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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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她见段翎的汗止不住地流,想拉下他盖在身上的被褥。这些汗大部分是因为犯病才冒出来的,但盖被褥会更热,出更多汗。

    段翎在林听碰上被褥的那一刻,扼住了她的手腕,潮湿气息仿佛黏上她:“我想盖着。”

    林听想收回手,但不知为何忍住了,潮湿气息彻底黏上她。

    “可你出了好多汗。”

    段翎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过林听手腕处的皮肤,但力度极轻,像克制到病态的程度,她没发觉。他嗓音很低,暗含一抹见不得人的阴暗,重复道:“我想盖着。”

    “好吧。”林听纠结片刻,只好随段翎去,继续给他擦汗。

    他也松开了她的手。

    房内的香炉还点着,空气中满是沉香气息,段翎那些似痛吟的声音时不时地落在她耳畔。

    过了良久,段翎转过头看林听,漆黑长发落在肩头上,貌若好女。他薄唇微动,语气似乎还是那般平静禁欲,但说的话却不是:“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亲我。”

    湿帕从林听手里滑落。

    就算他们亲过了很多次,也行过更亲密的事。她听到这句话时也会感到震惊,毕竟以前大多数是怀着目的,直接开亲的。

    按理说,反正他们都亲过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更别提他们还定下了婚事,纵使是误打误撞定下的,也是真实存在的。

    但她还是觉得不一样。

    就在林听举棋不定之时,段翎又痛吟了一声,她身体比脑子先行一步,弯下腰亲了过去。

    痛吟声断了。

    林听一碰上他,段翎就缠了上来,如男鬼般,唇舌相抵时,他五指紧紧地扣住她的手腕。

    这个晚上,林听感觉自己的嘴不是自己的了,在段翎犯病期间,他们接了几次吻,每次的时间都不短,过了很久才分开。

    后半夜,段翎熬过去了。

    林听当时实在困得糊涂,给他擦完最后一次汗后就爬上床睡过去了,没回自己的厢房。

    而段翎侧身躺着看林听的睡颜看了很久,看到最后忍不住抬起手,指尖隔空描摹着她的五官,然后认真体会着心中的情绪。

    林听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措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

    段翎没躲,被打得正着。

    她梦呓:“不准抢我的钱,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林听打完人后没收回手,还放在段翎有少许指痕的脸上。段翎也没推开,闻着属于林听的气息,情不自禁地张嘴,含咬住她打在他唇角的那根手指,舔舐而过。

    段翎将林听打过他脸的五根手指全含咬、舔舐了一遍,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微微失神。

    *

    林听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一早,吱吱喳喳的鸟叫声沿着房间里的后窗传进来,她睁开眼,醒了过来,但意识还没怎么回笼。

    她睡相一如既往的差。

    本来在床头的脑袋转到了床中间,由竖着睡变成打横睡,双脚胡乱搭在床上,也不知搭到什么了,温软温软的,很舒服。林听抬了抬脚,踩了几下脚底的温软。

    意识渐渐回笼,她记起昨晚发生过的事,这间房是段翎的。

    林听瞪大眼,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还是在身边有男子的情况下睡着了!随后她感到脚底有异样,貌似有东西舔过,留下一丝潮湿,几乎是立刻缩回脚。

    她缩回脚的瞬间,段翎坐了起来,长发落腰间,容颜惑人。

    林听忽然反应过来,她的脚不是踩在被褥上,而是踩在他脸上……应该是她将段翎踩醒了,他也没反应过来,想开口说话,结果唇瓣就碰到了她的脚,给她一种被人舔了下脚的感觉。

    慢着,她踩了段翎的脸?

    林听看了眼踩过他的脚,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段大人。”她顾不上穿回鞋,是赤着脚的。

    几层裙摆之下,她那些仿佛被舔过的脚趾头不安地扭动着。

    段翎捡起她扔在床榻上的丝绦,掀开被褥起身,绯色的单衣令他看起来比花还要艳三分。

    林听看向段翎拎着的长丝绦。她睡觉前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把绑住头发的丝绦全解开。昨晚太困了,照顾完他就躺下睡了,但睡前不忘把丝绦扯下来,随手一扔。

    段翎走到林听面前,抬起手将丝绦还给她:“你的丝绦。”

    她随手绑好头发就想走。

    段翎又弯下腰捡起林听的绣花鞋,在她快要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说:“你不要你的鞋了?”

    林听闻言折回来拿鞋,以飞快的速度穿好鞋,临走前记起些什么:“你身体如何了?”

    段翎:“好多了。”

    她怕陶朱早起会察觉端倪,急着想回去,有种跟他偷.情的错觉:“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林听走得急,没发现床榻上的被褥换过了。昨晚段翎又泄了一次,弄脏了衣衫与被褥,所以换了被褥。她睡得熟,并不知道他在床的另一边难以自控地泄了一次。

    她走出段翎房间,沿着长廊快步走,奔回厢房。

    还没走近厢房,林听就看到了陶朱。陶朱守在开着的房门前,正东张西望寻找着她的身影。

    林听扬声喊:“陶朱。”

    陶朱迎上来:“七姑娘,您去哪儿了?”她适才敲门,不见林听回应便推门进去了,见人不在就想着在门口等会,如果再不见人出现就去找宅子里的仆从问问。

    林听清了清嗓子,尽量自然解释道:“我今天很早就起来了,见你还没醒,随处走走。”

    陶朱没怀疑,拉林听进屋:“奴来给您重新梳发吧。”

    她随手绑的头发有点乱。

    陶朱给林听重新挽发后不久,仆从来请她们去用早膳。雨在后半夜停了,用过早膳,他们一行人在今天上午离开了这宅子。

    马车刚到城门,林听就听见了混乱嘈杂的声音,掀开帘子往外看,只见一队骑兵冲出城外。

    段翎下马车询问情况。

    守城官兵忙不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段翎听:“谢五公子昨日逃出城了,冯镇抚使收到消息,说他如今身处城外十几里处的一个小镇,要派人过去搜查。”

    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昨天没参与巡城事务,代替他巡城的人是他的一个下属冯镇抚使。

    当听到谢清鹤在昨日逃出城时,段翎缓慢转过头看向林听。她还掀着帘子,脑袋探出车外,与他对上眼,目光在空中交汇。

    林听的表情并无一丝一毫变化,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

    段翎先收回目光。

    守城官兵又道:“冯镇抚使昨日找不到您,交代卑职见到大人便问‘找到谢清鹤要如何处置,是抓回来审,还是就地斩杀’。”

    昨天要是没人帮谢清鹤,他是不会逃得出城的,抓回来审比较好。但负责这桩案件的人是段翎,冯镇抚使得问他的意见。

    越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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