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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120-130(第3/17页)
你一跳?”
林听似是感觉热,用手给自己扇风,没看他:“换我不按剧本来,突然真亲你,看你会不会吓一跳。我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
段翎想象了下林听所说的场景,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重点落在别处:“什么是剧本?”
她侧目看他:“你可以理解成是我早就安排好的事。”
他“嗯”了声,又道:“如果来不及提前跟你说呢,就像方才那样,迟一步便会被李夫人发现我们在骗她,那我该如何是好?”
她语塞。
段翎也不催促她回答。
林听斟酌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实在来不及提前跟我说,那就随机应变。”她忽然想到段馨宁,“此事不要告诉令韫。”
他摊开手,仿佛想接住斜洒进凉亭里的一缕阳光:“她不是知道我们要来连心湖看日出?”
林听舌头打结:“我是说不要告诉她,我们假亲变真亲。”段馨宁这几年跟着她看太多话本,想象力日渐丰富,谁知段馨宁得知此事后会不会真把他们当一对。
段翎垂下手,慢条斯理地整理护腕:“你怕她误会我们?”
她腰杆儿挺直:“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我当然不怕令韫误会我们,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此事,免得她想太多。”
“好,听你的。”
林听默了片刻,像在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然后起身,随手拍了拍裙摆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抬步往凉亭外走:“日出看完了,戏也演完了,我们回去?”
段翎目不转睛看着林听背影,不知在想什么,在她快走远时,他道:“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她停下来:“为什么?”
他这才慢慢地走到她身边:“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你在出门前应该会跟李夫人说过我们看完日出再去城外踏青。而出城回城至少得几个时辰,你现在还不能回去。”
林听差点忘了这一茬,今天天黑前,她不能回林府,也不能去段府找段馨宁出来逛街,因为段馨宁要陪冯夫人去城外寺庙礼佛。
段翎建议:“你还没用早膳吧,不如我们去早市吃点?”
她抬起手伸了个懒腰,放在袖子里的香囊若隐若现:“也行,用完早膳,我们再分开。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一个人随处溜达溜达,到天黑再回府。”
待在一处久了,段翎能够闻到林听身上有淡淡的沉香,知道她随身带着他昨天给她的香囊。
段翎的心情渐渐地变得愉悦:“我今天休沐,不忙。你想去哪儿,我都可以跟着你去。”
林听吃惊。
从小到大,他们几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她和他会单独见面,但不会长达一整天,只有带上段馨宁出门玩乐的时候会如此,可那样又不是他们单独见面了。
“你要跟着我一整天?”
段翎轻声细语道:对,也算是做戏做全套。哪怕李夫人发现我们今天没去城外踏青,她也只会觉得我们是临时改变主意,不想出城踏青了,想留在城内闲逛。”
林听用肩膀撞过他手臂,这是习武之人表示佩服的一个小动作:“不错嘛,你比我还要谨慎,想得很周到,真不愧是锦衣卫。”
段翎被撞过的手臂隐隐发麻,但又不是因为她撞得太用力。
*
京城早市在寅时初开始,辰时结束。他们卯时看完日出,从连心湖回大街,早市还没结束,街头巷尾溢满食物香气,到处是人。
林听不是第一次来早市,知道哪个摊子的东西好吃,抓起段翎手腕,径直往那去:“前边有个馄饨铺子,她家的馄饨做得可香了,比酒楼大厨做的还要好吃。”
她脚步轻快,发间的杏色丝绦垂到腰际,轻轻晃动着。
段翎有好几次想抓住杏色丝绦,却还是忍住了,语气如常:“多亏你,我今天有口福了。”
“啧,还跟我客气呢。”林听絮絮叨叨道,“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用完早膳,还有大把时间,去做点什么比较好?”
尽管段翎说过她去哪儿,他都可以跟着她去,但林听还是想“民主”地问问段翎的意见。
段翎反过来问她:“你平日里会和令韫去做什么?”
他是锦衣卫,平日里要到北镇抚司里办差,时不时还得出一趟远门,林听和段馨宁相处的时间比林听和他相处的时间要多不少。
林听回想过往:“我和令韫偶尔会去茶馆听听书,你喜不喜欢听书?不喜欢听书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到西街看人耍杂技。”
段翎喜欢听林听说话,暂未打断她,任由她滔滔不绝。
“临近月末,我们去西街,说不定还能看到一月一次的花魁游街。”林听边说边走,学武几年,身手愈发敏捷,拉着段翎也可以及时避开行人,不被他们撞到。
他紧跟她步伐。
林听颇为自豪:“我去年不是开了一家布庄?打那以后,我常到西街找物美价廉的布匹,认识不少在西街做生意的人,你去西街买东西,报我名字能便宜点。”
她忽然记起他是不差钱的主儿:“我知道你不差钱,也不用攒钱成婚,但省点又不是坏事。”
段翎弯唇:“我记住了,若到西街买东西,必报你名字。”
馄饨铺子生意好,坐满人。林听等了片刻才等到一张桌子,坐下后,她言归正传:“你是要去茶馆听书,还是去西街?”
他坐到她对面:“我们在此用完早膳,先去西街,再去茶馆听书听到下午,你看如何?”
“好。”
林听一抬眼就能看到段翎天生微红的唇,脑海里瞬间浮现他今早在太阳升起来时亲她的画面,柔软的触感仿佛重回她唇上。
纵然林听有意不去想今早跟段翎真亲了的事,有时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就譬如现在。
一开始,她用“不就是嘴对嘴碰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来说服自己,可到底是跟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亲了,越想越别扭,就算他们当时只是演戏给李惊秋看。
林听偷瞄段翎。
见他跟完全忘了发生过什么似的,她心中的别扭散去几分,默念几遍只是演戏,只是演戏。段翎都没放心上,她放心上干什么。
段翎从桌子的箸筒抽出两个勺子,用热茶洗过,再用干净的帕子擦去水:“你在想什么?”
林听看他手中的勺子:“我在想馄饨怎么还没来,饿了。”
说曹操曹操到,老板端着两大碗馄饨走过来,热情招呼道:“两位客官,你们的馄饨好了。”
“吃吧。”段翎将一个勺子放进她面前的那碗馄饨里。
林听低头,只见馄饨汤水泛起一阵涟漪。她忽然发现,他们在一起吃东西的时候,段翎若在,他会先准备好吃东西的用具。
他……还挺贤惠的。
虽说贤惠这个词用在一个杀伐果断的锦衣卫身上,有点怪怪的,可他此刻很符合这个词,组合起来就是貌美贤惠的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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