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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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等走了一批人,再一起处理的。

    段翎提醒道:“对了,今公子,住进客栈里的三天是不可以出来的。擅自出来会被视为想逃跑,锦衣卫有可能会伤害你。”

    林听也知道这件事,上次擅自跑到大街上闹事的男子和百姓都被锦衣卫抓走了,受到惩罚。

    其他百姓对此是认同的。

    他们怕从北长街跑出去的人传病给自己,觉得朝廷管得严格是对的,该惩罚便惩罚,千万别让那些尚未确认是否染病的人离开。

    段翎扫了一眼林听,娓娓道来:“也就是说,今公子可不能再因为担心她而过来看她,否则被人发现,我也帮不了你。”

    林听:“……”

    今安在没说什么,他也不是要整天见到林听,今天过来纯属是看她死没死而已:“好,我记住了,今晚劳烦段大人了。”

    段翎善解人意道:“今公子客气了,我和她即将成婚,你是她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

    他眼神再度划过今安在的面具:“留在北长街的人都要确认身份,今公子得摘下面具。”

    今安在没迟疑,解开面具系带,露出完整的一张脸。

    他左脸近乎无瑕,俊秀白净,右脸有道一指长的刀疤,颜色并不深,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还没被擦开。

    抛开右脸那道刀疤不说,今安在的姿色是属于上乘的。

    段翎看向林听:“你不是说今公子长得太丑了,怕吓到人,所以才戴面具的?可我瞧他长得比你之前在明月楼找的小倌还要俊俏三分呢。”

    怎么又提起她到明月楼找小倌的事?是公主找的小倌让她选,不是她主动去明月楼找小倌。

    算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件事,林听没再为此争辩。

    当初她还不知道今安在的真实身份,怕他是人尽皆知的通缉犯,为阻止段翎摘下今安在的面具,看他的脸,撒谎说他长得奇丑。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所以林听也不打算收回来了,睁着眼说瞎话:“丑啊,我觉得他长得非常丑。”

    今安在随她说,不反驳。

    段翎明显的不信:“你真的觉得今公子难看,哪里难看?”

    林听没想到他还会问下去,违背良心道:“他脸上有疤,疤太丑了,没了疤,或许还行吧。”

    段翎不自觉抚上手腕,指腹隔着衣衫触碰那些疤痕,似有点心不在焉:“仅仅是因为一道疤,你便觉得今公子长得丑了?”

    林听还比了个手势:“对,这疤太丑了,那么长,那么大。”她曾在明月楼看过段翎手腕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因为他当时赤身,但现在只想着圆话,没想起来。

    段翎唇角的弧度微不可察地变小了点:“原来如此。”

    今安在知道林听在为之前说的话找补,没别的意思,并不在意。而且他们吵架的时候,骂对方的话比说丑更难听,骂丑算轻了。

    段翎垂下手,抬了抬眼帘,眼神回到林听脸上:“那在你眼中,怎么样才算得上好看。”

    林听看了他一眼。

    “这东西得看眼缘,你问我,我一下子也说不出来。”怎么感觉话题扯远了?她眨了眨眼。

    段翎又望向今安在脸上的刀疤,似顺口问一句:“今公子当初是如何受的伤?这疤虽淡了,但我看得出受伤时很严重。”

    今安在微微出神。

    这道伤疤是在国破当日留下的,叛军闯入皇宫,见人就杀。他那时还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皇子,即使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还是被叛军迎面砍了一刀。

    鲜血溅开的那一刻,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具宫女的尸体给压在下面了。

    他呼吸间全是难闻的血腥味,然后亲眼见证周围血流成河。

    叛军杀完这座宫殿的人,往皇宫深处去了,没发现他还活着。今安在愣了好久,才缓慢动手推身上的尸体,想出来。可他手脚皆软了,连具尸体也推不动。

    当今安在以为自己注定要死时,一个青年走了过来,推开他身上的宫女尸体,将他抱出来。

    青年依然尊称他为殿下:“殿下,臣来迟了。”

    今安在睁开眼,入目的是一张偏阴柔,却又带着一股正直之气的脸。只见青年眼含担忧地看着他,不是他以往见惯的那种虚情假意,而是发自内心的担心。

    就是这个青年带他找到也还活着的母后,设法送他们出宫。

    今安在对男子的印象不深,只依稀记得他是父皇口中清正的好官,名唤应知何。他佯装归顺新朝,这才找到机会救他们。

    不过自那天后,今安在就没再见过应知何了,要是有机会,真想和对方道声谢。国破那日,他浑浑噩噩的,连句谢谢也没说。

    长大后,今安在不是没打听过应知何的消息,若他活到现在,也有四十岁左右了,只是这人好像从世上消失了一样,没了踪迹。

    可惜了。

    思及此,今安在碰了下脸上的刀疤,压下回忆,漠然道:“当初有人想杀我,他用的刀划破了我的脸,没刺中我的要害。”

    在江湖闯荡之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有随时丧命的可能,他这个回答并没有问题。

    林听放心了。

    段翎不会同情任何人,大概是天生就缺乏这种感情,只会旁观他们的痛苦与挣扎。小时候当药人,他不断看到有人在身边因试药而死去,也没太大的感觉。

    于是段翎只是和颜悦色道:“看来今公子以前过得很苦。”

    今安在:“世上比我苦的人也不少,我能活下来已经比大部分人好多了。你是锦衣卫,应该见过更多受过各种各样苦的人,毕竟没有谁是永远一帆风顺的。”

    段翎“嗯”了声:“这世间确实没人永远是一帆风顺的。”

    今安在无意再回忆以前,也无意再说以前的事,语调清冷:“段大人还有什么想问的?”

    “还有一件事要说,你要把你的剑交给我。”在北长街被封期间,寻常人不能随身携带刀剑,防止他们攻击守街的锦衣卫。

    今安在把剑给了段翎:“请带我去别的客栈。”

    “慢着。”林听插话,想找张帕子给今安在擦擦因躲柜子而闷出来的汗,却发现没帕子了,最后一张给了段翎,“今安在,你用你自己的袖子擦擦汗吧。”

    今安在:“连张帕子都不舍得给我?你也太吝啬了。”他知道林听吝啬,但不知道她这么吝啬。

    林听无语:“没了。”

    她给了段翎好几张帕子,用着用着就用没了,不是连帕子都舍不得给。林听可太冤枉了:“段大人,你还有没有帕子?”

    段翎:“我也没了。”

    今安在白了林听一眼,终究是直接用袖子擦汗了,袖子束着护腕,触感略硬,比不得柔软的帕子,擦得皮肤微微生疼,不过也好过让汗黏在脸上,那样更难受。

    段翎等今安在擦完汗,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往外走:“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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