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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捡恩不知道》 60-70(第15/19页)
那个年代也不存在什么生活vlog,每个人眼里的孙飘萍都不一样。
李栖人却什么都不说,或许她到死都悲哀自己不了解对方。
所以宁愿默默死去,也不要孙捡恩见她最后一面。
孙捡恩人生最重要的两个人,是真正的生离死别。
出生离,死后别,卢椋想过很多次要怎么去爱她,越想越是懊恼。
如果当年她追问老师购买毕业作品的是谁,会不会早点认识孙捡恩?
“卢椋,你怎么又发呆了?”
孙捡恩凑近,指尖点着卢椋的眉毛,“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毕竟是我让你重做的。”
她也有过无数次的重跳,知道其中的枯燥,伸手摸了摸卢椋的眉眼,“你难道生气了吗?”
卢椋握住她的手摇头,“怎么会。”
“或许可以等王老师来扬草再动工,她不会怪你的。”
“这个墓碑,对你很重要。”
孙捡恩:“会不会太久啊?”
“虽然栖人妈妈说骨灰怎么处理都可以,但堂姐还是把选择权给我了。”
“放在家里太久也不好。”
她冒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卢椋,我可以先把栖人妈妈的骨灰放到妈妈的坟里吗?”
卢椋深吸一口气,如果爷爷在的话恐怕会骂她俩大逆不道。
“不……这还是很重要的。”
卢椋握着孙捡恩的手想了好半天,“那我联系王老师好了,还是要先把墓碑做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一下严肃起来。
孙捡恩笑了,“差点忘了你是老派主义。”
孙捡恩点头,“那我重新发布要求。”
卢椋的手握着也令孙捡恩快乐,她望着卢椋,“这次要给多少定金?”
卢师傅唉了一声,“余生全款吧,什么都不知道的捡恩小姐。”
第69章 第六十九块碑
出乎卢椋的意料, 孙捡恩没有考虑很久,几天后就和卢椋说:“我想好了。”
她的一天安排得很满,虽然人在扬草, 但为了编舞几乎没有空闲。
女孩每天固定会来卢椋的石雕厂休息,似乎看卢师傅工作也是孙捡恩独特的减压方式。
卢椋正在刻碑,最近的单子都和路政有关。
有些是河道路碑, 也有的是村道界碑,架子上一排都是摆放得整齐的石头。
“什么?”
卢椋关了机器, 她都不知道孙捡恩什么时候走出来的。
厂里粉尘太多,因为有个师傅生病住院, 卢椋又安排了一次年末体检。
年底会计也天天在, 财务那边因为有些合作方不给钱一上班就不高兴。
戴着口罩的孙捡恩偶尔路过办公室, 感觉里面着火了。
“我想好要做什么了。”
之前她出玻璃屋不戴口罩, 卢椋口气严厉了一些,孙捡恩就红了眼眶。
虽然有装的成分,孙捡恩还是趁此机会享受了好几句卢椋的安慰。
“你妈妈们的碑吗?”
孙捡恩点头, 递给卢椋一张重新塑封的照片,是之前从老照相馆拿的。
上面的孙飘萍和李栖人都还年少,如果换背景, 或许更像结婚照。
卢椋:“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和孙捡恩走到玻璃室内。
孙捡恩:“有。”
“我想要浮雕样式的, 可以吗?”
就算都是吃艺术这口饭的, 孙捡恩也不太懂卢椋到底有多少水平。
她很清楚自己提出的要求算过分的, 卢师傅的样品里没有这种形式, 厂里的成品照片也没有。
孙捡恩找了不少参考, 都在电脑屏幕上。
她却不敢看卢椋了,“就像一本书, 有厚度,她们的照片是第一页。”
卢椋明白了,看孙捡恩低着头不敢看她,开了句玩笑:“如果墓碑会翻页,那恐怕是恐怖屋了。”
她还想了想,“还要上装置。”
“不是!”
孙捡恩这才发现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是一本日记的样子。”
“我找了一个图片,差不多就是……”
她急急忙忙去翻相册,卢椋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了。”
孙捡恩眼睛都亮了,“真的知道了?”
卢椋点头,复述了一遍。
“老板觉得呢?”
孙老板咬着唇看她,卢椋问:“我没有表达到位吗?那我再……”
孙捡恩摇头,“就是很感动。”
卢椋微微偏头,“我们是甲方和乙方,老板不要太感动。”
她偶尔也会开这样的玩笑,比如房东和租客,比如在那种时候问孙捡恩会不会退租。
卢椋总能精准抚平孙捡恩的惴惴不安,比她大的卢椋似乎也竭力证明,间隙的患得患失和年龄无关。
纯粹是人之常情,她们只需要互相安抚就好了。
孙捡恩看了眼玻璃外卢椋的工作,那一块块切割好的石头像是流水线上排列好的,她问:“为什么不能用机器?”
卢椋:“隐藏问题是什么?”
卢师傅可能是洋葱型恋人,孙捡恩偶尔想,太多面了,难以全部撕开。
最初在民宿夜晚无意识流泪的卢椋已经剖开给她看了,结果洋葱还会自己穿上外壳。
挺好玩的,孙捡恩忽然乐在其中,“你不是猜到了吗?”
卢椋:“问我会不会很辛苦?”
孙捡恩:“老问也不好。”
卢椋:“不影响晚上回去和你睡觉,我现在尽量白天干完。”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保温杯喝水,热气缭绕,摘了帽子的头发在头顶天光下毛绒绒的。
孙捡恩:“我们好几天没做了。”
卢椋一口茶水还没喝下去,咳嗽半天。
孙捡恩:“你就是干这行的,我说也不用忌讳吧?”
卢椋还在玻璃房里装了油汀,里面暖烘烘的,孙捡恩下午过来,棉外套里面大部分只是一件衣服。
这时候坐在椅子上的孙捡恩抬眼,圆领的线衫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卢椋送的项链卡在上面,不知道是项链发光,还是她在发光。
卢椋移开眼,“你不是说最近练舞很辛苦?”
“又要练自己的,又要和邱艾一起去剧团的场地。”
邱艾虽然是隔壁县城的,在扬草门路多,也有租的房子。
她和孙捡恩约好时间,偶尔开车接走孙捡恩练习。
卢师傅还挺惆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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