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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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也还是会不自在。其实他泄出来的那一瞬间,她感受得非常清晰。

    夏季衣衫很薄,他们又紧紧地挨着,醒后必定会有感觉的。

    林听坐到罗汉榻上喝水静心,用手给自己扇风,紧接着发现自己换下的那套湿衣裙被段翎一并带走了,大概率是拿去扔掉。

    毕竟被困在北长街,没机会洗干净,也没机会找地方扔,总不能朝街上扔,随地扔东西不可行,更别提里面还有她的贴身衣物。

    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不舒服也睡那张小罗汉榻了。

    林听正为此心猿意马着,窗边传来一道极轻的攀爬响声,她立刻将早上的事抛之脑后,躲到靠近窗的那根柱子后,手伸到腰间,握住把迷药,准备随时洒出去。

    段翎和送饭的锦衣卫只会在房门外出现,会偷偷靠近窗外的,很可能是想通过攀爬房屋逃出北长街的人,她不可掉以轻心。

    一人从窗外跃进来,轻松落地,低声唤:“林乐允。”

    今安在?

    林听一喜,从柱子后出来:“还真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今安在利落关上窗:“我听说北长街被封,想到了你,因为觉得以你谨小慎微的性格,那日回去会走一条离东街很远的路,而这条路很有可能是北长街。”

    当然,他没仅凭一个猜测就来了北长街,而是先到林家打听消息,确定林听是否真的被困。

    确定后,他才行动。

    不过被困在北长街的人太多,今安在没法立刻锁定她的位置,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他只能靠自己,找到了今天才找到。

    今安在轻描淡写道:“我是趁锦衣卫交直的时候进来的。”

    林听坐回罗汉榻上,感动道:“那也太危险了,如果你被锦衣卫发现,要被扣下来的。但你确实够义气,就冲你今天冒险来看我,回去我送你一份大礼。”

    他打量了下房间,很干净,桌上还有一份没吃的饭菜,嘴毒道:“我只是来看你死了没。”

    她登时收回感动:“我决定收回送你一份大礼的话。”

    今安在抱长剑,倚着柱子,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段翎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应在负责被封的两条街,你没让他把你弄出去?”

    林听感到无语:“拜托,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他虽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但擅自将有可能染病的人带走,怕是要被撤职。”

    他静静听完,挑了下眉,别有深意问:“你怕连累到他?”

    林听:“……”

    她解释:“我没染病,等三天就能出去了,为什么要找关系出去?退一步来说,我染病了,找关系出去,岂不是祸害人?”

    祸害的还会是最亲近的人,母亲、陶朱、段馨宁她们。

    今安在:“你说得有道理,可留在北长街更易染病,昨天我也潜入了北长街,发现有不少同你一样被困的人发热了。今天,他们确认染病,已被锦衣卫带走。”

    林听知道他想说什么。

    “可能是他们不小心接触过染病的人,我敢肯定,我没有碰到过,被困后也立刻找东西来遮住口鼻了,至今没出过房门半步。”

    今安在:“所以你是真的铁了心要在北长街待够三天?”

    林听坚定道:“过了今天,我明天就能走了。要是我现在叫你带我走,算是‘逃犯’,即使我最后被确认没染病,也有罪,到时就不能回去见我阿娘了。”

    所有被困的人都要登记在册,方便观察身体状况,官府还知道他们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今安在知道林听的选择了:“随你,你要是染病死了,我过来给你收尸。不对,得瘟疫死的人的尸体是要被官府烧掉的。”

    林听想拿杯子砸死他,怕惊动守在外面的锦衣卫,忍住了。

    “别诅咒我,谢谢。”

    据今安在所知,时至今日,死了那么多人,朝廷仍没找到治好瘟疫的药。最奇怪的是,那些染病的人被带走后皆变得杳无音讯。

    染病有朝廷命官和世家大族的人,他们被带走后,竟然也没了消息,他们的家里人对此闭口不言,有几家还悄悄准备棺材。

    锦衣卫还没说他们病死,他们的家里人为何提早准备棺材?

    这可不吉利,治瘟疫的病只是暂时还没找到而已,又不是永远找不到。除非那些人提前知道什么消息,知道他们必定会死。

    今安在曾试着调查,但没查到任何消息:“段翎可曾和你提过染病的人都会被带去何处?”

    林听如实道:“没有,他只说过官府将他们集中起来了,具体会被带去何处,他没说,我也没问。”毕竟这算锦衣卫的机密了。

    她纳闷:“怎么突然问这个?”他又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今安在还没调查清楚,不会随意下定论:“就随便问问,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走向窗。

    林听忽想到跟踪过自己的人,喊住他:“还有,你离开北长街后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查谁?”

    “东厂厂督,我和令韫去东宫那日,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们,我怀疑是这个厂督指使的。”

    今安在分析:“东厂厂督?我听说过他,但没见过。东厂历来跟锦衣卫争权,他派人跟踪你们,是想抓住段翎的弱点?”

    林听耸了耸肩:“不清楚,你就说能不能查吧,你要是不能查的话,我出去再想办法查。”

    “能。五十两。”

    “你去死吧。”林听抬腿就要踹今安在,他却跳出窗外躲开,轻功了得,身手矫健,没几下便攀过旁边的房屋,消失在她眼前。

    *

    今安在一离开北长街便去调查林听说的东厂厂督,发现他是成年后才做的太监,摸爬滚打数年,坐上厂督之位,杀过不少人,阴狠毒辣程度跟锦衣卫不相上下。

    踏雪泥此人今年虽四十岁了,但长得好,又是太监,模样显得年轻,看着只有三十出头。

    至于踏雪泥成为太监之前是什么身份,家住何方,有无亲人,有无妻儿等等,今安在查不到,这些事跟被人抹去了似的。

    不过踏雪泥近日是否有派人跟踪林听,他还是可以查到的。

    踏雪泥不仅派人跟踪林听,还派人跟踪她母亲李惊秋。今安在能够理解他派人跟踪林听,想威胁段翎。跟踪李惊秋作甚?拿林听母亲威胁段翎?感觉不太可能。

    今安在利用江湖关系,查踏雪泥查得很快,刚入夜就查完了,也有踏雪泥没多少事可查的原因。

    他当即又回到北长街找林听,将今日所查到的事告诉她。

    林听一听,跳了起来,抓住他问:“他还派人跟踪我母亲?你可查到他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和我母亲?”真的是因为段翎?

    今安在沉吟片刻:“恐怕只有踏雪泥自己才知道真正原因了,他手底下的人仅领命行事,不知缘由,我也无从查起。”

    她担忧:“他除了派人跟踪我母亲,还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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