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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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似大发慈悲地将他纳入了她身体,让他里面停留。

    林听习惯成自然,弯着腰亲段翎,无处安放的手顺从身体本能,插进了他散落的长发,再缓慢地越过它们,握住他的后颈。

    脖颈挨近命门,是大部分人既很脆弱又很敏感的地方。

    对段翎来说也是。

    段翎生性多疑,不会将自己的命门交到旁人手上,可他不止一次被林听握住后颈了,每次都不想反抗,还想让她握久点,甚至产生了死在她手上也可以的想法。

    要是林听会亲手杀他,那么他的血有可能会溅到她身上,她染着他的血……段翎愉悦了,她主宰着他的身体,主宰着他的性命。

    他扬起脖颈,喉结滚动,轻喘着,低吟了几声。

    这一次,林听听着段翎难耐的轻哼、低吟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可以接受和他行房事了。

    一阵风沿着木窗吹进来,吹灭了房间里的烛火,四周变暗,段翎的护腕、蹀躞带、外衣落地。

    就在这时,段翎看到了自己手腕那些扭曲狰狞的疤痕。

    尽管房间此刻变得很暗,但人的眼睛一旦适应了暗沉的光线也能清楚视物,他的疤痕在黑暗中也无所遁形,暴露于人前。

    疤痕的颜色是淡了点,可也只是淡了点,并未消失,仍然像一条条难看恶心的虫子,深嵌在他皮肤上,蜿蜒着,叫人难以忽视。

    段翎五指紧握成拳。

    林听的手离开段翎发间,又不想再和他十指相扣,因为那样会令她心颤,所以想改为握住他的手腕,顺便调整一下接吻的姿势。

    段翎却躲开了。

    林听正处于他的上方,低头就能看到他的所有,一览无余。

    段翎捂住了林听的双眼,其他动作也停下来。若在今晚行房事,那她会看到或通过身体相贴、纠缠之时感受到他腕间疤痕。

    到时蒙住双眼也没用。

    先不说他不想穿着衣衫与林听行房事,这样做,她会怀疑的。不妨等上几天,待西域的良药送来,去掉疤痕再行房事,在等药这几天还可以学学如何隐藏欲瘾。

    段翎如今犯欲瘾,碰上林听会彻底地失控,一次比一次严重,控制不住力度,总想要得更多,前几次还弄烂了她的帕子。

    不能被林听发现,连他自己都厌恶欲瘾,更别提她了。

    段翎眸色晦暗。

    林听突然被他捂住双眼,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他不会想跟她玩什么蒙眼play吧。

    段翎挪开手,离开床榻站起来,背对着她,拿起衣服穿上。

    不做了?

    林听看着段翎穿衣服,更懵了,今晚还以为他会做到最后一步,补新婚之夜的洞房,没想到忽然就停了下来,不过她没有说话。

    “今晚,你淋了些雨,该早点歇息才是。”段翎穿好衣服后还是背对着她,披散的长发及腰,“我还没沐浴,就先去沐浴了。”

    她迟钝半拍:“哦。”

    他行至衣柜前拿新衣衫,唤仆从进来换去浴桶里凉了的水。

    仆从鱼贯而入,不敢抬头,眼睛看着地板,利落换去浴桶的水,添上香料,全程没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怕惊扰了他们。

    她们走后,段翎才离开衣柜,拉过帘子,褪衣进浴桶。

    而林听窝在放下了帐幔的床榻穿衣裙,穿前用帕子擦了擦下面,那里因接吻有些湿了,是正常的生理性反应,最后拉过被褥盖上,望着床顶,听段翎沐浴。

    经历过刚刚的那件事,林听现在毫无睡意,精神得很。她埋头进被褥,从里到外滚了几圈。

    等段翎沐浴完进床榻,林听还醒着,探出个脑袋看他。

    四目相对,谁也没先移开。林听目光落到段翎被热水熏得微红的侧脸,又落到他与她厮磨过的唇,没话找话:“你沐浴完了。”她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废话。

    段翎倒是回了:“嗯,沐浴完了,你怎么还没歇息?”

    “我睡不着。”林听说完才察觉这句话听起来可能有性暗示,干脆闭嘴,又将头埋回被褥里。

    老天作证,她没这个意思,但解释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段翎掀开林听的被褥,露出她的头,又提起今晚太子被人行刺一事:“既然你睡不着,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今晚行刺太子的人真是今公子,你会如何做?”

    还有完没完了?

    早知道他还要问有关今安在的事,她就装睡了,现在再装已经晚了。林听沉默几秒,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如何做?”

    段翎眼底情绪淡淡,抚过她垂下来的发丝,无声地缠绕在指间:“我觉得你会出手相助。”

    发丝牵动着林听的头皮,她看了一眼段翎抚过来的手。

    “如果今晚行刺太子的人是今安在,还被我遇见了,我会出手相助,毕竟今安在是我的朋友,我实在没法对他见死不救。”

    尽管今安在去刺杀太子这件事是真的,但段翎现在只是在假设,所以林听选择如实回答了。

    段翎松开林听长发,她被他手指绕过的那缕头发有了弧度。

    “你为了他,竟能做到这个地步,救下行刺太子的人是什么罪名,你可知?是同罪。”

    林听点头:“我知道。”

    段翎活了这么多年,从不结交朋友,不能理解她的行为:“人可以为朋友做到这个地步?”

    林听沉吟片刻:“我不清楚旁人,我可以。当然,我也不是置自己于不顾,我会先以我为先,出手相助前留一条后路,再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些事。”

    他专注凝视着她:“即使如此,你待今公子也是真的好。”

    林听眼神不躲不闪。

    “有来有往,谁对我好,我就会对谁好。”她为将今安在从此事里摘出去,又道,“不过今安在肯定不会是今晚行刺太子的人。”

    林听脸不红心不跳,言之凿凿:“他是江湖人,哪怕收人银子,替人办事,也不敢去行刺当今太子,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段翎低低地笑了声。

    “你说得对,今公子是江湖人,向来远离朝堂之事,又和太子无仇无怨的,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太子,确实不太可能是今公子。”

    林听不知如何作答。

    段翎偏过脸:“兴许那时的天太暗,我看错了,才会觉得刺客像今公子。还有,今公子现在应该还在京城,怎会出现在安城。”

    林听瞄了段翎一眼,他今晚总是问今安在,是不是在安城办差时见过今安在,所以试探她?

    她没接这话。

    段翎转脸回来,侧过身,跟她面对面,神色如常,却忽问:“在你心里,今公子很重要?”

    林听斟酌着道:“在我心里,朋友自然是很重要的。”

    他指腹压过被褥的刺绣图案,停在并蒂莲上,似随口一问:“我呢,我在你心里可重要?”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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