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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啊?我当木叶初代目?》 40-50(第9/16页)
教育部给他排课了。
弱水难以置信:“他是千手扉间?上次见面不是这样的,他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涂女乔:“那倒不是,他的态度会随着你的立场改变,至于之前不同立场时产生的龃龉,他不会计较,很神奇吧?”
弱水嘴角抽了抽。
涂女乔看得出来她半信半疑,不过这不重要,她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检查上课情况。
一行人进入学校。
上午的必修课与下午的选修课不同,采取的是小班教学,每个班30人,人满之后,就不能选这个老师的课了,只能月末抢课。
菖蒲觉得很幸福,她抢到了千鸟羽老师的课,每天早上都能听到千鸟羽老师美妙的声音,真是太好了。
涂女乔停下脚步,隔着一道墙,只听声音,面前似乎浮现了一张昳丽的面孔。
这么多年,单论声音,药师千鸟羽是唯一一个可以媲美‘声’牌的。
当她站在讲台上,朗读课文的时候,所有能听到的人都会被她的语言所吸引。
她在读涂女乔的投稿,名为《周桂》。
周桂16嫁人,18生了女儿,19生了男儿,20生了双胞胎,21生了男儿,22生了女儿,23生了男儿。
24岁不愿再生育,侍女拿来两只田螺,让她生吞服下,保证今后绝不会有孕,25岁一命呜呼。
这不是缩写,而是涂女乔就这么写的。
她在审核教课书的时候翻到这一篇,人都惊呆了。
怎么别人的文章,千鸟羽都给改了,读来引人入胜,她的原封不动呢?她得去找药师千鸟羽。
“说好的给我润色呢?偷懒是吧?”
药师千鸟羽那副圣人长相上缓缓露出笑容,涂女乔勉力抵挡她的圣光,听她说:“初代目,我没有偷懒,这篇文章不需要任何文学性。”
“事实足矣,一字不改。”
她回过神来,见弱水似是有话要说,便在唇前竖起手指,示意她稍安勿躁,再继续听。
药师千鸟羽拿起放在讲台桌上的手帕,走下讲台。
“有些同学见过田螺,有些没有见过,我这里有两只,大家看看,然后思考一个问题——周桂之死,谁人之过。”
她捧着手帕,从前走到后面,再从另一个过道走向讲台,依次给同学们看手帕里的东西。
两只爬行的田螺,看到它,再想起课文中说得生吞,孩子们顿时露出扭曲的表情,好像有田螺在肠胃里爬。
“有点恶心。”
“能生吃?”
孩子们议论纷纷,药师千鸟羽走回讲台,重提之前的问题。
是谁害死了周桂?
第一个孩子说:“是侍女,她太坏了,给人吃生田螺。”
药师千鸟羽:“这是一部分原因,田螺性寒,生吃很不干净。”
第二个孩子说:“周桂也要负责任,没人逼她。”
药师千鸟羽:“不错,她有愚昧的一面,如果她知道一点医药方面的知识,就不会轻信。”
第三个孩子说:“孩子太多了,对妈妈的身体很不好。”
药师千鸟羽:“是啊,五年七个孩子,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一胎落地,几乎是两个月后就再次受孕,谁能受得了?”
有人问:“那她为什么要怀宝宝?”
“我知道,妈妈和爸爸同房就会怀宝宝。”
“那不要跟爸爸同房就好啦。”
药师千鸟羽轻声问:“万一她拒绝不了呢?”
提出那个建议的孩子一脸苦大仇深:“那这个爸爸太坏了。”
接下来,她提出第二个问题,周桂要如何才能活下来。
在这个问题上,孩子们亦是各抒己见,涂女乔听得津津有味,听到一位小忍者提出骟了爸爸之后,差点笑出声来,叫弱水拉着,施展瞬身之术来到人工湖边。
“你们木叶在教些什么啊?俳句呢?和歌呢?”她崩溃地问。
“穿插着学。”
“那这篇文章意义是什么?她们还小。”
涂女乔震惊脸。
弱水虎着脸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涂女乔不急不缓地说:“让她们杀人的时候不觉得小,听一听人间悲剧就怕伤害到她们了?”
弱水哑口无言。
“你问意义是什么,就让她亲自告诉你吧。”
这节课结束,小可自告奋勇去叫药师千鸟羽,没过一会,药师千鸟羽便过来了。
她穿着杏色和服,脚踩木屐,头戴绣着银杏花纹的头巾,远远看去,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更像圣人了。
“初代目。”
“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水之国鬼灯一族的使者弱水,她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将这篇文章编进教科书中,而且还是第二篇。”
涂女乔相信,药师千鸟羽回答这个问题,驾轻就熟。
因为她也问过。
她认为孩子大一点读这个会好一些,再怎么样,四五岁的孩子知道这些,怪怪的。
“因为环境,弱水小姐。”
药师千鸟羽明亮的眸光里倒映着弱水小小的身影。
“当一个孩子出生,她就受着环境潜移默化的影响,她自幼就看到生女育男、操持家务的母亲,所有人都说这是正确的,将来她也要遇到情投意合的男人,为他成为这样的新娘,然后生出下一个她自己。”
“人们歌颂这样的幸福,却不告知她代价是什么,这个时候,课本就要承担起这种作用。”
她的声音充斥着温柔之意,神态宛如悲天悯人的菩萨,在娓娓道来世间埋藏的真理。
弱水垂下眼眸,“那为什么要这么早?”
药师千鸟羽一笑:“大环境对孩子成长的不利因素无孔不入,它们以各种方式渗透进孩子的生活和精神中,并不理会孩子是不是年幼。所以,纠正的教育也必须要早,不然等到她12岁,或者更早一点,7岁左右,她就会变成一个毫无棱角,脑子里塞满恋爱幻想,并且自觉维护大环境的人了。”
“周桂是什么时候非死不可的呢?从她结殙的那一刻,结局就注定了。”
弱水似是受了打击,身形晃了晃。
药师千鸟羽看了她一会,笑着问:“弱水小姐,是想到你的母亲了吗?”
弱水倏地抬头,目光与药师千鸟羽相对,紧接着猛地转向涂女乔,看得她一激灵,举起双手:“我没有说过。”
压力来到小可身上,小可立刻举起双手:“我也没有。”
药师千鸟羽掩唇轻笑:“弱水小姐别多心,是我冒昧猜测,这个世界施加于母亲的痛苦,往往大同小异。我与弱水小姐一见如故,能聊一聊吗?”
她说完,瞥了涂女乔一眼,涂女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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