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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5、Verse.做个朋友(第1/2页)
等了好一阵,阿浪才把江识野带进vip病房。
前者轻手轻脚到夸张,仿佛里面住了只随时会惊醒的娇气猫。
于是江识野也自动脑补出岑肆虚弱躺在床上的样子。
他其实没脑补出来,毕竟那是他打架从没占过上风的岑肆。
而当他走进病房时,非常愕然——
岑肆正坐在床上精神抖擞地打游戏。
他瞟了门口人一眼,“僵尸?”
又急忙看回硕大的电视屏。开口:“别忙啊,我要破发了。”
他玩的网球游戏,现在局分刚好deuce,一副形势紧张让他都来不及打招呼的架势。阳光照着洁白的被单和他懒洋洋坐着的身体,肩膀因拿着游戏手柄而微耸,轻凸的锁骨处盛着一小窝像会溢出的金色。
偌大的vip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游戏里激动的bgm。江识野不知道阿浪是用什么表情看他家老板打游戏的,反正他挺无语的。之前好不容易凭着良心捏起的一点担忧也彻底消散。
这局结束后,岑肆伸了个懒腰开口:
“阿浪你出去吧——你来一局吗僵尸?”
阿浪本都走到门口了,又回头看了江识野一眼,潜台词都写在圆圆的小眼睛里。
你真叫僵尸啊?
江识野17岁就不再解释这欠扁外号了,大概习惯成自然。他只摇头:“我不玩。”
“噢。”岑肆便也不玩了,拿着游戏手柄又坐直了些,抬头看着他。
相顾无言。
沉默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江识野虽说来探望,但空着手插着兜,实在是没有一个“探望相”。而他不爱也不会说话,此时此刻竟是一句都憋不出来。
倒是岑肆看了他一会儿,先开口:
“我把你吓到了吗。”
你觉得呢?
我差点儿和你同归于尽了。
虽这么想,但江识野没这么说,只礼貌性地问,“你怎么晕了。”
还晕到我身上。
“见到你了呗。”
“……”
见江识野被噎,岑肆又轻笑一声,改口:“好吧,我睡眠不太好,之前太累了就睡傻了,有些没清醒过来。”
“噢。”
岑肆看着他。
“所以你怎么在庆市,还来录节目。”
声音有一种飘着的感觉,乍听起来甚至还有些温柔。
但问空白前因,江识野通通用四个字堵回去:“你管不着。”
说完他看岑肆表情一怔,才意识到这语气有些冲。
好在岑肆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回答,甚至“嗯”了声。
即便内心并不太信。
他仰了仰脖子:
“我就是挺意外,也还挺高兴的。”
“我也。”
岑肆眉毛一挑:“你也高兴啊?”
“……”不就是客套话吗,怎么还问上劲儿,江识野说:“就无所谓啊,毕竟都这么久没见了。”
这话说得没啥破绽,展现出了一个成熟潇洒的21岁青年形象。岑肆也低应一声,又问:
“那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江识野侧头看向他。
问什么?
问为什么进娱乐圈?
“你自己的选择,我干嘛问。”
“这样,”岑肆抿着唇揣摩了下这句话,笑了笑,语气放松了很多,
“僵尸,你是故意的吗。”
?
什么故意?
做头疗吗?
不是你先cue我的吗?
到底是谁故意碰瓷?
慢着,江识野想起来,岑肆这人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说话没个正形儿。
当年他俩打架拳拳相向分外凶残的照片被某视察高官注意到,他都敢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们是想拥抱。”
“又不是队友,拥抱干嘛。”
“……我想抱他。”
岑肆知道打架是被禁止在校规里的,还可能会演变成校风问题;但谈恋爱不会,便说:“我对他有点儿意思。”
没想到高官更发愁了。
岑肆是枫城招牌,“体育强基人才计划”的重点1号,他语重心长道:
“小岑啊,虽然现在同性可婚了,但运动员当同性恋可不提倡啊,这里面的弊端我也不用多说吧,它会大大影响你的职业生涯。你还未成年,不懂什么是爱情……”
“嗯,所以我们分手了,这是最后一抱,您看,这也是照片里我俩表情都这么不情愿的原因。”
“……”
想到岑肆这张信不得也不怕误伤别人的嘴,江识野说:“故意什么,我就正常给你做的头疗。”
岑肆顺口接:“我知道啊,又不是没做过。”
“我们做过?”
岑肆歪着头看他,笑一声:“我们什么没做过?”
“……”
看吧看吧,就这副样儿。
江识野急了:“神经,我们做啥了?”
岑肆哼笑一声。
他咬了下唇,没再回答这个问题,把游戏手柄松开,按住自己手腕:“那个头疗馆老板,是你朋友?”
“对。”
“你最近都待在他那里吗。”
“嗯。”
“我在那做节目你也不走?”
江识野睨了他一眼,以为岑肆觉得自己怕他:“你拍你的,我干嘛要走。”
“知道了。”岑肆眯起眼笑,手往自己身后撑着,“好了你走吧,我补觉了。”
“睡了这么久还不够?”
“我是大明星,一天日理万机的,多补补不行?我就要在医院里躺几天。”
“……”
江识野知道他在赶客,白了他一眼就抬腿。
走到门口,岑肆又叫住他。
“僵尸。”
“嗯?”
“你还想再见到我吗。”岑肆问道,语气直白却严肃。
江识野一愣。
他转过头,看着岑肆。
这人到底在说啥啊……江识野总觉得岑肆把自己想得很小气,一个同学而已,他哪儿至于那么讨厌他。他都怀疑这人演戏演出了矫情病,本想讥讽两句,但看岑肆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和像月色一样的目光,比曾经的轻狂视线更让人头皮发麻,莫名又改口:
“你有什么不能见的。”
岑肆笑了。
“能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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