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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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七姑娘这是要和段大人私下相见,用话本的话来说就是‘幽会’!”陶朱恍然。

    听到幽会二字,林听握笔的手一抖,把段大人的段字写歪了,又抽过一张信纸重写:“陶朱,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陶朱闭嘴。

    林听飞快写完这封信,让陶朱找人送去给段翎。

    信是上午送出去的,回信是下午收到的。林听拿到后立刻打开来看,上面只有一个字:好。

    字如其人这句话还是有点对的,段翎的字跟他这个人一样,外形秀美却暗含强劲,不容忽视。

    林听放好信,趴在罗汉榻上跟陶朱玩叶子牌。玩到太阳下山,她有点想躺床休息了,却听院中的丫鬟说东侧有孔明灯升起。

    ——今安在有事找她。林听马上出府,去书斋见今安在。

    时辰不早了,天色昏暗,书斋没点烛火,比街上更暗,她进去后还得花点时间适应才能视物:“今安在,你就算要省银钱也不用这样省吧。”蜡烛都不点一根。

    今安在又坐在楼梯上擦剑,剑身折射出来的寒光映着他双眼:“明天我送谢清鹤出城,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就放孔明灯了。”

    林听走到今安在跟前:“明天?可易容出城不行了,你准备用什么办法送谢清鹤出城?”

    今安在:“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不会再牵扯你进来。”

    “你有几分把握。”她也没想再掺和进谢清鹤的事里,只是担心他这次送人出城会有危险。

    今安在搁下剑,总算肯去点蜡烛了:“一开始只有五分的把握,但现在变成七分的了。”

    林听不解问道:“为何会从五分的把握变成七分的?”

    “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但我不久前探听到的消息是换人了,他好像有事要去办,所以不参与明天的巡城。他不在,我的把握就多了些。”

    林听陷入沉思:“明天原本是段翎负责巡城事务的?”

    今安在察觉不对劲,不再擦铁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难不成这是段翎设下的陷阱?”

    她恍惚了下:“是我写信约了段翎明天去城外踏青。”

    今安在思忖片刻,席地而坐:“既然是你约段翎出城踏青,那就不是他设下的陷阱了。”

    “不过他以后要是确认了你认识谢清鹤,可能会误会你是故意引他出城的。尽管你在约他出城之前,并未知道我要在明天送走谢清鹤。你要不要改日再约他?”

    林听踌躇几秒:“临时改时间更显得欲盖弥彰了,况且也不利于你送谢清鹤出城,如果你被抓了,我还得给你收尸,就这样吧。”

    今安在不语。

    半晌后,他问:“你们的婚期定在两个月后?”

    提起婚事,林听就头疼:“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明天的安危比较好。”

    今安在不以为意:“这不是要给你准备成婚大礼嘛。”

    “不用了,谢谢。”

    *

    翌日一早,太阳初升时,林听与段翎共乘一辆马车到城门。守城官兵之前受过他的提点,如今看到段家的马车也会拦下来检查。

    段翎撩开帘子,让他们看,坐在他身边的林听镇定自若。

    守城官兵先朝他行了一礼,再小心翼翼地检查马车,连车底也没放过。坐在车外的陶朱和小厮全下车,站在一旁等他们检查完。

    按照规矩,守城官兵还需要碰段翎的脸,看是不是被易容之人假扮的。但他们没这个胆子,怕冒犯他,欲言又止道:“大人。”

    段翎让林听当着他们的面,用手碰他脸,着重碰下颌等处。

    林听诧异:“我?”

    “嗯。”

    易容过的人不能让人稍用力地碰脸部位置,否则假皮与真皮肤会出现分层,很容易分辨的。

    不过守城官兵一般不会同意人用自己碰自己的方式来证明没有易容,因为他们可能会控制力度,看似很用力的碰,实则很轻,这样就有了浑水摸鱼的机会。

    所以只让守城官兵触碰。

    而段翎身份特殊,让身边人触碰也勉强可以,毕竟只要不是自己,旁人是很难掌控力度的。

    林听顶着车外守城官兵的视线,倾身上前,双手缓慢地碰上段翎线条流畅的下颌,沿着他皮肤碰了片刻,指腹微微一用力地抚过,很轻易便留下一道红痕。

    她忙道歉:“抱歉。”

    段翎垂眼看近在咫尺的林听,看了眼她发间的金步摇,认出是以前那一支,眨了下长睫。

    他说:“没事。”

    红痕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尤其明显,还隐隐有一丝色气,林听迅速收回手:“可以了没?”

    守城官兵也检查过小厮和车夫的脸了,给他们放行:“可以了。”林听和陶朱都是身高跟谢五公子谢清鹤完全不相似的女子,不会是男扮女装,不用接受检查。

    马车驶出城门,车轱辘碾过地上的沙尘,留下两道辙印。

    林听不禁担忧起今安在,守城官兵搜查森严,他今天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成功地送走谢清鹤?

    真有七分把握?

    段翎坐在她对面的坐板上,绯色衣袍垂落在车厢内,像花瓣。他冷不防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林听在想什么,怎么可能告诉他,她没出手帮谢清鹤,却也不会出卖他。

    马车内置有茶具和热水,段翎慢条斯理地沏茶,他一举一动皆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你昨天怎么突然想约我今天出城踏青?”

    “我想……见你了。”

    段翎沏茶的手在半空停了下,若有所思地笑道:“是么。”

    林听点头:“就是想见你了。”是想见段翎没错,然后想办法打消他想和她成婚的念头。

    这是她最近的目标。

    段翎沏好茶,拎起紫砂壶,倒了两杯茶,热雾飘起来,从他眼前过,模糊了表情。待热雾散去,段翎唇角含笑,没说话。

    林听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眼,很快记起正事,暗戳戳试探:“婚期将近,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他抿了一口清茶,不答反问道:“我该有什么想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说每个人在成婚前都会冒出很多想法,有些人甚至在成婚前几天忽然解除婚约,就想问问你。”

    段翎晃了下茶杯,望着漂浮在里面的一片茶叶,笑得很是良善:“我没有。难道你有?”

    她讪讪:“我也没有。”

    他放下茶杯,语调温和道:“你不必担心,婚事定下了就不会变,我们会如期成婚的。”

    她担心的就算是婚事如期举行,林听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端起茶杯喝茶:“希望如此。”

    段翎又看了她一眼。

    出城时还是晴空万里的,当他们到踏青之处时,天便变了,乌云密布,光线昏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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