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冷世子当树洞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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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馥梨一步步朝那木屋走去,里头无人,有简陋的床榻,斗室堆放着成捆成捆的枯枝干柴。

    馥梨跟着他查看,“像是给捡拾柴火的人休憩的地方。”她摸了摸那床榻,“世子爷,有轻微的灰尘。严庆平为何要特意来这里挂一盏灯?”

    “他要与人碰头。”

    陆执方入内后,才确认了猜测,在林子外围就能看见屋内灯火,这个木屋理应是严庆平在打理,亮不亮灯是一种信号,同他常在此处见面的人会懂。

    “灯笼不大,只够烧半宿,那人何时会来?”

    馥梨生出疑问,忽而听见一声不寻常的雀鸣。

    陆执方脸色微变,将她推入了堆放柴枝的斗室,两人身形藏在小山高的柴枝堆后。

    有人推门进来,透过柴枝缝隙看,是严庆平。

    没过多久,屋内进来第二人,轻轻盈盈的脚步声,清瘦的轮廓,是秦菀玉。

    严庆平看了一眼她身后,“无人跟来吧?”

    秦菀玉不答反问:“是你下的毒,对吧?”

    严庆平沉默,从喉头低处“嗯”了一声。

    “啪”。

    秦菀玉抬手打了严庆平一巴掌。

    这巴掌打得突然,严庆平满脸错愕。

    馥梨躲在柴枝后,跟着抖了一下,小小惊呼出了声,陆执方手掌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唇。

    情绪激动中的秦菀玉没有察觉,两人无声对视,打人的先垮了肩膀,颤颤巍巍落下泪来:“你就不怕被查出来?仵作已经解剖了。”

    “解剖了也没有证据,他汤药那么多人经手了,怎么断定是我下的毒?”

    “毒从哪里来的?”

    “四方药店是卖黑药的,知道了密钥就能买。”严庆平声音很冷静,“我有我的路子,找了三教九流的人代我去买,没人瞧见,查不到我身上。”

    严庆平走近一步,“菀玉别气了,不会有事。”

    秦菀玉甩开他的手:“他已病入膏肓了,你就不能等一等?我筹谋了这么久,你……”

    “二老爷抓了闻人语的弟子。我不想等了。”

    严庆平痛苦地闭了闭眼,“我不想他有任何起死回生,再来折磨你的机会。他染上了那种不干不净的病,他还想来磋磨你。”

    严庆平不顾秦菀玉挣扎,将人拥入了怀里。

    秦菀玉捶打他几下便泄了气,声音哽咽起来:“你要我如何?你要是被查出来了……”

    话音堵在男人倏尔贴近的唇间。

    “查出来,是我一人的罪过。”

    严庆平亲下去,将她抱了起来,两人从柴枝缝隙能看见的位置,转到斗室朝向看不见的地方。

    馥梨松了一口气。

    她拉了拉陆执方的手掌,示意他松开,斗室无灯,严庆平和秦菀玉私下见面,也不需要点灯。

    窗户漏下幽幽月色,她望见陆执方神情微妙,手从她唇上移开,对视了顷刻,忽而蹙起眉头,手掌挪到她脸颊,按着她侧脸将她整个人搂紧了怀里。

    馥梨整个脸颊毫无缝隙贴到了他胸膛上。

    左耳是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右耳是压实的宽大手掌,手掌骨血似有脉搏,像一阵隆隆热风,两相暖热烘得她头晕脑胀,她一想挣脱,陆执方的另一条胳膊就圈紧了她的腰肢。

    青年郎君的气息铺天盖地,快把她淹没。

    馥梨动弹不得,静默了片刻,忽而发现了陆执方捂着她的缘故。柴枝堆看不见的位置,长榻发出愈发激烈的嘎吱响,男人压抑低喘,女子如泣如诉。

    馥梨脸上轰一热,就是想不到具体画面,也模模糊糊猜到了这就是话本子里写的那些鱼水交欢。

    本在挣扎的手,不自觉攥上了他腰侧的衣料。

    陆执方胸腔颤了一下,像是在笑,下颔在她头顶蹭了蹭。见她不再挣扎,左手捞起她手掌捏了捏,示意她留心,指头在她掌心写了个字:等。

    一笔一画挠得她发痒。

    馥梨泄了力气,软软地靠着他,甩开了他写完字还乱挠她掌心的手指,手臂揽在他精瘦的腰侧。

    不想听这种墙角,还不如听世子的心跳。

    这一等,漫长而短暂。

    漫长得她听清楚了陆执方的每一声心跳,越来越急促,短暂得她不知道时间流逝,甚至不知道严庆平和秦菀玉什么时候离去的。

    陆执方松开了捂着她耳朵的手。

    馥梨抬起脸来,两颊染了薄醉似的酡红色,眸中若隐若现比寻常更润泽的水光,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说话。陆执方手臂还揽着她,呼吸沉而短促。

    官场多有应酬宴饮,醉后放浪形骸的荒唐场景,陆执方见过不少,不至于听得些暧昧动静就被撩拨。

    若不是那日马车一瞥,撞见她莹莹雪肤。

    若不是夜里同住,窥见她闺中旖丽情态。

    若怀里的人不是她。

    何至于此。

    陆执方连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臂都松开了。

    人退半步,贴到了冰凉墙壁的阴影里,垂下眼眸哑声嘱咐:“你先出去找荆芥,叫他送你回去。”

    念头腾然点起,落下还需要时间。

    可余光里的女郎没走。

    馥梨徐徐走近,同他一道融入了墙角的阴影里,凝眸去寻他的眼,“世子爷。”

    她踮了踮脚,一双手臂揽上来。

    陆执方本就激烈的心跳乱了一拍。

    第29章 “跟我好不好?”……

    馥梨对上陆执方幽暗的眼眸。

    那种冷静克制的难耐,与他那日在地牢的虚弱和勉强镇定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她骗了游介然,她不是作为婢女去探听主子的喜好禁忌,她就是单纯地想知道,陆执方到底怎么了。

    世子待静思阁的人好,待她尤其。

    她不聋不瞎,没有哪个主子会愿意给婢女守着床尾打老鼠的。馥梨攀着他肩头,慢慢把额头贴在上面,“婢子腿站得发麻了,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爬来爬去的,我也缓一会儿再回去。”

    陪陪他就好了,她想陪陪陆执方。

    她没有办法像游介然说那样不见、不知、不问。

    斗室逼仄,两人气息相缠。

    陆执方垂眸看她发顶的小旋,觉得窝心,想笑又想气,“知道刚才那两人是怎么回事吗?”

    “大概知道的。”

    “那知道我怎么回事吗?”

    肩头上的小脑袋迟疑着,极缓慢地摇了摇。

    陆执方哼出一声轻笑,明知她依偎过来是火上浇油,却如何都舍不得推开。

    “不知道还敢来,也不怕吃亏。”

    “游公子说过的,跟着世子爷不会吃亏。”

    少女声音含糊,语调放松,透着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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