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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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都带上她,包括去官衙办差。他倒也不是察觉到她想做什么,而是为了防止她再被叛军掳走去威胁今安在。

    在此期间,谢家军进攻过安城几次,皆“失败”告终。

    林听虽知道世安侯跟成了叛军的谢家军在演戏给身在安城的太子和远在京城的嘉德帝看,但也猜不透他们下一步想怎么做。

    不过林听并不担忧城破后,自己和段翎、段馨宁会有危险。夏子默这人是没什么大用,可他绝不会让段馨宁出事,也不敢让她家里人出事,怕她恨他,厌恶他。

    所以林听只需要担忧能不能在期限内完成任务。

    段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到时辰去官衙了。”

    林听磨磨蹭蹭地走出后院,看走在前面的他,犹豫着道:“我今天能不能不去陪你去官衙?”她也不是不喜欢跟段翎待在一起,只是真得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了。

    他回头:“为何?”

    她拿段馨宁来当挡箭牌:“我今天想留下来陪陪令韫。”

    段翎束好护腕:“我听说令韫最近嗜睡,白天也经常睡觉,反倒是晚上才有点精神,你今天留下来陪令韫干什么,陪她睡觉?”

    林听:“……”

    她立刻想了个别的借口:“其实是我自己还想继续睡觉。”

    段翎目光落到林听的脸上:“官衙里有堂屋,你这些天中午不是在那里睡习惯了?今天也可以去官衙接着睡,何必留在宅子里。”

    她正欲回答,锦衣卫拿着一封信朝他们走来:“大人,京城里来信了,是给少夫人的。”

    林听接过去看。

    是她母亲李惊秋看完寄回京城的应知何画像后,送来的信。

    第88章

    信上先问林听是从哪里得到这幅画像的和此人是否还活着。

    接着才说她在很久以前见过画上之人,他叫应知何,年少时就住在她家隔壁,他们是邻里。

    应知何家境贫寒,一心考科举,却不是为了光耀门楣,只是为了能站到高处为百姓办事。

    李惊秋之所以会记得应知何,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番话。

    她终日拘泥于后宅,见识短浅,又受到商人父亲重利观念的影响,眼里更是只有利益,认为商人做生意为的是钱,而他们考科举为的是名和利,出人头地。

    应知何却说只是为了能站到高处为百姓办事,听着是挺冠冕堂皇的,但李惊秋就是不信。

    他们两家是邻里没错,可双方父母都非常不对付。

    李惊秋父母觉得寒门难出贵子,冷嘲热讽应知何这厮没有自知之明,家里明明那么穷了,整天还只顾着念书,没点良心。

    最重要的是,应知何不一定能考取功名,他父亲便是如此,连个秀才也没混上,籍籍无名。

    很多人因为他父亲的“差劲”,并不怎么看好应知何。

    应知何父母却始终支持他念书,即便穷到砸锅卖铁。他们反而觉得李惊秋父母是井底之蛙,瞧不起这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当时李惊秋父亲还没赚到什么钱,没能搬去别处,被迫和应知何一家人继续做邻里,所以他们几乎是每月一大吵,几天一小吵。

    关系堪称恶劣。

    双方父母每次吵架都以李惊秋父母获胜,应知何父母太文绉绉了,骂人的词来来回回那么几个,什么有辱斯文、不可理喻等等。

    李惊秋倒是很喜欢看他们吵架,经常会站在一旁听。

    应知何也在一旁听着,但不同于李惊秋的看热闹,他是在劝父母不要再跟她父母吵下去了。

    李惊秋对应知何没多大感觉,但有天见他为省钱买书买笔墨,饿得瘦骨嶙峋,仿佛被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好心给了他一个馒头。

    应知何一开始不肯收,李惊秋直接将馒头塞他嘴里了。

    他整个人都呆了。

    她跟收小弟似的:“你比我小一岁,以后就叫我惊秋姐吧,叫一声给你一个馒头,如何?”

    应知何取下口中馒头,沉默良久,就在李惊秋等得不耐烦要走时,他喊了:“惊秋姐,谢谢你。”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见。

    李惊秋听应知何喊她姐,开心了,又多给他一个馒头。

    应知何一手握着馒头,一手握着翻旧了的书:“抱歉,我父母这样说你们家。”他父母说他们家是眼里只有钱,没半点人情味。

    她咬了口自己的馒头,大手一挥:“我父亲不也是骂你们家是没出息的玩意儿?当扯平了。”

    他终于也低头咬了口馒头,就算很饿,也吃得慢条斯理的。

    李惊秋看在眼里,心说没富贵人家的命,倒是有富贵人家的作派。她看了一眼应知何不离手的书:“你整天看书,不嫌无趣?”

    她只识字,看不明白这些晦涩难懂的书,一看到就想睡觉,难以想象他整天看书是什么感觉。

    应知何失笑:“我可以从书里得知很多前所未闻的东西,我喜欢看书,怎会觉得无趣。”

    李惊秋打量着他,也笑了笑:“你就是传说中的书呆子?”

    他没生气她说他是书呆子,抚过书:“孔子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也是这么想的,而很多道理可以从书中学习到。”

    李惊秋不理解“朝闻道,夕死可矣”这句话的意思,但从他后半句话能猜到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撇了撇嘴:“你家那么穷,怕是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凑不够。”

    应知何:“我可以替人抄书,攒够进京赶考的盘缠。”

    李惊秋“啧”了声,不屑道:“抄书能赚几个钱,你抄到手断都攒不够进京赶考的盘缠。”

    他不吭声了。

    李惊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有点毒,尝试挽回:“我说这话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有点好奇你今后要怎么做。”

    “我知道。”

    她还是感觉自己打击到应知何了,莫名有点小内疚,转移话题道:“我看你晚上学习到很晚,又不点灯,不怕弄坏眼睛?”

    他很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学习到很晚,又不点灯?”

    李惊秋晚上要给父亲看铺子,很晚才回来。他们两家的院子挨得近,墙也不是很高,能看到对方院中的情况,所以她夜归时常见到应知何坐在院中,借月光看书。

    应知何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我为何从未看到你回来?”

    说起此事,李惊秋百思不得其解:“你看书看得太认真,有一次我往你脚边扔一颗石头,你连头都不带抬的,我都要怀疑书里是不是有金子了。”

    事实上,她怀疑他是看不起商户之女,故意不理她的。

    应知何摇头:“的确有人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话。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考取功名,当上官后,站到高处为百姓办事。”

    李惊秋:“……”

    她嗤之以鼻:“你就吹牛皮吧你,我看当官的没一个东西。就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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