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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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他们在大梁一路攻城略地,被他们在水上的优势冲昏了脑子,这一次必须将他们打疼,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有顾忌,才能留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焦灼的战况传令兵根本来不及传信,但是阎妄川光是听着远处的炮火都能大概辨认出双方的战况,他知道殷怀安和对方交上手了,他下令港口全部舰船威压而上,梯次配置,炮火齐发,掩护殷怀安所在的船只,保证其的射击距离。

    殷怀安看着周围的阵型就知道阎妄川和他想的是一处,今天的机会难得,决不能错过。

    第一次,大梁水军在面对洋人的时候在火力上显现出了优势,洋人舰船已经开始骚动,就在这个时候殷怀安下令发起的第二轮的火鸢攻击,这一批火鸢是他最后改装的一批火鸢,其余特性和从前的火鸢都相同,只有一个地方有区别,就是在这一批火鸢的尾巴上他安装了能发出类似蜜蜂嗡嗡嗡声音的小风轮。

    一只火鸢的声音在炮火下没有太大的存在感,但是一旦这东西大量被放出去,成群结对的火鸢出去,嗡嗡嗡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样回响在人的耳边,在战场这种一线生死,所有人情绪都高度紧张的地方,这种声音足以将焦躁,恐惧和不安放大到最大。

    对面舰船的洋人抬眼就能看到无数冲他们飞过去的火鸢,带着那种能将人逼疯的声音,在舰船面前那小小的火鸢就像是大象面前的苍蝇一样,小的不值一提却能将象群逼疯,那阵型再次骚乱,殷怀安就抓住了一个空隙,换了炮弹,亲自爬上了火炮台,宛如榴弹一样的炮火轰了过去。

    巨大的爆炸声响在了对面舰船中央,天地都像是为之一震,帐内的阎妄川瞬间转头望向帐外,这样的炮火声他没有在以往的战场上听到过,心底涌起一股不安:

    “去探,前面什么情况?”

    没一会儿传令兵过来,神色中抑制不住的激动:

    “王爷,我们击中了洋人的主舰,是殷大人,殷大人击中了洋人。”

    按巨大的舰船在黑夜的海水中渐渐倾斜,洋人那边已经乱成了团,次次领兵的人是这波将力王储,在帝国中举足轻重,舰船开始迅速围拢,力求在第一时间救出王储,殷怀安想再来一波攻击,但是无奈家底已经打空了,他没有更多的火鸢能用了。

    而此刻船上的水军接到了阎妄川撤退的军令,这艘商船开始悄无声息地再次隐退到了水军舰船的后面,此后的战事交给了孟朗。

    殷怀安看着远处的火光,人很难从刚才紧张的战况中抽离出来,等到他缓过神儿来的时候他才发觉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待船靠岸,他想要下船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他腿肚子都在哆嗦,浑身都是那种刚跑完两千米的脱力感,脚甚至踩不稳那窄窄的梯子。

    此刻一个熟悉的气息瞬间将他笼罩,岸边阎妄川借着岸边的火光将殷怀安苍白的脸色看的真切,他上前几步走上了那窄窄的梯子,手扣在殷怀安的腰间将人带了下来。

    殷怀安抬眼的那一刻,眼底的神态都是恍惚的,人似乎还没从激烈交战的炮火中醒过来,只有手下摸到阎妄川那火热的手心,才终于想起了什么:

    “晚上海风大你出来做什么?”

    阎妄川听他这句训斥反而松下了一口气,还能训他说明人还好,他凑近了他的耳边:

    “我来接我家将军回家。”

    第59章 他偏要勉强 自古名将如红颜,不许人间……

    阎妄川看着殷怀安青白的脸色, 伸手在他的手臂上上下搓动然后一把将人搂到了怀里,温度略高的怀抱,让殷怀安那肾上腺素飙升后的脱力感得到释放, 他放任了一瞬将自己倚靠到这人的怀里。

    阎妄川高烧下脚步发飘, 殷怀安这会儿更是浑身脱力,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倚靠着往大帐走, 夜里的海风吹过,刚才出了一身汗的殷怀安只觉得浑身都一哆嗦,阎妄川将他搂的更紧了一点儿, 走到一半的时候殷怀安才顶着稍稍缓过来一点儿的脸色有些失笑地开口:

    “我们这样真有点儿相依为命的感觉。”

    两人对视, 看着对方都惨白的脸色没忍住笑了出来。

    远处的炮火声未曾停歇,殷怀安和阎妄川也仅仅只有这短短路上片刻的松懈时间,等到进了大帐, 殷怀安跌坐在榻边,手中捧着一碗热茶稍稍歇一歇, 这才开口:

    “我刚才趁着火鸢给洋人舰队造成慌乱的间隙, 看到洋人一直将一个战船围在中间,我估计那就是洋人的指挥舰,我一炮轰了过去, 那些洋鬼子果然都拼了命地救那舰船中的人,弄不好真是条大鱼, 也不知道洋人带兵的是什么人,就是这一次的火鸢都用光了, 不然趁着刚才的功夫, 我至少还能留下洋人几艘船。”

    殷怀安的手紧紧捏着炙热的茶盏,眼底都是不甘,今天这种洋人对他不设防的机会几乎不会再有, 可惜哪怕是火离院所有的人倾尽全力,这么短的时间也就只能做出这么多的火鸢,为了找到洋人的主舰他用的时候大手一挥,用完之后是真心疼啊。

    现在他才发觉打仗的消耗有多大,攒了三个月的火鸢就这么一个晚上,就跟放烟花似的,不,还不如放烟花,连个花都没有,顶多就像个二踢脚,听个响儿就没了。

    阎妄川从沙盘处回头,他知道殷怀安此刻的感受,挪了两步,手在他的肩膀上压了一下:

    “打仗就像赛马,对方的主舰就是一等一的好马,平日里想我们都没得换,用那些火鸢换击沉洋人主舰已经再值得不过,这一招是我们赢了。”

    听他这样说殷怀安心中倒是也安慰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不痛快,有些遗憾:

    “就是不甘心,这机会千载难逢,换下次,未必还有。”

    阎妄川看着殷怀安的模样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样子,在战场上酣畅淋漓,下了战场一想觉得哪哪都没做好,哪哪都是遗憾:

    “我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在你踏上战场的那一刻你就要有和遗憾共存的勇气和决心,因为等到你老了再回想起这一辈子打过的仗,没有一场是没有遗憾的。”

    殷怀安忽然抬头,对上了阎妄川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心中堵着的那块儿地方像是被大石头撞击了一下一样,堵塞的东西似乎在渐渐消散。

    阎妄川看他想通了这才转身下令,舰船拧成一股绳,对洋人的舰船发出猛烈的攻击,却将炮火从之前的炮换成了杀伤力有限但是声音极其大的火炮,并着人大声散布洋人主舰被击溃的消息。

    纵使漳州水军论血气比不上南境军,但是被洋人骑在头上这么久,就是个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气的,这如今总算是翻了身,谁都憋着一股劲儿,阎妄川深知这样的劲头就是在此时此刻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他就是要趁着这股士气,彻底将洋人的气势压下去。

    打仗除了武器和兵将之间的较量之外,最重要的还有双方心理上的较量,

    一时之间海上的炮火声震得这一方天地都在发颤,阎妄川知道以如今漳州水军的实力不足以支撑大战,他只能声势浩大地唱了一出空城计,凛冽的战意和声势真的将洋人吓破了胆。

    主舰上的王储被救了回去,主舰也随着海水渐渐下沉,而后洋人开始撤退,这一场大战没有支撑到天亮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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