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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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岑兰音乐剧导演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这么说小八都四十多岁了[笑哭],只能说有一点撞脸】

    江识野被这个视频吓到手都在抖。

    他把静音往上调了一格。

    清朗的歌声传了出来。

    “这声音还挺好听的,有点儿像你。”岑肆边开车边说,“谁唱的。”

    “……不知道,”江识野回答,按着暂停,“一个网友。”

    他抿起嘴来,盯着那个穿牛仔裤的男人。

    心跳得越来越快。

    是看错了吧?

    毕竟这么糊,极大可能只是撞脸。

    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视频里。

    他怎么可能唱出歌。

    江识野把这个视频默默地下载下来就关了手机。

    岑肆余光瞟他,以为他困了:“睡会儿吧,很快就到了。”

    江识野摇摇头,望着他:“你累吗,下个服务区休息一下吧。”

    才发现自己嗓子也有些紧。

    岑肆敏锐地发现了:“你刚看啥了?”

    “……没看啥。”

    “撒谎。”

    “……好吧,”江识野呼口气,“我不小心点开一个……你击剑比赛的视频。”

    岑肆表情明显一怔。

    右手松开方向盘,他掐了下江识野的后颈,手冰得要命。

    江识野直接一缩脖子,把他手一握:“你手怎么这么凉。”

    “我一直冰肌玉骨。”岑肆把手抽回去,搁回方向盘,“别看那些视频了。”

    “四仔。”

    “嗯。”

    江识野望着他的侧脸,一认真做事就显得很冷峻的侧脸:“……你想回去吗。”

    “想。”岑肆直接承认,又笑了笑,“但现在挺好的,不管我谈恋爱,我也有时间和你在一起。”他淡淡地扫了眼后视镜,方向盘一转变了个道,“僵尸,我已经回不去了。你得接受一个不是运动员的我。”

    他说得很平静,但江识野莫名其妙就咂摸出了一种陌生的味道。

    那味道真的太陌生,搞得他心突然就惶恐地跳快,本看了视频混乱空白的脑子直接被岑肆这句话塞满。

    他好像有点自卑。

    听起来很离谱,岑肆怎么可能自卑。

    但什么叫“你得接受”。

    就说明他自己不能接受。

    江识野连忙说:“四仔,我失忆了。”哪怕他不善言辞,此时此刻也不停地往外蹦词,“我喜欢你时你就一直是演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做什么都蛮耀眼的,我……”他闭了闭眼,人生第二次告白,稍微风轻云淡点把那些词艰难地吐出来,“我喜欢你是运动员,也喜欢你是演员,或者什么都不是,不重要的。”

    车前的挡风玻璃框着一个望不到尽头的马路和四方的湛蓝天空,岑肆看着前方,笑了笑,抬手贴了下江识野的脸,“知道了宝贝儿。”

    他又收回手、

    伸着的手臂,青筋绷紧。

    六点多的时候,他俩下了高速,在一个农家乐里吃了饭。

    农家乐只有一对老夫妇,本以为不看娱乐圈就不认识他俩,没想到老伯还是能一口叫出岑肆的名字,拿着锅铲展示了下当年是怎么看岑肆击剑比赛的。岑肆低头笑得停不下来,还自己拿着锅铲表演了个弓步,江识野也看着他笑,却迟来地明白,顶级运动员的影响力永远比顶流更大。

    他想做的也不是顶流。

    他刚刚不该那么安慰他。

    再坐上车时就是傍晚,他们也进入了青城境内。

    但不知咋回事儿,岑肆七拐八绕的,人却越来越稀疏,城市的印记越来越少。

    但晚霞卷着大海,却在江识野的视野里越来越大。

    江识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见那一条蓝色的,逐渐往上伸,往上伸,像一个急速拉动的斑斓色条。

    海洋的颜色被晚霞渲染着,他的眼睛也像被渲染了,亮成一片。

    渐渐的,各种植被也稀疏了,目光所及只有沙滩、大海、晚霞。

    和岑肆。

    岑肆停车,解开安全带:“到了,下车吧。把鞋脱了。”

    江识野立马兴奋地下车了。

    21岁的人了,第一次看到大海却像个11岁的孩子。

    岑肆拍了拍开车坐酸的屁股,踩着他踩过的脚印追上他。

    傍晚的海风吹得江识野的薄T鼓鼓的,他从后面把他环住,鼓鼓的薄T压下去,贴着肌肤。

    江识野侧头蹭了下他的下颌骨:“……怎么都没人啊。”

    岑肆低声回答:“这块地是我舅舅的私人海滩。”

    “……?”怎么你舅舅还有私人海滩?

    大抵是明白江识野的疑惑,岑肆简单解释了下:“我舅舅本来就是搞这些地产开发的,我妈和我爸结婚后他才开始弄些互联网的东西。”

    “……不愧是豪门联姻。”

    岑肆没说什么,却直接一提溜,把江识野的衣服脱了。?

    江识野还没反应过来,岑肆二话不说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从房车里捞出两条沙滩裤:“换上。”

    江识野本以为岑肆要带他去游泳。后面发现好像不是。

    待冰凉的海水漫至小腿,像是丘比特的催促,岑肆就紧紧搂着他,铺天盖地地吻过来。

    江识野胸膛抵着他的胸膛,迅速回应。

    身体布满热吻就像海浪撞击礁石,唾液彼此交换就像充满咸腥的海风,晚霞记录一切,又在逐渐褪去时将一切尘封在大海。

    江识野手不停地抚摸岑肆的肩胛骨,忍不住把之前安错的慰重新说一遍:“四仔,等你病好后,再回到击剑赛场吧。”

    “我会等你。”

    这话像是开启了什么潘多拉魔盒,岑肆身体一僵,舌头之间舔过江识野的耳后,沉哑着声音道:“跳上来。”?

    “跳哪儿?”

    “你只管跳。”

    “……”

    这在海水浸透的沙滩上怎么跳啊……江识野虽这么想,真还是环着岑肆脖子傻不拉几跳了一下,结果岑肆双臂一捞。

    江识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稳稳当当地双腿夹住岑肆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贴在他咸湿又滑溜的身上。

    岑肆托着他屁股,仰着头亲他的喉结,江识野低头吻他的鼻梁,吻他眼皮褶子里的痣,好像想把它钓出来。

    晚霞消失,暮色垂下,海潮声越来越大,他们的呼吸却越来越重。

    岑肆干脆往房车里走。

    他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好像并不觉得抱一个男人很费劲,像18岁扛起江识野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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