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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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安在还在军营养伤。

    归叔猜到谢清鹤会提及今安在,毫不犹豫回道:“等今公子养好伤,我亲自送他离开。”

    谢清鹤还想再确认一遍:“等今公子养好伤,您真会送他离开?不再逼他跟我们一起造反,也不再逼他说出金库的下落?”

    “我还能骗你不成。”

    谢清鹤闻言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淡笑:“太好了。”他既是欢喜归叔真的改变了主意,也是欢喜印象中的归叔又回来了。

    归叔不太高兴谢清鹤质疑自己,扔刀给他:“接住。”

    换作以前,谢清鹤还能勉强接住,但今晚手臂受了伤,这把刀又有几十斤重,他没能接稳,还被刀撞倒,疼得站不起来,被夏子默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又流血了。

    归叔闻到血腥味,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扶起谢清鹤,查看渗血出来的伤口:“你怎么受伤了,何人伤的你,林七姑娘?”

    他扔刀过去,用的是刀背那一侧朝向谢清鹤,不会划伤人。

    谢清鹤推开归叔,自己用手捂住伤口:“不是林七姑娘,您别问了,这是我该受着的。”

    归叔紧皱着眉头,送谢清鹤回营帐,唤人来给他上药包扎。

    *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林听也回到宅子了。马刚停在大门,就有锦衣卫从里面走出来,牵过它。

    锦衣卫是段翎的手下,不敢过问他的事,也不知他今晚去何处将林听带回来的,但见她平安,他们不约而同卸下心中大石。

    他们好歹跟了段翎几年,见过他在诏狱审犯人。有时候,他笑容越盛,不代表心情好,也可能是想杀人了,表现得越平静也是。

    今天的他令人毛骨悚然。

    锦衣卫眼观鼻鼻观心,行完礼,默默地牵着马退下了。

    林听并未察觉他们的异样,迈过大门后直奔后院,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沐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沐浴。她不忘问段翎,昨晚留守宅子的锦衣卫和仆从有没有事。

    段翎走在林听身后,看她落到地上的影子:“他们没事。”

    “那就好。”

    林听回到房间,沐浴了整整两刻钟,出来见段翎在院中跟锦衣卫说话,想着先到床榻坐会,没成想坐变成躺,睡着了。她每次等他都会睡着,天生不适合等人。

    院外,段翎站在大树底下,树影斑驳,瞧不清脸,他正在听曾跟在林听身边保护的锦衣卫说昨天发生过的事。

    段翎折下几片树叶,把玩着:“厂督来找她说了什么?”

    锦衣卫面面相觑,有点不知如何复述,主要是踏雪泥说的话太冒犯了,又是让林听与段翎和离,又是让她找旁的男子。

    他碾碎树叶,扔掉:“你们一字不落地给我说一遍。”

    大人开口,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敢不从,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踏雪泥说过的话。

    段翎听完后笑了,踩过地上树叶:“厂督让她与我和离?”

    他们噤若寒蝉。

    段翎踱步离开大树底下,取水来洗手,又用帕子擦干净:“除此之外,还发生过什么事?”

    锦衣卫这些天是以林听的下人身份出行,喊她少夫人也喊习惯了,现在也是喊少夫人:“少夫人见完厂督就进宅子了。”

    “她见厂督之前呢。”

    锦衣卫仔细回想:“少夫人在酒摊和大人分开后,很担心您的安危,问我们,你昨日去办差可会危险。”

    段翎唇角微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还说过什么,你们也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他们既能够记得住踏雪泥说过的话,自然也能记住林听的。

    听到一半,段翎唇角弧度消失了,抬起眼,轻声道:“慢着,她还向你们问了夏世子?”

    锦衣卫:“也不是少夫人向我们问了夏世子,是我们说到夏世子,少夫人才随口问了一句。”

    “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锦衣卫不明白他为什么着重问这个,却还是如实道:“对,少夫人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段翎没问了,让人退下,他回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林听呈大字型躺在床榻的样子,她披散着长发,衣袖滑到手肘,裤裙更是滑到膝盖,毫无形象可言。

    段翎放轻脚步走过去,拉被褥盖过林听双脚,再握住她的手放进里面。随后他去用林听用过的水沐浴,沐浴完坐榻边看她。

    没多久,林听拂开被褥,又伸手出来,垂到床榻外面。

    段翎盯着林听看了半晌,忽俯身咬.住她指尖,像食人艳鬼那般,想咬碎了,连皮带骨咽下去,可最终还是跟前几次那样,舔了。

    林听醒了,段翎抬头亲她的唇:“我今晚想与你行.房。”

    “啊?”

    林听懵懵地回吻着他。

    段翎擦过手,越过她的裤裙,轻轻抵了半根手指进去。

    第85章

    段翎常年用绣春刀,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碰过来会令人产生一阵阵舒服的酥麻感,林听不由自主地享受着他的触碰。

    以前林听就仔细观察过段翎的手,也牵过他的手,不止一次十指相扣,所以清楚他指尖的轮廓和触感,还有温度,可今天更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温柔碰着她,指腹上的薄茧缓缓摩挲她皮肤。

    他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手离不开她,一定要时时刻刻碰着。

    段翎在触碰着林听时,也还在亲她,含过她唇齿,吻比往日要重一点,带着难以察觉的病态侵.略感,可他手的力度始终很轻,浅浅地按压着林听最柔软的皮肤,给她按摩似的,让她放松下来。

    但林听放松不下来,段翎的手温度太高了,所过之处像过了一层火,她的感官跟着他手走。

    林听的脸随之发烫了,好像感觉段翎正在抚着她的脸一样。

    事实上并不是。

    不过林听仍遵循本心亲了亲段翎的唇角,握住他撑在一旁的另一只手,掌心紧贴着他腕间的疤痕,她的手好看,他的疤痕狰狞。

    段翎因此吻得更深,身上出了汗,白皙的手指染了水。

    林听很喜欢和段翎接吻的感觉,对他吻过来的唇舌都有所回应,鼻梁相抵着,呼吸交错。

    “林乐允。”他唤她。

    林听微怔,段翎好像是第一次当面唤她的字:“怎么了?”

    段翎说话的时候还在啄吻着她的脸,长指缓慢地动了几下:“你现在可有喜欢上旁人了?”

    林听呼吸乱了:“没有,你不会还觉得我喜欢今安在吧?”

    前不久问她以后会不会喜欢上旁人,如今问她现在可有喜欢旁人了,难道在段翎看来,她有成婚后会“出.轨”的迹象?

    “不是今公子。”

    不是今安在,难道是谢清鹤?毕竟段翎总是提她和谢清鹤差点在双方母亲的撮合下相看了。

    林听琢磨道:“我可没有喜欢谢五公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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