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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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在下雨,面対的也是这样的目光。

    此刻雪落在身上,他接到的还是同样的目光。

    除了岑肆,谁还会有这样的目光。

    这首歌结束,江识野就対队员说自己有急事,都来不及和他们多说两句话,放下吉他就跑。

    岑肆依然站在圣诞树边。

    似乎一直在等他。

    但下巴埋在围巾里,显得唇线冷淡。

    江识野喘着粗气站到他面前,一股气儿堵在嗓子眼。

    心脏要跳出来了。

    他没看错。

    真的是他的四仔。

    没在医院,没躺着,就现在,在斯德哥尔摩的圣诞集市上,就这么突然、冷不丁地、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天空飘着雪,瑞典终于有了北欧冷淡的样子。岑肆笔挺地站着,肩膀宽阔眼睛明亮,终于有了江识野朝朝暮暮思念的样子;江识野深呼吸两口气,圣诞树的彩灯把他脸映照得斑斓,眸光潋滟得快溢出水来,鼻头耳朵眼睛都是红的。

    他笑了,也终于有了江识野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这么久没见,重逢应该是怎样的?

    扑到怀里的拥抱还是泪流满面的诉说?

    他不知道,一般岑肆都能掌握节奏,

    但为何岑肆还把手插在羽绒服的兜里,都没笑一下?

    那自己主动出击吧……江识野哑着嗓子激动地开口:“四……”

    “你是华人?”岑肆打断,突然这么问他。

    江识野嘴唇半张。

    被这话堵得愣住。

    他想念了84天的熟悉声音,万万没想到开口第一句会是这么一个问题。

    岑肆端详着他,露出和善却陌生的笑容:“这是CETA的歌,你也是华人吗。”

    雪花落在江识野肩头。

    他笑容僵住,视线一片模糊,呆滞地,差点儿没站稳。

    刚刚还悬着的心瞬间沉到深渊。

    他想到岑扬说他动手术可能的后遗症,脊骨一阵发凉。

    别吧……

    岑肆……

    把他忘了?

    “你叫什么?”岑肆依然生疏礼貌地问着,目光淡淡,的确一点儿都不像在看爱人。

    江识野用力咬住嘴唇。

    盛着雪的睫毛轻轻颤了两下,在旁边圣诞彩灯的照耀下像抖落彩虹的光。他话都说不出来,眼前一片黑,撑了那么久的坚强在这一刻瓦解得一干二净。

    然而岑肆不明白,甚至往前走了一步,依然毫无旧情|色彩地友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识野往后退。

    岑肆还伸出手来,喋喋不休地逼问着:“我叫岑肆,你叫什么名字,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岑肆带着手套,但江识野像嫌弃他手冷,根本不敢握,手指都在颤抖。

    他低下头,没后退了,和岑肆面対面站着,都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白气怎么落到鼻尖。他失望又崩溃,吸了吸鼻子又抬头,可在那样陌生的目光里又移开。

    他有点想走了。

    他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

    可他又迈不开腿。

    突然。

    岑肆咬着手套贴一扯,像他以前取击剑手套那样把它取下,再次伸出,——扬手,挥起一片雪。

    “我问你不冷吗?”

    ——贴住江识野的后颈。

    熟悉的大手贴过来,却是陌生的暖烘烘的温度,宛如炙烤得过烈的干柴,把江识野热得一个激灵。

    冷却的血液重回沸腾,心跳再次炸裂。都不知道是刚刚那个问题还是这个动作更让他缓不过神来。

    他像最大的软肋被一个武器给烫傻了。

    根本说不出话。

    岑肆低下头,渐渐眯起眼来,盯着江识野,像西伯利亚的狼。

    他好像有些憋不住笑容了,低声再次问一次:“你叫什么,嗯?”

    手慢慢地揉着江识野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抚着。

    江识野全身都开始热。

    “你是不是叫僵尸?”

    岑肆说完,就看到听见这话的江识野身体突然一抖,猛抬头看着他——瞪着他,目光汇集千言万语,带着霓虹的光,激动又愤怒,一头意识到被欺骗的驯鹿。

    岑肆彻底憋不住笑了,久违的笑,眼角都挑着的笑。

    他用力把江识野拽到自己怀里,羽绒服里面,温暖的胸膛。

    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侧头,舌尖舔了下江识野冻红的耳廓,圣诞节的糖果味儿,连着恶作剧的低嗓:“问你你就吱声,你是不是我的失忆小僵尸啊?”

    第88章 Ending.失忆三年

    “你是不是我的失忆小僵尸啊?”

    岑肆坏笑着明知故问。

    已经预料到江识野哭哭啼啼的场面了。

    ——江识野说“是我, 四仔是我,你吓死我了嘤嘤”,他就轻轻给他抹泪。

    然而。

    怀里的人突然把他推开。

    狠狠瞪着他。

    虽然密密的睫毛上全是雪珠, 但眼睛却能喷火。

    江识野咬牙切齿。

    “是——你——大——爷。”

    他气疯了。

    若不是不清楚对面人是什么身体状态,且亲眼见证两个月前的他是多么命悬一线,他握成拳的手立马就能挥过去。

    此刻他转身,留给岑肆决绝的背影。

    踏步走。

    果然,刚抬腿就被岑肆一抓, 身体再次翻过来。

    岑肆嬉皮笑脸, 唤他:“宝贝儿。”

    “宝你妈逼,”江识野在遥远的斯德哥尔摩, 发出一声国骂。

    谁能知道这三个月他是怎么度过的, 谁能知道他刚刚是多么兴奋又沉到谷底又再次飞起来, 到了现在仍旧是各种情绪堵在喉间。他眼睛红彤彤的, 鼻头也红彤彤的。呼出的白气盛着他的怒气埋怨, 砸到对面人脸上——

    “这玩笑能开吗?岑肆,这玩笑能开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僵尸。”岑肆忙又把他拽到自己身上, 暖烘烘的手掌包住他的后颈, “我错了僵尸。”

    “我不是觉得失忆是我俩的一个梗嘛。”

    “……?”

    梗你妹。

    江识野要气到心梗。

    手扑棱着想把这个欠扁之人给推开, 但脸埋在肩头, 围巾里都是熟悉的味道, 干净又躁动, 混着一点点淡的酒精和药水味儿。

    江识野的手又垂下了。

    最终还是很不争气地双手搂住岑肆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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