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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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父亲对外说他是在办锦衣卫差事时出了意外,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段翎便是其中之一。

    他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父亲和母亲争吵才知道的。

    当年当街纵马的是国舅,皇后娘娘唯一的亲哥哥。皇帝当年没处置国舅,只罚他闭门思过半个月。父亲气不过,进宫面见皇帝,却依然得不到想要的公道。

    国舅因此记恨段家,时不时给他们使绊子,还撺掇皇帝降父亲的职,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来说他生了二心,不适合再当指挥使。

    皇帝性子软、昏庸,又偏信外戚,当真找个由头降父亲的职,提拔了旁人当锦衣卫指挥使。

    国舅没打算就这样收手,想置段家于死地,不断打压父亲。

    而皇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对大夏是越来越失望。不久后,父亲的挚友找上了他。那位挚友身边带着男谋士和女谋士,女谋士看起来比男谋士强很多。

    那天过后,父亲就派段黎生秘密保护他的挚友。后来,段黎生为保护他的挚友,被人杀了。

    此刻,段翎面无表情地仰头望挂满白灯笼、白布条的府邸。

    望了片刻,段翎拿着一本书走到后院的凉亭。他还小,不用招待那些前来段府吊唁的客人。

    去后院前,段翎趁大人没留意,到棺材旁边看过段黎生,他尸体僵硬,安安静静地躺着。

    段翎收敛心神,翻开书。

    还没看两页,他听到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动静,抬眸看去。林听站在湖边,碾碎花瓣扔进湖里,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很快,她发现他在凉亭了,又迅速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段黎生葬礼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没再见过面。有林听很少来段府的原因,也有他被父亲送去当药人了的原因。

    父亲认为他冷血、喜杀戮是一种病,想治好他,听新帝说当药人可以治,便将他送去了。

    奈何事与愿违。

    段翎没被“治好”,反倒成为生性多疑的大燕新帝控制他父亲的工具。成为药人后,寿命会很短,除非找到变回正常人的法子。

    不过新帝在控制段家的同时,也被他控制着。新帝非常迷信,听国师说必须要药人自愿献血,做出来的丹药才有长生不老之效,所以新帝不敢将他关起来取血。

    只要段翎不杀新帝,不谋反,他要什么,新帝都会给。

    *

    段翎再次见到林听的时候,他在受罚,跪在院中。她想看他狼狈样,虚情假意地来给他送水。

    那一刻,段翎想杀了林听,不知为何,终究是没下手。

    过了几年,林听死性不改,继续设计段馨宁,段翎像以前那样阻止了,她愈发地厌恶他,厌恶到恨不得他去死才好。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将他引去狼窝。

    她年纪虽小,但足够心狠。

    可林听前脚引他去狼窝,后脚后悔了,折返回来拉着他逃跑,终于又露出初见时的那种眼神,不过这次多了些愧疚心疼的情绪。

    段翎感到兴奋,失了神似的盯着林听的眼睛看。

    好看。

    他喜欢,是想挖下来藏起来,让它只属于自己的喜欢。

    原本他一人能安全逃掉,不被狼伤到的,就因刹那的失神,被狼抓伤脚,还差点被咬中。

    林听见他受伤也没有扔下他,反而捡起东西砸狼,扶着他跑,哪怕这样会拖慢自己的速度。

    段翎恍惚中似乎听到了林听说抱歉,她不是故意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回到段府大门,而扶住他的林听彻底没力气了,连台阶都走不上去,更别提敲门,直接倒在大门前。

    林听倒下,半压在她身上的段翎也跟着倒下,双双躺地上。

    段翎还有点力气,却没站起来敲门喊人,而是侧过身子躺着,注视累晕过去的林听,之后抬手撩开挡住她脸的湿碎发,完整地露出那双被薄眼皮包裹着的眼睛。

    他将手覆上去,病态地感受着林听眼皮下的眼球。等其他人发现他们,已是一刻钟后。

    可惜的是,林听醒来后又没了那种眼神,只字不提她救过他的事,像是怕段家会追究自己的责任,毕竟要不是她引他去狼窝,也不会发生他被狼伤了的事。

    自那天起,段翎喜欢上了挖人的眼球,然后放到琉璃罐里。

    *

    他二十岁那年,她十六岁。

    段翎偶然发现那种眼神在时隔多年后重回到她眼睛里。

    但段翎早没了当初的兴奋,只是多看几眼罢了,没深究。他认为它会像前几次那样,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错觉般。

    再加上他已经是锦衣卫,可以从杀戮和挖罪犯的眼球中获取快感,缓和自己压抑着的本性。

    又过了两年。

    段翎在南山阁见到林听,他们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被人劫持,脖颈架有一把锋利的刀。

    他立于楼梯下,视线情不自禁定格在她脸上,不,准确点来说,是定格在她双眼上。这眼神是近两年来一直都在,没消失过,还是一如既往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段翎掷出绣春刀,刺向劫持着林听的男子。她反应敏捷地从楼梯间跳下来,远离了危险。

    等锦衣卫抓住犯人,他跟她没说上一句话便分开了。

    只要段翎一想到林听近两年有可能一直都保持着这个状态,心底深处就滋生出久违的兴奋。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段翎不禁暗暗地观察起林听。

    而她好像有意要接近他。

    他收到林听派乞丐送来的一封信,她在信上说“我喜欢你”。林听喜欢他?怎么可能呢。

    可林听貌似很不想让他发现那封信是她送的,怕信纸沾到的香气会暴露自己,还换了香粉。段翎没拆穿她,想知道她意欲何为。

    数日后,林听忽然主动提起以前发生过的事,对他说抱歉,“激动”起来还拉住了他的手。

    不过这不能说明些什么。

    有一天,段馨宁心血来潮想学骑马,还带上林听去。

    段翎负责教林听骑马。

    林听学会骑马,高兴得朝他跑来,仿佛真能忘了他们以前的不愉快。直觉告诉段翎,林听另有图谋。在她快跑到他面前时,他躲开了,看着她滚进草堆里。

    此事过后,林听请他到南山阁,说是偷听到有人要害他。说完,她还热情送他回北镇抚司。

    段翎始终摸不透林听究竟是怎么想的,由着她接近自己。回北镇抚司途中经过西街,他们遇到了藏身于花球的谢清鹤和埋伏,林听竟抱住他滚进花车车底。

    她滚烫的手落在他腰间,似能穿过衣衫,碰到底下的皮肤。

    那瞬间,他心脏漏跳一拍。

    后来,林听还亲了他。她初次亲他时在梁王府,受梁王命令亲他。段翎明明能在第一时间推开她,可看着她露出来的双眼,他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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