为奴。

    带锦衣卫来抄谢家的不是段翎,而是一个锦衣卫指挥同知。

    段翎后来才奉命来抓他。

    不过无论是哪个锦衣卫领人来抄谢家都一样,怪不得他们。他们听命于皇帝,一切行动皆由皇帝授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谢清鹤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感觉,无能为力,无助、绝望。

    没人能帮得了他们。

    谢家三代为将,兄长皆在军中有职,唯他娇生惯养,不会武,活下来的却是他,他们全死了。想到这里,谢清鹤缓慢地握紧手。

    他恨,怎么能不恨。

    这时,今安在以剑柄敲了下书架,提醒谢清鹤注意眼神,进后院的林听和段翎要进来了。

    谢清鹤忙收敛情绪。

    林听送段翎出门,经过谢清鹤身边,正好看到他面具的系带松开了,面具即将掉下来。她几乎是本能地扑上去,按住他的面具。

    在她扑上去的那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片刻。

    谢清鹤愣在原地。面具要掉下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想抬手固定住,但被林听先按住了。

    段翎见林听突然朝谢清鹤扑过去,下意识抬手想拦住她,却只抓到了一缕风,五指空空如也,证明她冲得不是一般的快。

    他放下手,表情平静地看着还紧紧按住谢清鹤面具的林听。

    林听发间的金步摇因她动作太快而摇摇欲坠,流苏不停地晃动,尾端敲打着发丝,最终掉落,砸到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段翎的视线到金步摇上。

    他给她戴的金步摇掉了。

    第48章

    谢清鹤也没愣多久,手绕到脑后,重新系掉下来的系带。因为有林听帮忙固定面具,所以他很快系好了系带,这回打的是死结。

    刚戴上面具时,谢清鹤也系得很牢,出来见段翎前,还特地用力扯了扯,确认它不会掉。

    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忽然掉落,谢清鹤也不清楚,还很疑惑。

    林听不知谢清鹤心中所想,跟他面对面站着,没转身回去看段翎,尚未想好如何和段翎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冲过去替他按住面具。

    这个举动确实有点反常。

    但她太过担心段翎会看到他的脸了,到时他们三个人都逃不掉,不是要亡命天涯,就是要被锦衣卫抓进诏狱,择日处死。

    林听可不会认为段翎见到谢清鹤后,会选择包庇她,他们的关系还远远没亲近到这个地步。

    她不能赌,小心为上。

    段翎朝他们走过去,弯下腰捡起金步摇,轻轻拂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似笑非笑道:“林七姑娘这是防着我看到沈公子的脸?”

    站在不远处的今安在反应依然冷静,坐着不动,估算了下他们离门多远,然后看向段翎腰间的绣春刀,又握了握手中剑。

    林听转过身来面对段翎。

    “段大人别误会,不是防着你,是他招惹的仇人实在太多,常年习惯了戴面具,渐渐地变得害怕旁人看过来的目光。”事已至此,她唯有硬着头皮瞎编下去了。

    “那也是沈公子的事,林七姑娘为何比他还要在意?”

    段翎极缓极缓地摇着金步摇,方才敲打过林听发丝的几缕流苏相撞,叮当叮当响,尾端扫过他的手,有些硌的珠玉抵在掌心上。

    林听佯装心平气和道:“沈公子是今安在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他的事,我自要放在心上,既见到了,便要出手相助。”

    他轻捏着金步摇的珠玉:“如果我说,我想看他的脸呢。”

    她也逐渐冷静下来了:“你是以什么身份想看他的脸?是以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身份,还是以我……朋友的兄长的身份。”

    段翎捏珠玉的手停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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