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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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安在淡定道:“他才二十出头就能走到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个位置,你说是靠运气,还是靠实力?没实力,很难在北镇抚司站稳脚跟。他会对你产生怀疑,很正常。”

    他放好盒子。

    谢清鹤不明所以:“段翎既怀疑我的身份,为何不坚持看我的脸,或者直接将我抓回去?”

    直接抓人是锦衣卫经常做的事,他们甚至可以先斩后奏,除了皇帝外,几乎无所畏惧。

    不到片刻,他想到了林听:“难道是因为林七姑娘?”

    今安在若有所思:“也许是,也许不是。他也有可能是想利用你引出联络你的谢家军,你不是说过谢家军曾试图与你取得联系?”

    他面无表情道:“今日杀你一个,还是通过你将对朝廷有不满的谢家军连根拔起更好?”

    谢清鹤神色悲伤。

    “我并无谋反之意,谢家也没有,谢家军更没有,他们只是……只是想救我出城罢了。”

    今安在抚着剑,语气无情地问道:“若你是当今陛下,你会容得下只忠于谢家的谢家军?”

    谢清鹤说不出话。

    今安在又问道:“谢五公子,你可知为何自古帝王无情?”

    谢清鹤仍回答不出来,他被谢家庇护得很好,世间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离他太远了。从小到大,围绕着他的都是好意。

    见他答不上来,今安在说:“因为有情的帝王活不下来,他们有情,遇事就会优柔寡断,这对一个帝王不是什么好事。”

    就像他的父皇一样。

    短暂的寂静过后,谢清鹤忽问:“你明知京城对你来说很危险,为何至今还留在京城?”

    今安在眸色渐凝,握紧长剑:“我要杀一个人。”

    一年前,他试着去杀对方,但失手了,还受重伤,躲在乱葬岗里差点死了,这才被林听救下。

    谢清鹤第一次听他提起此事:“你要杀谁?”以今安在的身手,只要不杀当今皇帝,杀其他人绰绰有余,怎么会还没成功。

    今安在眼神充满寒意,冷漠道:“当今太子。我要他死。”

    谢清鹤猛地抬眼看他:“太子身边有暗卫随行,个个武功高强,你怎么可能杀得了太子,这不是送命?”不想举兵谋反,却要杀太子,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他不为所动:“哪怕是送命,我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谢清鹤不明白:“你这是要报灭国之仇?可你如果要报灭国之仇,该杀的不是当今陛下?”

    “不是报灭国之仇,大夏本就气数已尽,到山穷水尽那一步了。不是大燕的皇帝,也会有旁人来取代大夏。我之所以要杀太子,是因为他欠我一条人命。”

    说罢,今安在走上二楼。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吹灭了书斋里的蜡烛,周围陷入黑暗。

    *

    林听刚回到林家不久,她沐浴完坐在罗汉榻上,看陶朱拿火折子点燃被风吹灭的几根蜡烛。

    陶朱点好这几根蜡烛,去把窗关小点:“七姑娘您怎么这么晚回来。”再晚一点就要赶上这场雨了,到时恐怕会被淋个正着了。

    窗关小后,雨声也小了不少,林听懒懒地睡下来,脑袋朝外,望着屋顶:“要处理的事比较棘手。”段翎这个人比较棘手。

    她洗过的长发垂在罗汉榻边缘,时不时往下滴几滴水。

    陶朱打开柜子拿出葛布,坐到罗汉榻下方的板子,为她擦干头发:“七姑娘可处理妥当了?”

    林听迟疑:“算是吧。”

    “那就好。夫人在您回府之前派人来问过您,奴说您见完公主后要去布庄办事,让奴先回府里报平安。”陶朱和她“串口供”。

    她微微失神,没回陶朱。

    陶朱以为林听这样就睡着了,看过去却发现她还是睁着眼睛的,只是出神地望着屋顶:“七姑娘,您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林听立刻回魂:“我今天就是太累了,想早点歇息。”

    于是陶朱加快给林听擦头发的速度,好让她能尽早到床榻入睡:“您等等,很快就可以了。”湿着头发入睡,对身体不好。

    她伸手拦陶朱:“也不用这么急,慢慢来,我这样躺着也挺舒服的。”

    陶朱看了眼林听伸来拦住自己的手,她五指艳红,柔软的掌心亦是如此,有一种异样的红:“七姑娘,您的手怎么了?”

    林听僵住,怎么又有人问这个问题,真的红得很明显?

    他们为什么都会留意到?

    林听借着烛火仔细看了看,发现是红得挺明显的,她天生冷白皮,掌心虽透着健康的淡粉色,但红成这样的次数并不多,之前不是被烫到红,就是被冻红。

    她刻意没回想明月楼的事,尽量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抓一个东西抓太久了。”陶朱单纯,肯定不会想到那个方面。

    陶朱心疼:“疼不疼?”

    林听埋首进软枕里,没让陶朱看到她古怪的表情:“不疼。”不疼是真的,但麻也是真的。

    陶朱继续给她擦发:“您说要处理的急事是抓这个东西?”

    “不说这个了,反正这件事都过去了。”林听表情更古怪了,不太想再回答这方面的问题。

    陶朱没看到林听的表情:“七姑娘,今日您和段大人在明月楼雅间里说了什么,我看你们聊了挺久,他是不是生气您找小倌?”

    雨越下越大了,窗户被淋得噼里啪啦地响,林听抬起头来。

    “我就想找他拖延点时间,顺便想想如何说服公主,让我离开明月楼的办法……不对,你为何会觉得他会生气我找小倌?”

    段翎怎么可能会生气她找小倌,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难不成是担心她会“带坏”段馨宁?就算是担心她会“带坏”段馨宁,也不该是生气的情绪,而是厌恶。

    林听严重怀疑陶朱疯了,说段翎会因此生气。

    陶朱理所应当道:“段大人不是喜欢您?他喜欢您,肯定会吃醋、生气您去找小倌的。很快您就可以趁机折辱他,抛弃他了。”

    “陶朱,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林听坐了起来,用手探了探陶朱额间的温度,“明明没病,怎么净说糊涂话。”

    她好笑道:“段翎会喜欢我?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陶朱委屈巴巴:“奴没说糊涂话,奴只是觉得您为段大人做了那么多事,他定动心了。”然后七姑娘就可以开始实施报复计划。

    林听曲指敲了下她的脑门:“你想得很好,下次别想了。”

    “是奴妄加揣测,奴错了。”陶朱撇嘴。事到如今,七姑娘还要继续向她隐瞒这个报复段大人的计划。也罢,那就装不知道吧。

    陶朱替林听擦干头发,叠好葛布:“后天是冯夫人的生辰,段家今晚派人递了帖子来,说想请您去。您是去呢,还是像以前那样拒了,备一份礼送过去?”

    她考虑许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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