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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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州。今安在就是从苏州来京城报仇,林听感觉段翎接下来要说的事会跟今安在报仇有关。

    “什么错事?”

    段翎回到林听身边:“太子抢了一名老妇的救命药,不仅如此,他手下怕她会到处乱说,动手杀了她。为毁尸灭迹,他们还将她尸体剁碎,喂给了狼狗。”

    直觉告诉林听,被太子害死的老妇跟今安在有关系,这个有可能就是今安在势必要杀他的原因:“你觉得此事跟今安在有关?”

    段翎没回,吻上她:“你说今公子快说了一晚上了。”

    “不是你先问我的?”

    段翎没再说话,含吻过林听脸颊,温柔又细致地舔舐着她耳垂,顺着脖颈往下,舌尖落在锁骨,他缓慢地抽掉了她的裙带。

    时隔半月,他忽提起合欢药的事:“我是药人,合欢药对我来说没用的……”

    林听眼皮一跳。

    第98章

    这药对段翎没用,也就是说那晚他的行为与药效无关。

    照段翎这么说,迷药、毒.药等药是不是都对他没用?难怪迷药对他没用,她还以为他是提前知道她要做什么,服过解药。

    林听咽了咽。

    不过段翎怎么会是药人?原著里没提过此事。林听对药人不太了解,但在其他小说里看过一些相关内容,她知道这是拿去试药的人,也就是另类的“实验体”。

    反正不是什么好词。

    林听正欲开口问,段翎又吻了下来,鼻梁与她的错开,擦过皮肤,然后唇齿相依,舌尖相抵,吻渐落到实处。林听压根没法说话,只能姑且放到明天再问。

    之所以是明天再问,而不是今晚结束后再问,是因为她一结束就会陷入沉睡,绝对问不了的。

    林听看段翎近在咫尺的脸,他皮肤和五官都几乎毫无瑕疵。

    段翎习惯性握住林听后颈,微微向前压,因为这样吻得深。他始终微张唇,舔舐、勾缠着她。

    林听不由自主抬起双手环住段翎的脖颈,迎合他的吻。

    他的吻温柔是温柔,可也隐含侵略。林听想她今晚得主动,拿到主导权,由她控制节奏,否则恐会像那晚那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半个月来,他们不是没再行过房,只是一晚的次数虽比正常人要多,但比那晚要少两次。

    于是林听就认为段翎“犯病”后要行房的频率是她还能勉强接受的,没想到是他又有所克制了,合欢药那晚才是真正的他。

    林听心跳如擂鼓。

    下一刻,她拉过段翎的手,将并未反抗的他压到罗汉榻,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俯身亲他,而她已经松垮垮的裙摆盖住了他衣摆。

    段翎的蹀躞带滚落在地。

    他顺势跟林听十指相扣,缓缓地闭了眼,让她亲自己。

    林听沿着段翎唇角亲,他薄唇柔软温热,触感极好,仿佛在蛊惑她亲得更用力。事实上,林听也这么做了,亲得更用力了。

    段翎的唇因摩挲愈发红,跟涂抹了一层胭脂没什么区别。他喉结难耐地滚动,溢出吟声。

    每当林听主动,段翎就会变得很敏感,随便一碰都会轻颤。

    即使林听只是主动亲吻着他,并未做别的事,段翎的愉悦感也攀升至巅峰,随即像烟花般绽放。

    房间内的温度也随之攀升,房间外的冷风被门窗隔绝在外,吹不进来。段翎额间覆薄汗,十指指尖泛起红,他抓紧了林听的手。

    这时,林听稍微侧了侧头,窄挺的鼻梁擦过他的脸,呼吸喷洒过去,如烙印烙进他皮肤底下。

    段翎眼睛微动,眼尾绯红,一滴汗沿睫毛落下,犹如泪水。

    林听也没比段翎好多少,她真心觉得接吻是个体力活,明明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却会感到热和累。

    除此之外也有别的感觉,她跟段翎接吻,经常会有种被电轻轻地电了下,不会疼,但会发麻,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刺激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仿佛形成一缕能够润物细无声的水,缓缓游遍林听全身,令她感到舒服,最后水再直奔一处,流出去。

    林听亲段翎的时候也会握住他脖颈,此刻便握住了他侧颈。

    握住后颈跟侧颈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容易不小心碰到喉结。林听拇指无意识地动着,指腹碰着、轻压着段翎的喉结。

    段翎脖颈再次不受控制地扬起来,喉结似颤非颤,滚动得剧烈,像被欺负得狠了,受不住。他松开了林听的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掌心很热,落到林听腰间的刹那,她的腰麻了几下。

    林听顺着段翎唇角吻过他侧脸,她跟他亲得多了,自然就熟练起来,手脚还会不安分地乱动。林听握住段翎侧颈的手往上移动,蹭过他耳垂时捏了捏。

    因为林听想到段翎总是喜欢吻她耳垂,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处,就想捏捏他耳垂,看他是不是。

    就在林听捏过段翎耳垂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颤,好听的声音也是微颤的:“林乐允……”

    她莫名有点心虚,不再捏耳垂,安抚性地亲他仍微张的唇。

    段翎搂得她愈发紧了。

    林听觉得段翎搂得太紧了,亲他的同时空出一只手去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尽管段翎搂得紧,但林听一掰,他的手就开了,随后继续与她十指相扣。

    就在短短一瞬间,又换成是段翎亲林听了,他绕到她身后,覆在林听身后,从她的侧脸吻过,辗转到后颈、肩背,像滑腻的蛇。

    林听攥紧罗汉榻的扶沿。

    她忽然发现自己今晚没能抓住主导权,段翎将她亲得脑子混沌,哪里还记得抓住什么主导权。

    林听的心随着段翎的吻动,潮湿又炽热,如干燥寒冷的冬日里得到一股热风拂来,热风由外到内进入她的身体,一寸寸地进到深处,彻彻底底地温暖了她。

    风是无形的,经常在无形中撩动人心弦,段翎给林听带来的热风却是有形的,接二连三地在她体内留下热风的轮廓和温暖。

    段翎还在亲着她。

    过了良久,不知是由吻而生的热风,还是有其他东西而生的热风又变成了一道热流,轰然爆发,似滋润花草树木的热雨,裹挟着温暖冲刷过她的身体。

    这下子,林听完全感觉不到冷了,只有源源不断的热意。她刚转头想看正在身后亲她肩头的段翎,他就仰首亲了过来。

    摆在罗汉榻对面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他们紧挨着的身影。

    林听趴在罗汉榻上,段翎覆在她身后亲吻着她侧脸、后颈,长发纠缠到一起,不分彼此,丑陋深嵌美好之中,无法自拔。

    *

    出发回京城当天,也下了雨。大雨倾盆而下,天色暗沉,偶有闪电掠过,周围亮了瞬又暗下。

    他们回京城选择的不是水路,而是陆路。数辆马车连成一串,穿梭在官道之上,车轱辘碾过湿哒哒的泥沙,不停往前走。

    林听姿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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