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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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我照顾你。”

    柏寅清停顿片刻,又说,“我是你的生活助理,你的生活起居由我负责。”

    “但我是你老板,你得听我的。”

    虞微年没被柏寅清带进弯儿,反而先发制人钳住柏寅清的下巴,恶狠狠地问,“说,我是你的什么?”

    “……”柏寅清被捏住下巴,居高临下地俯瞰。虞微年面庞浮着绯色,眼尾水润、上挑,像一捧柔软的轻羽,随着注视轻轻抚蹭心尖。

    柏寅清的喘息忽然加快,他抬起头,目光浸满明显痴迷:“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

    老板和主人能画等号吗?

    好吧……似乎也没有问题。

    许多黑心老板将员工视作奴隶,疯狂压榨员工身上的价值,如果按这个角度来看,虞微年确实是柏寅清的主人。

    太荒唐了,虞微年居然也会成为黑心老板。但他无法否认,因为他不给柏寅清薪水。

    虞微年看着柏寅清,眼中再度浮现饶有兴致的乐趣。他理直气壮地开口:“那你听不听我的?”

    “听。”

    虞微年蹭下要掉不掉的袜子,足尖轻轻踢了踢柏寅清的小腿。言语不容拒绝:“我要洗澡。”

    柏寅清又不说话了,良久,他才试着商量:“我给你擦下身体,好吗?我会擦得很干净,和洗澡一样。”

    虞微年抱着双臂,他明知道柏寅清会无条件顺着他的脾气,却还是蛮不讲理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

    柏寅清只能哄着,“别的事都听你的,好不好?”

    也许洗澡并不是一件大事,现在让虞微年洗澡,是避免冲突的最好办法。可柏寅清不希望为了躲避冲突,让虞微年拥有可能生病的可能性。

    哪怕可能性很小很小。

    通过虞微年偶然间的描述,柏寅清大概能够还原出虞微年从前的生活。

    虞微年很爱玩儿,玩开心了也根本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他似乎时常酒后洗澡,又经常性发烧,总是蜷缩在厚实严密的被子里,紧紧抓着他的小毛巾。在他自己堆起的安全堡垒内,不知不觉地昏睡。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只知道自己很困很困,怎么都睡不醒。迷糊又可怜的样子,像一只还没有学会舔毛便开始独立生活的小猫。

    第69章 得寸进尺

    虞微年垂下眸, 眼神探究、好奇,又夹杂许些不解。柏寅清明明不想惹他生气,却因为担心他生病, 选择了一条明显会令他不满的错误选项。

    他的优先级竟如此高吗?

    对视顷刻,虞微年朝柏寅清招了招手。

    虞微年刚抬起手, 柏寅清便双膝分开跪坐在他身边, 俯身低头, 将下巴靠在他的膝盖上, 同时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

    虞微年观察着柏寅清的表情动作,这是一个完全归顺、依附的姿势。

    他摸了摸柏寅清的脸,说:“好乖。”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 却让柏寅清喉结滑动。他又些兴奋,却硬生生忍耐, 不让自己在此刻失态。

    虞微年却没有放过他, 语气促狭暧昧:“这种程度, 都能让你这么兴奋吗?”

    虞微年好奇地打量柏寅清, 穿着拖鞋的足,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不知是不是他玩过几次的原因,柏寅清这次要比先前久。

    “你能忍多久?”他哼笑着说, “别让我失望。”

    包裹足部的面料柔软,但鞋底毕竟是硬的。柏寅清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足底的纹路,他额前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却也因疼痛愈发亢奋了。

    “年年……”

    柏寅清错乱地喘息, 浑身处在不自然的颤抖中,漆黑幽邃眼底闪烁神经质般的兴奋,以及微妙的挣扎与纠结。

    正在学习一项新事物的虞微年,对任何事都抱有很强的好奇心。

    足尖朝下, 重重碾了碾,在听到柏寅清一声闷哼时,他直起腰,居高临下地俯瞰柏寅清,言语困惑,却不容拒绝地开口。

    “你在想什么?”他说,“不准撒谎。”

    柏寅清疼得发抖,却又很爽。他吐息混乱,不敢撒谎:“你和杭越他们……吵架了。”

    “啊。”虞微年身子向后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你在想这件事?”

    轻飘飘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柏寅清怎么又好了?这次坚持这么久?

    “你能原谅他们,是因为你们是朋友……可我是为什么?”

    “谁说我原谅你了?”

    虞微年用一只足尖勾起柏寅清的下巴,暧昧地摩挲。他浅浅笑着,眼神无辜,“我不是在惩罚你吗?”

    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脚。柏寅清猛地躬身,单手握住虞微年的脚踝,面颊贴着虞微年的膝盖,如受伤的野兽般浑身战栗,连吐息都是灼热滚烫的。

    虞微年抚起柏寅清的面颊,语气温柔到了极点:“看来还没彻底废掉。”

    他斜睨一眼,“还能用就行。”

    柏寅清喉结滚动,他仰头望着虞微年,侧脸贴着虞微年的手心,缓慢地蹭。他像丧失言语能力,只能靠喊虞微年的名字来获取慰藉:“年年……”

    “痛吗?”

    柏寅清额头沁出一层热汗,是痛的。但他宁愿虞微年给他痛觉,也不要虞微年对他置之不理。更何况,只要是虞微年给予的,于他而言都是无与伦比。

    柏寅清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时而很快,时而很慢。经过先前几次失态,如今他大概能控制好自己,可在虞微年这般没有章法地踩碾下,一直被药物压制的、翻涌的情绪,无需刻意引导,立刻成倍增长地苏醒。

    然而虞微年并不想过早结束一切,他脚下忽然缓慢,在含笑注视柏寅清时,又毫无征兆地重踩,他有意拖延时间,掌握节奏。

    柏寅清像被完全控制,思想也跟着被主宰,世界中只剩虞微年给予的一切,不论愉悦还是痛苦。

    “柏寅清,我在伤害你吗?”

    “不是。”

    在一双慵懒随意、却饱含警告的注视中,柏寅清竭力忍耐。他喘着气说,“您在爱我。”

    “……”

    虞微年一愣,面庞涌现匪夷所思,他喃喃重复,“爱你?”

    哈。虞微年往沙发后方一靠,双腿交叠,掌根托着下颌,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好玩,太好玩了。他这样对待柏寅清,柏寅清居然在说爱。

    一开始虞微年确实只想做个试验,但现在,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自上而下望着柏寅清。

    第一次见面,就调动起他征服欲的柏寅清,也的确给了他狩猎的快。感。时隔这么久,历经许多他始料未及的事后,柏寅清居然还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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