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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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城的事有关,我不知道。我会查应知何,是因为我对这个人很好奇。”

    踏雪泥耸了耸肩,像是对应知何不感兴趣:“咱家对应知何知之甚少,仅是听过罢了。段指挥佥事想查他,咱家也帮不上忙。”

    他没久留,走了。

    林听有所顾虑:“你直接试探他,会不会打草惊蛇?”

    段翎反应平平,捻起林听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指尖擦过耳垂,两种不同的体温相碰,他温热,她微凉:“说不定他会自乱阵脚,露出更多破绽。”

    林听耳垂被碰到的那一瞬间,感觉回到了昨夜。

    昨夜,他们做了三次,第一次是她在下,后两次都是她在上,但段翎做到一半总会坐起来,低吟着亲她脸颊、耳垂。而她就坐在他腿上,双.腿环在他腰间。

    段翎似乎很喜欢亲她的耳垂。

    他撞过时会松开她的耳垂,退出时又会亲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最后到关键时才停下来,埋首在她肩窝上,抿着唇,却不受控制地轻哼着,敏.感地颤着。

    今日林听去照镜子,发现耳垂还很红,不是被咬伤了的那种红,而是被亲得太久了,就跟她和段翎接吻一样,时间长了就会红。

    林听不再想,在段翎别好她的碎发后,揉了揉自己的耳垂。

    她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万一他真是应知何,会当上东厂厂督也是为了替家人复仇,怕你将此事告知陛下,对我们起了杀心,要杀我们灭口怎么办?”

    段翎听林听一口一个“我们”,双眼微弯起,不太在意道:“那就要看他杀不杀得了。”

    锦衣卫从院外进来:“大人,太子派人来说想见您。”

    林听竖起耳朵听。

    今安在刺杀失败,自己身负重伤,至今还没下得来床。但太子受的伤没那么严重,却也不轻,这几天都在养伤,很少见人,他今天突然想见段翎怕不是有要事。

    段翎问出了她想知道的:“太子派来的人可有说是何事?”

    锦衣卫:“没说。”

    段翎“嗯”了声,正要跟锦衣卫出去,林听下意识拉住他:“你还没用膳,用完膳再去?”

    太子派来的人只是说太子想见他,又没说要即刻去,晚个两刻钟还是可以的吧。她一顿不吃就饿得慌,段翎长时间这样,不怕胃出问题?更别提他还有别的病。

    段翎回头看林听拉住他的手,最终留下用了膳再去见太子。

    林听闲得无聊,让仆从去买些做泥人的泥回来。她看话本看腻了,想找点其他事情来做。

    就在林听要大展身手捏一个段翎时,仆从去而复返说外面有人找她。

    找她?

    她在安城人生地不熟,谁会找她?今安在还在谢清鹤军营里,踏雪泥刚走不久,也不太可能是谢清鹤,他昨晚才刚被段翎刺伤。

    林听捏了捏泥巴,没贸然见人:“是男子,还是女子?”

    “是女子。”

    “她还说了什么?”

    仆从对视一眼道:“她自称是公主。”他们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刚来了个自称是东厂厂督的人,现在又来个自称是公主的人。

    公主?她不是应该在京城,怎么来了安城,不会是因为今安在吧?林听洗掉泥巴,解开围身裙,叫了两个锦衣卫陪她出门。

    宅子门外停着两辆低调的马车,几个人守在马车旁边。

    其中有一个人是林听见过的,公主带她去明月楼找小倌时,她们的身边就跟着这个侍女。

    林听可以确认马车里的人是公主了,行礼道:“公主。”

    她刚喊完公主,面前那一辆马车的帘子就被人从里面撩开了,但先下来的是男子,一袭紫色衣衫,身形略高,凤眼薄唇,面容还算俊,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公主带面首来安城?

    林听之所以知道他是公主的面首,是因为她曾撞见过他在书斋后院和今安在说话,记得他长什么样,也记得是他假借今安在的名头去接近谢家,害谢家被抄家。

    她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一步,不喜欢这个人的处事方式。

    男子寄人篱下多年,惯会察言观色,对别人的一举一动很是敏.感,尽管林听没表现得太明显,他也感受到了她并不喜欢自己。

    他没见过林听,不知道她认识今安在,只以为对方猜到了自己的面首身份,瞧不起面首。

    男子隐忍着敛下眸。

    公主扶着裙摆从车里面出来,已经落地的他立即抬手扶她。

    她一落地就推开了男子,越过他,走到林听面前:“林七姑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林听礼貌而疏离道:“我很好,公主怎么来安城了?”

    她是公主,到安城城外,守城士兵也不敢拒之门外,毕竟叛军就驻守在城外不远处,怕公主会出事。林听并不疑惑公主是如何进城的,只疑惑她为何要来安城。

    公主看了一眼侍女和伪装成普通人的内侍,他们迅速退到远处。负责保护她的九个暗卫藏在暗处没现身,可也退远了点。

    随后,公主又看了一眼锦衣卫,他们却在等林听的话。

    公主地位虽高,但没法插手锦衣卫的事,他们更怕段翎,唯恐林听会在自己当值期间出事。

    林听一看便知公主想问今安在的事了,对锦衣卫道:“你们先退下。”

    “是。”

    公主又拉着林听远离那两辆马车,一改平静,急切问道:“歧哥哥他是不是来了安城?”

    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打听到这消息,然后就瞒着父皇来安城。一进城,又听说太子哥哥被刺杀了,直觉告诉她是今安在做的。

    林听知道公主肯定是通过什么方式确认了今安在如今身处安城才会来的,问她不过是想再确认一遍罢了:“今安在是来了安城。”

    公主趔趄了下,喃喃道:“刺杀太子哥哥的人是歧哥哥?”

    她没吭声了,公主知道今安在身份,或许也知道今安在要刺杀太子的原因,否认也没用。

    公主激动地抓住林听的手,怕抓疼她又松开了:“他们都说刺客身负重伤,他现在如何了?”

    “他现在没性命之忧。”

    没性命之忧就好,公主松了口气:“我能不能见他一面?”

    林听毫不迟疑地拒绝了:“不能,你暂时不能见他。”她没说出今安在在叛军军营的事。

    公主目露失望,随即自嘲道:“也是,歧哥哥应该也不想再见到我。”她说这话时没用“本公主”的自称,而是寻常的“我”。

    很快,她扬起笑容,又变回仿佛视男子如玩物的公主了:“本公主在来安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她也要来安城,于是本公主便捎上她了,今日带她来见你。”

    林听不明就里。

    公主走到第二辆马车旁,掀帘子:“段三姑娘,出来吧。”

    段馨宁缓缓地从车内出来,手无意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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