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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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听习以为常,错开眼,目光不经意地落到段翎手腕内侧,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针孔。她抓起他的手来看:“这是什么?”

    段翎:“只要我在行房前用银针扎过此穴位,你便不会有孕,以后我都会这样做的。”

    林听知道他会随身携带些暗器,有银针在身也不足为奇,她按了按针孔周围的皮肤:“会不会疼?”

    “不会疼。”

    她放开他的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法子的?”

    段翎回道:“看书。”

    穿戴整齐后,他们没在画舫久留,段翎背着仍不想走路的林听上岸,走进停在岸边的马车。

    酉时末,林听回到林府。

    李惊秋闲得无聊,听下人说林听回来了便到听铃院找她:“陶朱说子羽今天来找你了。”

    林听尽量自然地坐到镜子前,一边摘下发饰,一边看自己的脖颈,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免得被李惊秋发现他们在婚前就做了,古代的长辈很看重这种事的。

    她晃了下刚摘下来的金步摇:“嗯,他带我去乘船游湖。”

    李惊秋今早没见过林听,不知道她出门前穿的是什么衣裙,也就不知道她回来后换了套衣裙,并未察觉异样:“子羽有心了。”

    林听勾唇:“还行吧。”

    李惊秋顺着敞开的窗户看房外,虽说现在雨停了,但院子还没干,到处湿漉漉的:“可惜今天下大雨,你们没法尽兴游湖。”

    “没事,改天再去就好。”

    林听将金步摇放进首饰盒里,悄无声息地垂下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她是真不明白,明明动的人是段翎,累的人为什么会是她呢。

    李惊秋见林听取下了所有发饰,走到她后面,给她解开发髻,拿过桌上的檀木梳给她梳头,忽道:“你们的婚期快到了。”

    “对啊,快到了。”

    林听看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李惊秋,笑问:“您舍不得我?”

    “舍不得。”李惊秋道。

    她开玩笑:“这还不好办?我不和段翎成婚就行了。”

    李惊秋拧了下林听的胳膊:“这话可不兴说,我后半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成婚。”

    这时,陶朱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房:“七姑娘,奴今天吩咐小厨房做了莲子羹,您喝一碗?”

    李惊秋停下话头。

    林听接过莲子羹喝几口。

    陶朱定睛看着林听身上的红裙。她方才得知林听回来,第一时间去小厨房拿莲子羹了,因此没怎么留意裙子,此刻才发觉裙子变了:“七姑娘,您的裙子……”

    林听猜到陶朱要问什么:“我淋了些雨,便换了套裙子。”她原本就是因为淋到雨才进画舫船舱的房间沐浴换衣,没半点心虚。

    说着,林听喂李惊秋喝一口莲子羹:“阿娘,你也尝尝。”

    李惊秋:“还不错。”

    “那您多喝点。”林听转移话题,不再提乘船游湖的事。

    *

    林听和段翎成婚的这天风和日丽,来捡喜钱的人特别多,将林府大门前那条道围得水泄不通。

    她洒喜钱洒到手酸。

    洒喜钱讲究的就是吉利,这个时候可不能吝啬,捡到喜钱的百姓越多,代表他们收到的祝福越多,所以尽可能地洒多点。

    成婚的第一环节是洒喜钱,第二环节是游街,迎亲队伍需要走过京城的每一条街道,从白天走到黄昏,最后才往段府去,贯彻大燕“上午接亲,晚上拜堂”的习俗。

    这意味她得坐很长时间的花轿,林听感觉自己的屁.股要开花。

    但坐到屁.股开花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聊,花桥里只有她一个人,又不能掀开盖头看轿外。

    可林听刚坐进花轿里就透过红盖头的缝隙看到坐板上有厚厚的坐垫,还有一碟她爱吃的糕点和话本。有了它们,林听自然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黄昏时刻,花轿到了段府。

    林听合上话本,用帕子擦去唇角的糕点屑,再拉了拉有些歪了的红盖头,然后牵住段翎伸进来的手,随他走出花轿进段府。

    戌时,他们在大堂拜堂。亥时,段翎回婚房揭林听的盖头。

    林听被沉重的凤冠霞帔压了一整天,既累又乏,跟段翎一起吃过晚膳,倒床就睡,快睡着时想起自己还没沐浴,又爬起来。

    段翎看得出林听困乏,今晚没打算行房。乘船游湖那天过后,他们便经常行房了,这个月来,起码有十几次,不差成婚这一晚。

    于是他们先后沐浴,什么也没做就吹灭蜡烛,进床榻睡觉。

    后半夜,林听滚进了段翎怀里,抬起腿夹住他的腰,乱放的手隔着里衣摸到触感很好的薄肌,不由自主地往衣摆里钻,摸进去。

    段翎在林听靠过来的那瞬间醒了,他最近越发熟悉她的身体,她靠近他,他容易犯“病”。

    林听摸着摸着,也醒了,抬了抬头看脸泛潮红的段翎。

    显而易见的,段翎被她摸得起来了,正好林听睡了觉,精神多了,可以跟他来个洞房花烛夜。

    林听摸了把段翎腰间的薄肌,越过他裤腰,感受着属于他体温与那股力量,又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些从话本里学来的荤话。

    段翎以唇封住她的嘴。

    他当然不是听不得这些话,只是怕自己会失控。成婚前,段翎有意克制过,尽管他们每回行房的次数多,但看起来勉强算正常。

    林听用另一只手抚过段翎喉结,还不老实地用手指点了点。

    段翎立刻喘了。

    林听不得不承认她是故意的,喜欢听他喘的声音,很好听,听着有感觉,听久了会……

    她坐起来,俯身亲段翎,长发垂他身上,扫过他皮肤,留下久久不散的发香,带过一阵酥痒。

    段翎用力地按住林听双肩,不让她有机会中断这个吻。

    林听也没想中断这个吻,撬开他唇齿,吻进去。不对,也不能算是撬开,他是主动张嘴的。

    他们唇舌相缠,鼻梁相抵着,蹭过彼此的皮肤,段翎咽了咽,握住林听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这个吻结束后,段翎埋首进她身前,林听的双肩微微耸起。

    房间昏暗,床榻四周的帐幔垂落,无风轻晃,她伸腿到榻外,又被段翎握住脚踝,拉回去。

    林听又开始用手掐段翎了,他身上还有她前天掐出来的淤青,今晚添了新的掐痕。不过段翎很喜欢,因为这些是她弄出来的。

    她唤他:“段子羽。”

    段翎没回应,他唇舌正忙着,不知过了多久,林听渴了。

    “我渴了。”

    段翎去倒水,然后回榻将她塌下去的腰抬起来,让她坐着。

    林听坐段翎脸上,喝着茶杯里的水,而他紧握住她的腰,喉结滚动,也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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